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衛斯致挑眉看她:“求人就這個態度?” 阮棠反唇相譏:“本就是逢場作戲,四殿下莫不是認真了?那您可得自我調節好了,畢竟我今天這話可不摻雜半點水分,我的確會走,不會一直留在這里和你們糾纏,到時候我走人,您可別覺得被遺棄了,那該多不好意思呢。” “想走?”衛斯致冷笑,道:“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逃出生天!” 他簡直就是賤的,前一秒還覺得自己是勝利者,兩句話就把心情敗壞的一干二凈,糟糕的無法形容!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仍舊沒有放過阮棠,“按照約定,在我作畫的這段時間,你要留在我的宅院相伴,不能離開。” “就三天時間,回去趕緊畫,別墨跡。”阮棠嗆道。 這倆人針鋒相對的樣子,頗有點仇敵見面的意思,但是細聽對話內容偏又帶著幾分情人互動的曖昧,使得這層關系神秘又矛盾。 然而衛斯致卻非常清楚,他能夠將阮棠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得殺手锏,只有畫技這一點,倘若不是如此,那個冷酷絕情的女人半點也不會看他,更別提與他糾纏到現在。 但即便這樣,仍舊甘之如飴。 回到四殿下的府邸,阮棠格外的輕車熟路,昔日被自來燒毀的痕跡已經無影無蹤,這里的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化。 如果說這倆人唯一的默契,便是畫畫的時候,仿佛一切矛盾都煙消云散。 斯致注視著坐在庭院內一動不動的“模特”,這個時候的她才收斂了身上扎手的刺,嫻靜的讓人屏住呼吸,不忍破壞這一刻的美好。 但是破壞掉這一切的卻是阮棠。 “好了嗎?” 斯致回過神來,放下毛筆,不自然的別開視線,淡淡的道:“今天就先到這里,明天繼續。” 這副畫,他花了半個月的時候才畫好一部分,簡直是傾注全部心血放入其中,為的就是釣上這條名為阮棠的魚,接下來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便結束? 阮棠伸了個懶腰,沒什么想法,只是打著哈欠抱怨:“我困了。”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得到暗示的衛斯致眼眸微動,理智與沖動交織在一起。 然后下一秒,那女人卻已經自己站了起來,慢悠悠的朝臥室的方向走去,半點沒有邀請他的意思! 那輕快的背影,都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四殿下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這作精! 阮棠就是故意的。 白天的爭吵她可記仇呢,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你,撩完就跑才是真諦。 她帶著愉悅的心情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去,尚未打開燈,突然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緊接著阮棠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跌入對方的懷中。 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 那人突然襲擊,用的都是巧勁,不會傷到她,卻也讓她掙扎不得。 阮棠動了動,冷靜下來,她望著黑暗的空間,突然出聲:“符卿?” “陛下。” 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蘊含著玩笑成功的笑意,他轉過身站在她的面前,一撩袍子,單膝跪地,語氣變得正式起來: “臣符東風,參見陛下。” 一縷月光泄進來,照在他英俊的面孔上,符東風的眼眸更顯明亮,注視著她時,勝過星辰。 阮棠站在原地,垂眸看他。 太久不見,太遙遠的記憶,但是對上這般生動鮮活的符東風時,一切記憶都迅速回籠。 半晌后,她一拳錘過來,輕笑:“好你個符東風,現在連朕的玩笑都敢開了!” “都是仗著陛下寵愛。”符東風打蛇上棍,順勢賣慘,唉聲嘆氣:“自從陛下失蹤以后,臣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曲來疏一直看臣得您歡喜不順眼,這段時間可是一直在打擊報復。他不僅克扣臣的軍餉,還三令五申不許臣帶兵打仗,強迫臣留京守城啊,臣好慘!” 他可憐巴巴的道:“陛下可要為臣做主啊!” 阮棠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她打開燈,拉開椅子坐下,斜睨著符東風拙劣的演技,也不戳穿,懶洋洋的道:“好啊,等見到曲來疏,就罰他回京面壁思過好不好?” “當然好。”符東風毫不猶豫的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