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特助不由咋舌,從前也只有在七爺身上,他才能感受到這股令人畏懼的強大氣勢,和靜庭這人當真不愧是和家的大家長,絕非善類。 男人唇角上挑,卻不見笑意,只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這里是云州,曲七爺想要這個女人不如親自來接,看看能不能從我的手中將她帶走?!? 云州,可不是你曲紹年的地盤。 李特助想要分辨,卻不敢在這位大佬面前放肆,他警惕的后退了兩步,回到豪車身邊,俯身,低頭和里面的人說了些什么。 直升機里面坐著和靜庭,云州一帶真正的的權貴世家大家長,他坐在輪椅上,雙腿不良于行身體虛弱無力,卻強勢的令無數豪門俯首稱臣,一條不折不扣的眼鏡蛇,隱忍狠毒甚至六親不認,毒氣出口即斃命; 正對面的豪車內所坐之人是曲紹年,位高權重只手遮天的曲七爺,昔日的頂級豪門曲家主,如今說是放權給了曲見琛,但是這個男人的能量卻仍舊凌駕于世人之上,只要他還活著,便是永遠的王者。 這是一只狡詐到堪稱智多近妖的老狐貍,心機深沉算無遺策。 一毒蛇一狐貍,此時正隔著窗口遙遙相望,冷靜的對視著,卻也都分毫不讓。 說到底,還是為了那禍水。 曲紹年坐在車內,雙腿交疊身體放松的靠著身后的背椅,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他的眉眼清淡不見喜怒,聽完李特助的匯報后,男人屈指敲了敲扶手,低沉的聲音緩緩吩咐:“也罷,請和先生到望月灣一敘,有些事情的確應當講清楚。” 曲紹年在世界各地都有安宅,不過,云州這一處住所,還真是第一次派上用場。 李特助應下。 卻見七爺招招手,又補充了一句:“告訴見琛,他那邊的人也一并帶上,要談,便一次性解決清楚?!? 李特助呼吸一窒,第一個反應就是往直升機的方向看,如果所有債主都一同出席的話,那心情最糟糕的應該是……欠債人,阮棠。 不過,李特助作為七爺心腹,明知真相卻也只能助紂為虐,半點不敢給阮棠提示,只是中規中矩的過去,向和靜庭轉達了七爺的邀請。 和靜庭也不是凡物,一聽就是鴻門宴,卻絲毫沒有猶豫,輪椅上病弱卻令人不敢小覷的男人,只是深深的看了阮棠一眼,意味深長的道:“既然是小敘,那我自然會帶著阮棠一同出席?!? 阮棠幽幽的看著他,說:“大和啊,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回應她的,是一聲輕呵,淺淡,卻可以微妙的感受到和靜庭此時心情的震怒。 任誰,在自己女人的姘頭找上門挑釁時,心情都不會好,但是和靜庭還真想見見這位只手遮天的曲七爺,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竟然可以為了這個女人瞞天過海,做盡一切低下的事情。 抵達望月灣時,已是傍晚時分。 阮棠坐在車里,望著外面的大門,幽幽的嘆了口氣,“和靜庭,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秘書推著和靜庭的輪椅從車上下去,男人的雙手搭在腿上,轉頭看了一眼阮棠,月光下,和靜庭眉心的紅砂竟帶著一份美艷的妖異,這個美且冷的男人唇角浮現出淡淡的略帶譏諷的笑意,評價:“阮棠,你也有怕的時候?!? 阮棠嘆了口氣,說:“我的預感一向很準,你別后悔啊?!? 她說著已經走了下來,目光四下一掃,定格在旁邊的別墅上。 和靜庭淡淡的道:“右邊的別墅是楚家的,就是你名義上的婆家?!? 阮棠:“……” 和靜庭:“左邊的別墅是寧家的,就是為了你斷了命根子的寧水源?!? 所以說,曲紹年這棟別墅,恰好就夾在兩家中間,又是一個天然的修羅場,仿佛大家隨時可以碰個面聊聊天。 阮棠:“……” 不錯,不愧是和靜庭,連吃起醋來都這么恐怖,陰風陣陣的恐嚇,關鍵還不單單是恐嚇。 阮棠總覺得,他接下來可能也會在這里買一處別墅。 那就真的湊成一桌麻將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