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僑驟然轉頭去看他,慘白的面容、黑亮黑亮的眼眸在昏暗的空間下顯得格外的陰森,明明已經痛到骨骼咯咯作響,卻還掙扎著似乎要撲上去撕碎他的咽喉。 和靜庭從容的靠在椅背上,唇角挑起的弧度輕蔑且冷漠,顯然對他的威脅不屑一顧。 阮棠揉了一把對和靜庭充滿敵意的阮僑,坦然一笑,說:“你還挺敏銳。” 喜當爹的阮自行到現在都不知道阮僑是他兒子,小和拿人當情敵還嚷著“男女一樣照打不誤”顯然對阮僑有錯誤的認知,即便是她也是在相處過程中一點點去確定阮僑的性別…… 和靜庭卻能在第一次見面,不過簡單的瞥那么一眼,就篤定了他的性別。 阮棠親口確定了他的性別。 阮僑突然呼出一口氣,像是心頭的重石終于落了地,即便早有猜測,但是當一切擺在明面上時,心情還是不由得輕松起來。 他仰著頭去看阮棠,啞著嗓子固執的重復:“姐姐說的,即便我是男孩子,你也不會離開我?!? “當然當然。”阮棠低頭去親他額頭,安撫性的拍拍他的后背,柔聲道:“男孩女孩不重要,你永遠是我的僑妹?!? 阮僑得到肯定答復,卻依舊攥著她的手不放,然后微微側頭看向和靜庭,像是圈地盤的野獸一般警告又挑釁的看著對方。 和家兄弟,一個比一個討厭。 “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和靜庭根本不將他放在眼里,隨意的嘲弄兩句,立刻激起阮僑的憤怒。 阮棠拍拍阮僑的腦袋,看看斗氣的這倆人,沒好氣的道:“你們倆,真是一個比一個幼稚?!? “先生,到了?!? 轎車停下來,早已提前準備好的醫生護士迅速上前,將病人抬到擔架上,送往急救室。 阮棠跟著跳下去,突然回頭朝他一招手,“大美人,謝了?!? 和靜庭看著她瀟灑的動作,挑眉:“只是謝謝?” “更多的酬謝應當由當事人來準備,你可以向阮僑索要報酬?!? 阮棠說完,突然上前一步,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湊近了說:“當然了,如果你想要和我進行一番親密友好的交流,看在大美人這么漂亮的份兒上,我肯定卻之不恭。” 她調戲完就要走,卻被一把拉住,男人看起來病弱而斯文,力度卻十足的強勢,讓她猝不及防的撲到和靜庭的懷中。 前排的司機見狀已經識趣的下車。 阮棠見和靜庭不肯放手,干脆就攀上他的脖頸,一邊在他耳邊吹氣一邊笑道:“怎么,舍不得我啊。” “你跟誰都這么大膽嗎?”和靜庭挑起她的下巴,審視著少女臉上細微的表情,鳳眸中充斥著探究。 阮棠:“我當然只和美人這么大膽。” 她的聲音低啞曖昧,連空氣中仿佛都擋著纏綿的情絲,對話間,纖細柔軟的一只手從搭在他的肩膀上漸漸的向下滑落…… 如此色氣滿滿的氛圍下,和靜庭卻不解風情的握住她的手,冷淡而清明:“不用試探了,那里不會給你反應的,倒不如……” 他從喉嚨里溢出短促的笑聲,張狂的道:“如果你能展示出你的價值,或許還能激起我的興趣?!? 阮棠微微俯身,臉頰貼在對方結實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襯衫去感受著男人緊繃的肌理,她不緊不慢的說:“身體癱瘓的確會讓男性的**變得冷淡而不明顯,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你的心臟跳動的好快啊,還有這里……” 她突然將手抬了起來,看著裁剪妥帖的西裝褲上那明顯鼓起的地方,壞心眼的屈起手指彈了一下,笑的又壞又得意:“哎呀呀這么敏感,和家主不會有一年沒有發泄了吧?” “阮棠?!? 男人的聲音變得暗啞,充斥著危險的意味。 “你弟弟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你就在這里撥撩男人。” 阮棠利索的往后一躲,笑的沒心沒肺:“他死不了,那點藥量讓他吃了苦頭但不至于致命,不過和家主還真提醒了我,這么重要的時刻我怎么能光顧著自己玩樂呢,那咱們回見?!? 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不僅會撥撩男人,還會撩完就跑。 和靜庭下意識的要起身,腰肢彎到一半又挫敗的坐回去,在阮棠下車之時,他的聲音已經趨近于平靜:“你拒絕了單涵的要求?!? 阮棠回頭看他,微微挑眉。 “你還真是……我們母女倆上午才聊完的話題,就已經傳到你的耳朵里了。”這份掌控力,也是絕了。 和靜庭的唇角微挑,那是不屑的弧度,“我還知道,小和與她見了面,讓她又蠢蠢欲動的起了別的心思。不過這些都無妨,我只是好奇你回絕的這么干脆,當真就能對單涵打下的基業完全不動心?” “你覺得呢?” “你不是沒有野心的女人?!焙挽o庭看著她,篤定的道:“但是沒有阮自行和單涵庇佑,現在的你還太勢單力薄,我若想出手,可以很輕松的將你逼到角落里無路可逃?!? 阮棠笑道:“你也沒有那么無聊,我若只是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你也不會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又大費周折的特意跑到會所去找我。” 和靜庭若無若無的哼了一聲,“那我就看看,你自信的能力能跳到什么程度。” “當然,不過在那之前……”阮棠俏皮的眨眨眼,“你還是先解決一下自身的生理問題吧,別憋出毛病來?!? 她說完,轉身便走。 和靜庭看著她歡快瀟灑的背影,緩緩將視線移到自己的下半身,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那個小山丘。 阮棠有一句話沒說錯,他的確很久沒有發泄了,但不是一年。 他自幼便對對男性的身體**沒有太大的興趣,比起這種無趣的東西,他更喜歡爭名奪利,將全力牢牢控制在手心的感覺,每一次對敵人的打壓,在事業上的征服,那種心靈上的**才是至高無上的快感。 十幾年前意外車禍導致截肢,但是這件事并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因為他的大腦還在,他的手腕狠辣不減,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似乎理所當然一般將這種生理反應所遺忘,連自瀆都不曾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