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寧水源的聲音變得陰森詭譎,聲音壓的很低,一字一句,“當(dāng)然是為無法用自己的臉生存的人,做整形。” 比如……被通緝的逃亡犯。 阮棠頓時臥槽了,還能這么玩嗎? 寧水源卻從喉嚨里溢出低低的笑聲,連胸腔都在顫動,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笑意,說:“逗你的。” 扯,阮棠懷疑這根本就是真的! 果然,即便是現(xiàn)代社會,這狗比系統(tǒng)依舊會給她安排很多變態(tài)。 寧水源已經(jīng)輕描淡寫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我第一次看到你,看到的是你完美的后背和黃金比例的身材,你知道嗎,作為整形醫(yī)生,人體骨架是最值得研究的一項課題,你不需要再完善,已經(jīng)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所以才會深深的吸引我。” 阮棠幽幽地問:“你也喜歡骨架啊,那你不會也有人體骨骼對稱癥吧?” 寧水源一愣,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病,隨即哭笑不得的道:“當(dāng)然沒有,我只是很欣賞這種比例。” 沒有就好。 阮棠轉(zhuǎn)頭,斜睨了他一眼,唇角上挑,壓低的聲音曖昧的沙啞:“那么……你想不想更近距離的欣賞一下,這種比例呢?” 更近距離。 這個暗示簡直絕了,立刻讓人想入翩翩,再近的距離自然就是親密接觸。 她身上的香氣愈發(fā)的甜膩勾人,她靈動的貓眼嬌滴滴的似乎盈溢著水珠,誘人的唇瓣等著人去采摘,完美的身材邀請他去一寸寸的欣賞—— 寧水源的喉嚨動了動,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有感覺的。 甚至在被誘惑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起來他有潔癖,和人類親密接觸會摩擦細(xì)菌這種問題。 她是他決定送給老師的禮物。 但是,這個時候,他卻升起一種監(jiān)守自盜的沖動。 寧水源下去以后,和細(xì)風(fēng)依舊冷眼旁觀宴會廳的動靜。 那里不再有酷似小嬸嬸的明姝,沒有熟悉的笑顏、玲瓏的身段,瞬間索然無味。 他看到一男一女跑到明姝剛剛站在的隱蔽地方去偷情,吻得難舍難分,即便聽不到聲音,一瞬間和細(xì)風(fēng)只覺得十分作嘔。 他移開視線,卻不期然的再次想到明姝,這個時候她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和寧水源碰面了,以那個女人花心又涼薄的性子,說不定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打得火熱,難舍難分。 他扯了扯唇角,想笑,臉色卻難看的厲害。 明明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他和寧水源什么沒分享過,是不是。 但是一想到他們會像她和他那樣親密接觸,和細(xì)風(fēng)只覺得渾身豎起雞皮疙瘩,甚至腳下像是踩到了刺一樣坐立難安。 他終于按耐不住,宛若面臨丈夫夜不歸宿的怨婦,邁開他修長矜貴的腿,再也沒有半分矜持,快步朝后院走去。 然后,從他的角度,就看到了寧水源將明姝抱在懷里似在親吻,那般親密,讓他呼吸一窒。 刺眼,太刺眼了。 這一瞬間,和細(xì)風(fēng)簡直維持不住他所有的風(fēng)度,連唇角淺淡的笑意都消失不見,只剩一派陰沉。 什么替身,什么一個女人,那就是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覬覦! 什么都能共享,只有明姝不行。 寧水源,你他媽玩老子的女人,那就是在給老子戴綠帽子! 他失控的攥緊了手中的西裝,快步朝山坡走去,卻被迎面而來的侍者撞到,男人的臉色陰沉如墨,不顧道歉的侍者,一把將人揮開,再抬頭看去,山坡上已然空無一人。 片刻后,寧水源的短信發(fā)過來:“細(xì)風(fēng),人我?guī)ё吡恕!?br>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