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楚嘉音再佛系再溫潤,骨子里都是霸道的,而且對她相當(dāng)具有責(zé)任心,不可能坐視不管,哪怕是一絲懷疑都足以讓他追查到底。 更何況,他的靈魂碎片厲鬼兄,可不會像他那么佛。 然而,今天這位來客,卻出乎了阮棠意料。 不是楚溶。 彼時阮棠正蜷縮在沙發(fā)上玩指甲油,小刷子在腳趾上輕輕一刷,粉嫩的指甲蓋上立刻留下艷麗的紅色,與白皙的腳踝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人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動作,阮棠微微抬首,側(cè)過臉去可有可無的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目光落在那張清俊疏朗的面孔上時,頓時微微一怔,隨即啞然失笑,“我還以為你會逃避到底。” 男人走進(jìn)來,冷清的面容沒有半點情緒,整個人都像是萬年不化的冰山,令人無法捕捉他的真實情緒,唯獨(dú)在阮棠出聲之后才微微斂眸,似有動容。 “并不是逃避,只是我想先將《生靈》完成,再將余下所有的時間都空下來,面對你。”男人冷冽的嗓音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像是在純敘述一個事實。 ——時鈺。 這可是自她被囚禁以來,時鈺第一次出現(xiàn)邁進(jìn)這棟名為別墅實為囚籠的地方。 然而,在那天、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比較有意思的是,在得知真相、知道阮棠是神明并游走在無數(shù)小世界的真相之后,他的情緒也是有失控的。 而且是與那群男人站在同一立場上。 阮棠毫不懷疑,這個真相對于時鈺的沖擊力。 那個清心寡欲、將世人隔絕于自己的世界之外的時鈺,其實早已為她走下神壇,染上七情六欲,甚至是男人的占有欲。 只是以往,這份占有欲都被他的追求所掩蓋,被他有意識的壓抑住,矛盾爆發(fā)后,當(dāng)然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那禍水對此全然了解,卻半點不動聲色,她只是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朝對方伸出手做出一個要抱抱的動作,說:“那你現(xiàn)在忙完了,要怎么補(bǔ)償我?” 時鈺的黑眸落在她的身上,微動,隨后男人上前,配合的將她抱在懷里,阮棠卻得寸進(jìn)尺的爬到他的腿上,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時鈺仍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淡淡的看著她,說:“所謂的補(bǔ)償,你應(yīng)當(dāng)不會喜歡才是,甚至于對于將你留在這里的我們每一個人,此時的你應(yīng)當(dāng)都是倍感厭惡的。” 這得要多了解她,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阮棠感慨,卻搖了搖頭,說:“算不上厭惡,不爽是有的,不過比起他們,小時啊,我對你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倍感興趣的。” 她湊到他的耳邊,惡劣的一笑,說:“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做的就是壞事,讓和尚還俗、毀道士修行、誘神明墮落,以及……看你失控。” 時鈺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 他的黑眸如墨,攪動著狂風(fēng)驟雨,混合著壓抑、戾氣,以及隱藏的更深更瘋狂的**。 對于阮棠而言,時鈺不過是她漫長生命中一個難以被征服的目標(biāo),但是對于時鈺而言,那個禍水卻早已是刻在靈魂深處的愛侶,他所有的隱忍,都是為了保持這份愛意的純潔性。 然而,當(dāng)真相暴露時,一切都被毀掉,世界觀被摧毀,愛意被否定,此時的時鈺不再是冷清的佛,而是一個定時炸彈。 那禍水的唇,卻還貼在他的耳垂上微微摩擦,作死的繼續(xù)撥撩著,似乎很期待他失控的反應(yīng)。 “小時?”她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輕笑:“你這個樣子,簡直可以做雕塑模型了。” ……真的是,可愛的不得了。 就在這時,一只大手突兀的將阮棠扣在懷中,男人冰冷的唇混合著瘋狂而炙熱的愛意壓了下來。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掠奪。 時鈺完全就是泄憤般的在撕咬她的唇。 阮棠微微仰頭,眼都不眨的注視著近在咫尺的面孔,時鈺昔日冷清的眼眸一片黑暗、冰冷的呼吸變得火熱、他冷淡的吐出無機(jī)質(zhì)、無起伏聲音的唇是那樣的柔軟,又那般的炙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