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符東風也是一派嚴肅的點點頭,沉吟了一番,提出建議:“既然這樣那就不宜大張旗鼓,我直接去他的住處把人抓回來好了。” 儲君:……? ?????? 直接……抓回來? 儲君的神情漸漸呆滯,這個兒戲的方案,你是怎么一本正經說出來的! 但是,他是認真的,阮棠也是認真想了想,說:“好主意,不過曲狐貍肯定已經猜到了,不會待在原地等你去抓,我們得把他騙出來。” 她看著儲君,道:“殿下以公務為由,將他請出來如何?” 衛斯柾想了想,道:“不好說,他未必猜不到這是陷阱,除非……” “除非什么?” “你在抵達暨城的飛機場就將人截下,但是現在他先我們一步離開,很難將人抓住。”儲君道。 阮棠眼前一亮,笑瞇瞇的道:“很難,但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對不對。” 儲君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儒雅從容,卻怎么看都帶著一股狼狽為奸的意味,他道:“自然,想將人留下的話總是有辦法的。” 半個小時后,曲來疏所坐飛機因各種官方所稱的“天氣因素”而延遲降落。 機艙內,曲來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注視著外面的一片白茫茫,透明的窗映出男人淡笑從容的面孔,就在這時機場的播報聲與致歉響起,降落延遲。 男人若有所思的朝駕駛艙的方向看了一眼,并未說話,只是在不久之后,他輕巧的解開安全帶,拎起隨身攜帶的箱子,悄無痕跡的走進了衛生間。 待飛機降落后,再無曲來疏身影。 一位身著西裝身形修長的儒雅男人,悄然離開了飛機,混在人群中,長腿不緊不慢,穿過偌大的機場,坐上電梯降落地下停車場,只待打車離開機場,便是金蟬脫殼,誰也別想再抓住他! 然而就在電梯門降落到地下二層,緩緩打開之時,男人卻是瞳孔一縮,迅速向后一退,果斷的安上電梯關門鍵,隨后是二樓鍵。 他快,符東風更快,在他摁下電梯鍵的一瞬間,大都督已然出手扼住其脖頸,一把將人拽了出來。 鎖喉,卸胳膊,最后往地上一丟,一氣呵成。 符東風笑瞇瞇的對著阮棠邀請:“陛下,幸不辱使命。” 阮棠彎腰,捏了一把老狐貍的臉,笑的猖狂:“算無遺策,還是落到我手里了吧,老狐貍,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才好呢?治你個謀逆大罪如何?” 曲來疏雙臂無力的跌躺在地上,他卻掙扎著坐了起來,雙腿一盤,苦笑,卻也不顯狼狽,嘆了口氣道:“愿賭服輸,臣輸了,任憑陛下處置便是。” “帶走,別在這丟人現眼,三殿下記得善后。” 阮棠瀟灑的一揮手,走人。 然后一轉身,正好對上角落里的一張似笑非笑的臉,腳下不由一頓。 男人靠在墻角,雙手環臂,一身軍裝斜斜垮垮,頗有點浪蕩不羈的意思,這樣的衣著不整放在哪個國家不是輕則處分重則開除軍籍,但是放在安國,放在他的身上,卻仿佛打破一切慣例都是理所當然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