第(1/3)頁 白錦瑟的心里涼的像是北風凜冽。 她怎么也沒想到,墨肆年的目的是,只談身體,不談感情。 或許,她一開始主動提出跟他領證,讓他成為自己退路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想到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白錦瑟的心更冷了,但腦子也更冷靜了。 白錦瑟沉默了好幾秒,她也沒有再下床去喝水,而是直接翻身躺下,渾身僵硬的占據了大床的一半。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理所當然的掀開被子,躺在另一邊。 旁邊那種令人安心的味道,讓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墨肆年睜開眼睛,還心滿意足的抱著白錦瑟。 他睜開眼睛,看著懷里的人,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他想到昨晚的事情,小心的松開白錦瑟,下床去洗澡了。 浴室門一關上,白錦瑟就睜開了眼睛。 她想,自己之所以還沒發飆,就是因為,墨肆年嘴上說著夫妻義務,但一連在一起睡了幾晚上,卻沒有真的強迫她做什么。 她倒是想看看,墨肆年到底想干嘛。 白錦瑟起床,直接去客房的浴室洗澡,當她看到浴室里熟悉的洗發水和沐浴露,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難不成,墨肆年用這個? 白錦瑟洗完澡,墨肆年早就離開主臥了,她換了衣服,去上班。 她下樓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墨肆年正在吃早餐。 她徑直向著門口走去,墨肆年的眸子沉了沉:“吃飯!” 白錦瑟腳步停也沒停:“不用了,我不吃!” 墨肆年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盯著白錦瑟的背影,一句話也沒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