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圣女若有所思的仰起頭,無辜的看著他:“溫瑞斯特,你還好嗎?” 圣騎士長的聲音啞的一塌糊涂,暗沉卻穩(wěn)定:“我沒有事。” 【魔神的聲音在她的心底響起:他已經(jīng)快煎熬不住了呢,忠誠的圣騎士,在反復的懷疑自己是否中了惡魔的暗算,卻始終未曾想過他懷中的圣女就是引人墮落的魔女。 他輕輕一笑,詭異而愉悅:你聽,他在祈求光明神的幫助,希望能過摒棄心中的魔鬼,多么的可憐呀,我的希瑞萊,你要不要幫幫他?】 呀,反應這么可愛嗎? 阮棠還是有些驚訝的,她只是覺得有趣便隨手撥撩的一下,準備當作路上逗悶子,卻沒想到反應竟然如此激烈,當真出乎意料。 不過似乎也解釋的通,畢竟她現(xiàn)在這具身體乃至于靈魂都是吸收過愛神精血的,連魔神尚無法完全把持得住,更別提一位圣騎士了。 行軍在天色漸晚時在一處森林安營扎寨,圣騎士長的駿馬終于停了下來,溫瑞斯特翻身下馬,卻沒有著急避開,而是深吸一口氣,盡職盡責的將手遞了過來:“圣女,請下馬。” 阮棠垂下眼眸,打量著頭盔后的面孔,隱約間似乎能夠看到一抹薄紅,暴露了他沉穩(wěn)淡定的偽裝下不平靜的內(nèi)心。 那作精彎了彎唇,將手搭在他的手心,而后縱身向下一躍—— 圣騎士長瞳孔微縮,第一反應便是上前將人一把抱在懷里,避免她甩在地上,但危機過后,圣女倒在他懷中的觸感,卻又讓男人的身體一寸寸的僵住。 “謝謝你,溫瑞斯特。” 阮棠的聲音格外的輕松,完全不擔心自己會摔到,她掏出一枚手帕遞到男人手心里,貼心的道:“你看起來不是很舒服,擦擦額頭的汗吧。” 圣騎士長接過手帕,死死的攥在手中,一顆心卻如在油鍋上烹炒般的煎熬,連呼吸都困難的像是要窒息。 神啊,他可能真的墮落了,否則的話為什么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內(nèi)心呢? 他是騎士、她是圣女,他們都注定要禁欲一生,以干凈純潔的身體靈魂來侍奉神明,然而今天的他,卻完全不受控制的對圣女產(chǎn)生旖旎的遐想。 溫瑞斯特一邊狠狠的唾棄自己,另一邊卻完全無法拒絕她。 深夜 圣騎士長在無人的區(qū)域終于卸下的頭盔,露出了隱忍而煎熬的面孔,他的額頭都是濕汗,下意識的想拿起帕子要擦,卻在嗅到了上面的清香時不由一頓。 他低頭注視著這一方手帕,藍眸愈發(fā)沉凝,似乎在做劇烈的思想掙扎。 他應當守住本心,將這一方誘人墮落的手帕丟棄,但是當要松手的一瞬間,他卻遲遲得下不去手,因為那是圣女的手帕,上面還有她的余溫。 他懷著隱秘而可恥的心情,將手帕悄悄地放進了懷中,羞恥的神情在月光下,悄悄地變成了無法抑制的滿足。 沒有人知道,圣騎士長溫瑞斯特,已經(jīng)在魔女的引誘下開始悄然變質(zhì)了。 只有魔神知道,但這位神明卻如同看戲一般笑的愈發(fā)暢快,甚至推動了圣騎士長的墮落。 另一邊 阮棠在帳篷內(nèi)進行簡單的梳洗,她將長發(fā)散了下來,用清水打濕,然后梳的柔軟絲滑,那耐心的樣子像是在對鏡欣賞自己的美貌,看的魔神嘖嘖稱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