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鬧!”太子只覺得“兄弟”這個稱呼格外刺耳,但是又拿這個越來越不聽話的妹妹沒辦法,他抬手,敲了敲阮棠的腦門,換了個話題道: “馬上就要過年了,父皇今年身體不適,今年的國宴你若想來主持……” 阮棠搖頭,卻說:“算了皇兄,我前些日子送楚臨溪出城的時候患了風寒,現在還沒好,國宴還是你來吧。” “還沒好?” 太子皺眉,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倒是不熱,不過見她蔫蔫的樣子還是很憂心:“讓太醫過來診診脈,吃幾副湯藥吧,莫要嫌苦,身體要緊。” “知道啦皇兄。” 阮棠笑嘻嘻的送走了太子,一轉臉,就見阮僑不知何時來的,正坐在她的塌前一副怏怏的模樣。 阮僑無情的戳穿:“你什么時候感冒了?” “我沒感冒啊。”阮棠聳肩,揣著暖爐往他旁邊一坐,說:“不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國宴便只能交給太子去辦了。” 阮僑蹙眉,一聽就知道她不干好事,不然的話也用不著瞞著太子。 果然,就聽這作精說:“我準備去福州看看。”她轉頭看他,“僑妹,你覺得呢?” 阮僑慢吞吞的道:“我陪你去。” “不行,你留下來給我做障眼法,防止我偷溜出去的消息被暴露出來。”阮棠一票否決,打定主意出去浪,堅決不帶拖油瓶。 阮僑眼眸幽幽的看著她。 她拉長語調:“僑妹……聽話。” 阮僑慢慢的垂下眼簾,狹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詭譎的光,低低的應:“好。” “公主病了?” 曲來疏見阮棠未上朝,聽到這明面上的消息時還頗為詫異。 “是,公主從送走楚臨溪那日偶感風寒便一直沒好,前幾日又冒著風雪去梅林采花,大病一場,現在公主府閉門謝客,說是在靜養。” 提起楚臨溪,曲來疏嗤笑一聲,眼中的陰郁更深,不再過問。 “病的這么嚴重?”太子從七皇子那里也聽到了同樣的說辭,頓時皺起眉頭,連連訓斥:“簡直是胡鬧,病未痊愈摘什么花,走,去公主府——” 阮僑慢吞吞的道:“她是不會見你的。” “怎么回事?” “上火,臉上起了小疙瘩,聽說給她刺激不小,現在正閉門謝客誰都不見呢。” 太子簡直無言以對。 偏偏這又非常符合阮棠的作風,再加之任誰也想不到她會胡鬧到跑去福州這種地步,太子便沒有過多的懷疑,只是又將整個太醫院都派去給她看病,這才罷休。 然而這個時候,阮棠已經抵達了福州。 阮棠抵達的這一天,恰好是除夕,天色轉晚時她在到福州城,身邊的侍衛問:“殿下,可要聯系當地知府?” “不用,先別告訴楚臨溪。”阮棠擺手,摸了摸下巴,說:“去查查,大都督現在在哪?” 不多時,侍衛滿臉古怪的回來了,“殿下,大都督在……青樓。” 阮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