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棠斜睨了一眼和細風,“小小和啊,你真不愧是小和教出來的崽,一模一樣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和細風無奈一笑,說:“我想,作為整個事件的當事人之一,我這種情況只能屬于自我娛樂。況且,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那個讓養父甘愿守寡、讓小叔將照片貼身存放異常珍稀的阮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我想多了解一下你。” 這話一出口,現場氣氛頓時微妙起來,曲見琛干脆利索的發出一聲冷笑,賣什么慘,要說受害者,誰過的也不輕松。 楚溶深深的看了一眼阮棠,開口:“我也想知道,為什么我的小嫂嫂明姝會變成阮棠。” 多重夾擊,所有人都對她虎視眈眈。 阮棠的脾氣也上來了,干脆往椅背上一靠,柳葉眉上挑,鋒芒畢露的氣勢立刻流露出來,她輕笑一聲,說:“行,不是都想聽聽嗎,那我給你們講講。” 她環顧一周,將眾人的神情收入眼中,突然一抬手,指向斜對面,說:“曲氏集團總裁曲見琛,我親愛的曲小少,前金主,嗯……說是負責掏錢的冤大頭也可以。初見的時候,我覺得這位仁兄腦子不太好使,后來才發現論狡猾這位和他養父是一脈相承的,風流多金有情趣,我最喜歡的《貴妃醉酒》就是他手把手、耐心的教我臥魚的。” 曲見琛無聲的笑笑,調侃:“我該慶幸,你沒有完全忘記我嗎。” “像小少這么極品的男人,我怎么會舍得忘記呢。”阮棠誠懇的說。 不過,她還是沒有往深處說,曲見琛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其實是在于他的多情,卻也癡情。 在遇到阮棠之前,他游戲花叢浪蕩不羈,遇到這個禍水后一腔癡心全招呼進來了,打那以后這個男人眼中便再也沒有其他女人,他愛她,從一開始的掠奪到后來的隱忍退讓,甚至于是在知道阮棠患癌的時候,他默許了和養父分享這個女人的時間。 這份癡情,誰能不動容? 阮棠說完,像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又像是所有人都被她的破罐破摔給震住了,隔了還一會才聽和明珈嗤笑一聲,說:“有時間我還真想看看,曲總到底會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兒,能夠讓我的糖糖如此贊賞。” 這話,輕蔑的簡直就是將一位霸總當作供人玩樂的戲子了! 曲見琛翹著二郎腿,也不生氣,漫不經心的道:“糖糖既然回來了,以后自然有的是時間,你想見識的話,可以常來曲家,曲某自當盡一盡地主之誼。” 和明珈:“曲總想多了,她回來也是留在云州,這才是她的家。” “哪里是家,要她自己判斷,就不勞和總費心了。” 兩個人三言兩語,已經交鋒到了白熱化,甚至開始爭奪阮棠的歸屬權,其他人也不著急,就這么冷眼看熱鬧。 阮棠總覺得他們現在的心態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氣死一個少一個。 她敲了敲桌子,不耐煩的道:“行了,有完沒完,還要不要往下繼續說了?” 和明珈與曲見琛的聲音驟然停止,“你繼續。” 阮棠聳肩,又將目光轉向時鈺,正巧對上男人清泉般的雙眸,他一直都在注視著她,從未移開視線。 她微微一笑,聲音放輕,“國際大導時鈺,我最好的搭檔,親愛的時導。他是最擅長挖掘并展現我的美麗的男人之一,如果說我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么,其中一件事就是站在他的鏡頭下面。” 時鈺的唇角罕見的露出淺淡的笑意,這一刻仿佛靈魂共鳴,“你也是最好的演員。” 阮棠笑,故意問:“只是這樣嗎?” “還是我唯一的女主角。”時鈺輕聲,一雙黑眸中蘊含著化不開的濃霧。 她不止是他的電影女一號,還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女主角。 阮棠嫣然一笑,“時導也學會說甜言蜜語了哦。” 楚溶何曾見過這樣的老師,印象中的時導永遠是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言辭簡潔做事雷厲風行,他就像是立于世界之巔的高嶺之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而現在,這個男人卻為了阮棠,心甘情愿的走下云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