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棠被囚禁了。 距離矛盾大爆發事件過去,已有小半個月的時間,當時真相的揭穿已經讓所有人心態大崩,而阮棠的默認更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導致了現在這個結局。 他們可以內訌、可以心懷鬼胎、可以相互算計、不死不休,但是但相同的目的面前同樣可以不計前嫌的聯手。 阮棠被留著了一棟私密的別墅內,這里是由曲、和等多方勢力聯手打造的“禁地”,又有阮僑請來的多名高手進行改良,可以說的算是最安全、也最插翅難逃的監牢。 只不過,阮棠看著他們那副嚴肅以待的模樣不由好笑,他們似乎真的拿她當做神明來看待,卻不是尊敬仰慕,而是要囚神。 明知道是蚍蜉撼樹,明知道人類在面對神明時的弱小卑微,卻還是要不顧一切的將她留下來。 天氣微涼,清爽的風陣陣吹過來,別墅庭院內的藤椅上躺著活色生香的美人,她仰著頭,一張清艷絕倫的面孔對著天空,貓眼慵懶的半睜半闔,好不愜意。 一只細長的手慢條斯理的剝開荔枝,新鮮剔透的果肉送到阮棠的唇邊,她順勢咬了一口,微微蹙眉,抱怨:“酸。” 男人嘆了口氣,沒有和她計較,只是張開大手,示意她:“吐出來吧。” 作精不愧是作精,還真是微微低頭,紅唇微動,啪嘰一聲,半塊荔枝果肉吐到了男人那只翻云覆雨、掌權發令的大手上。 這世界,也只有她有這個膽子將曲七爺的手當做垃圾桶。 和明珈忙完公務趕過來,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荔枝和寵到沒底線的某人,嗤笑一聲,隨意的刺了一句:“曲七爺現在可真是提前過上了退休養孩子的老年生活。” 一句話,既損了老狐貍的年齡,又嘲諷了他對阮棠的毫無底線。 曲紹年淡笑,不為所動:“能夠多空出一些時間留在她的身邊,總是好的。” 阮棠翻了個白眼,“那你來做什么?” “和你旁邊那位一個想法唄。” 和明珈隨意的剝開一個荔枝,放進嘴里,唇齒生津,“這不是挺甜的嗎。” 說著,便要再剝一個喂給她。 “酸的。”阮棠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特別酸。” 和明珈:“甜的,非常甜。” “酸的。” 阮棠扭頭看曲紹年,重復了一遍:“就是酸的。” 曲七爺淡笑,附和的一點頭,“酸的。” ……操。 和明珈目瞪口呆,這指鹿為馬可還行? 那作精已經轉過頭來看他,固執的重復:“就是酸的,你有意見?” “沒有,酸的我牙都掉了。”和明珈從善如流的改口,指著旁邊的管家,斥責道:“怎么把檸檬端上來了,還不去換成正宗的荔枝?!” 小和親身演繹了什么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事實證明,指鹿為馬的不一定是趙高,也有可能是阮棠,而且這群人還都得配合著。 見他改口如此之快,阮棠無趣的“嘖”了一聲,轉過頭去懶得搭理他,沒意思。 小和卻是不想被冷落,非常自覺的往她旁邊湊去,男人半蹲在她的藤椅前,笑意吟吟的打量著她的臉,說:“本來還擔心把你關在這里會消磨你的生氣,看你還有力氣作,我就放心了。” “你以為我會哭天搶地、要死要活?” 阮棠朝他勾了勾手指,在男人貼耳過來時,她的唇卻漫不經心的劃過他的耳垂,帶著掌控全局的輕佻,劃過臉頰、最后在他的衣領上留著一抹紅印。 女人的低笑,身上的芬芳,無不是致命的誘惑。 她卻不屑一顧的告訴他:“小和啊,憑你們幾個,還真沒有這個本事把我逼到那種程度。” 她微揚的眉似乎在說,裙下之臣,不足為懼。 以為囚禁她,就能掌控住她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