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皇后只想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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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玨身上的戰甲折射出的日光亮的有些刺眼,安王不得已瞇起了眸子。
他身上的戰袍在方才的打斗中被劃爛了一塊,臉上也沾著血跡,看蕭玨的眼神極其兇狠,這么一瞧,倒更像野獸了。
“你沒事?”安王神色間頗有些難以置信。
“讓皇叔失望了。”蕭玨語氣淡漠。
他身后的弓箭手已經架起了弓弩,只待他一聲令下,便可把安王直接射成一只刺猬。
安王也無心去關心蕭玨是不是已經解了蠱毒,他知曉自己今日難逃一死,突然大笑幾聲,手中鮮血未干的長劍直指蕭玨:“你有什么資格坐擁這個皇位?”
“在關外呆了幾年,便是歷練了?”安王嗤笑:“大翰是高祖皇帝在馬背上打下的江山,交到你這等刀槍都舞不動的病秧子手上,是毀了大翰數百年的基業!”
“而且你那蛇蝎心腸的老娘對皇室血脈做了什么,你心中不知么?一個連種都留不下的皇帝,說出不去莫叫人貽笑大方!”
王荊看安王的眼神半是憤怒半是憐憫。
憤怒他竟敢在此時提起那段秘辛,憐憫他不知自己說出這番話后,下場該會多慘。
但安王似乎還沒意識到這一點,沖著蕭玨挑釁一笑:“好皇侄,敢不敢跟皇叔過兩招,讓皇叔瞧瞧你那兩年在關外到底練了些什么把式?”
蕭玨回敬他一聲嗤笑,他容顏太過艷麗,身上的戰甲卻又太過莊嚴,這一笑,竟給人一種邪氣得妖異的美感。
“朕為何要跟一個死人浪費時間?”他微微偏過頭,哪怕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在他在做出來,也帶著一種皇室特有的矜貴。
“放箭。”清清冷冷的兩字落下,如同玉石相撞發出的清越聲響。
無數箭簇射向安王。
一開始安王還能一邊閃躲一邊勉強提劍格擋。不過手臂不甚中了一箭之后,動作就慢了下來,他身上又連中幾箭。
安王已經退到了懸崖邊上。
“皇帝小兒,你……夠狠!”
他看了一下關門峽峽口上方傾瀉而下的水流,如同從天而降的一匹白煉,懸崖下方水霧遮住了視線,只能隱隱聽見震耳欲聾的瀑布聲,不難想象這懸崖齊高無比。
安王棄了手中佩劍,揚天大笑:“我蕭琿的命,我自己做主!”
言罷縱身躍下了懸崖。
王荊帶著人前去懸崖邊查看,發現懸崖下長滿青苔,極其濕滑,也沒有任何藏身的地方。
他這才回去稟報道:“確定安王已經掉下懸崖,他先前已身中數箭,這懸崖少說也高數百丈,想來是必死無疑。”
安王死了,蕭玨面上卻一絲喜色沒有,依然是那副生人勿進的冷漠神情:“派人去崖底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王荊低頭應是。
葉卿足足一天一夜沒見著蕭玨,戰場上那邊也沒個人傳信兒回來。
她差文竹去打聽,跟在蕭玨身邊的人口風都嚴得緊,文竹愣是半點消息沒打聽回來。
葉卿心中有些焦慮,就沿著韓府漫無目的的走,無意間路過葉尚書住的院子,發現葉尚書眼巴巴的站在小院門口,想出來又礙于院門口有守衛。明明慫的不行,還得維持那副文人雅士的優越感,看著也是分外喜感。
看到葉卿,葉尚書明顯眼前一亮,大聲喚道:“皇后娘娘。”
好歹是她名義上的父親,葉尚書都開這一嗓子了,葉卿不過去雖說沒什么大錯,但還是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她挽著水仙綢緩緩走到葉尚書的小院門口,守門的兩個侍衛趕緊給她見禮:“參見皇后娘娘。”
“免禮。”葉卿拖著嗓音應了聲,把皇家的矜貴展現了個淋漓盡致。
她偏過頭望葉尚書:“不知尚書大人喚本宮何事?”
自上次為了葉建松的事他同葉卿撕破臉后,父女兩就沒再見過面,葉卿這明顯疏離的態度,也讓葉尚書有些訕訕的。
他道:“娘娘進院喝盞茶吧。”
葉卿抬了抬眼皮:“若還是為庶兄的事,本宮早已說過,一切自有陛下定奪。朝堂之事,本宮身在后宮,也不便說話。”
被禁足的這些日子葉尚書還是反思了不少,尤其是當他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的官職很有可能會被葉建松這捅的簍子給牽連的時候,心中不免也怨上了葉建松。
一聽葉卿這語氣,他就連聲道:“都是那逆子罪有應得,哪能讓娘娘為他求情!”
葉卿詫異挑了挑眉,葉尚書這態度,轉變得挺快啊。
葉尚書繼續道:“老臣想同娘娘說的事,關乎江南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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