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涉已經在四殿下動手之前便識趣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這對男女,關上門的時候他突然有一瞬間感慨,那作精再作再不是東西,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的厲害之處。 四殿下和她在一起后,整個人突然就鮮活了起來。 兩個人一通胡鬧是自然的,第二天阮棠才從床上爬起來,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她的“小魚缸”,見里面的金魚尚還存活方才滿意。 她很喜歡衛斯致的書房,之前便直接搬到了這里來住,霸占了對方辦公的地方,以至于在這段時間以來,這處曾經嚴肅莊正的書房,充滿了兩個胡搞亂搞的yin靡氣息,便還樂此不疲。 難得的好天氣,稱得上是天公作美,衛斯致罕見的放假休憩在家,起床后只是穿著一身休閑的睡衣,懶散的躺在藤椅上,看著她在這小小的空間里胡作非為。 結果看著看著,糟心事就來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讓衛斯致沒法安靜的看書,他將手里的書籍放下,就見阮棠正伏于案前,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筆墨紙硯,毛筆蘸墨在白紙上大肆揮發,從她夸張的動作和茶盞硯臺時不時的碰撞中,就能猜的出來這肯定沒干什么好事兒。 斯致起身,好奇的走上前看了兩眼,目光落在白紙上那魚不像魚蝦不像蝦的玩意兒上,頓時嘴角一抽,“你畫的這什么東西,白糟蹋我的文房四寶……等等,這蜀筆你從哪兒弄來的?” 這筆,他分明已經吩咐江涉藏起來了,乃至于他所有的珍藏都放起來了,就是為了防止被這禍精給禍害了,結果……??? 阮棠看了看筆,哼笑一聲,得意的猖狂:“我要是想拿到什么東西,你覺得你能藏得住?” “暴殄天物,你除了禍害就只剩下禍害,”斯致又瞥了一眼紙上的畫作,評語:“四不像。” 阮棠挑眉:“你畫一個我看看?” 斯致當真就順手接過毛筆,他修長的手指握住筆桿,從容的在畫紙上勾勒揮灑,寥寥幾筆,放下,一條活龍活現的金魚似要躍出紙面。 水墨畫如此精湛,堪稱神乎其神。 他擦了擦手,語氣平淡:“讓他們去給你拿一套畫筆來,自己練練素描吧,你不適合用毛筆。” 這話,略帶諷刺意味,擱在往常早就被阮棠懟回去了,她不擅長毛筆?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但是今天,那作精竟罕見的沒有噎回去,相反的她注視著四殿下,雙眼發亮,仿佛在打什么歪主意。 緊接著,就見她問了一句:“你擅長?那除了山水畫之外,你能畫人物嗎?” 斯致隨口道:“有何不可?” 然后那作精就把毛筆塞到了他手里,笑吟吟的,帶著鼓勵的意思:“來,畫我。” 斯致:“……” 合著今天沒有懟回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他嗤笑一聲,隨手將毛筆放下,簡潔明了的兩個字:“不畫。” “怕露丑?” “是沒必要,”斯致道:“路輕棠,我不需要像你那些沒腦子的追求者,為了討好你,無所不用其極,相反的你想在這里好好待著,就要努力的取悅我,知道嗎?” 惹,又開始嘴炮了。 說的好像平時她少折騰你了似的。 阮棠也不勉強,一攤手,道:“不畫就算了。” 她放棄的這么干脆,反倒是惹得斯致多看了兩眼,“怎么,還想以后有機會讓別人來給你畫?” 阮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都說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生物,吃起醋來沒頭沒尾,莫名其妙,但是要讓她來說,衛斯致那才是世界醋王,簡直了,隨時隨地冷颼颼的刺兩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