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銀發(fā)男孩欣然應(yīng)聲,笑得人直想掏出手機拍照。 小天? 紫發(fā)女孩沉默點頭,神情比本尊月末小測答了個不及格還要凝重。 小智? 小茂望著自己的臉扭曲著呼喊對對我就是小智,頓時覺得頭更暈了。 然后呃。 他猶豫了一會,才對著最后一人心驚膽戰(zhàn)地出聲。 走路草? 小云:咿吶! 走路草:aaaa—— 小茂眼前一黑,把屬于小智的那顆腦袋咚地懟到了樹干上。 怎么辦啊? 怎么辦哇? 我只知道彷徨夜靈能把靈魂吸走,沒聽說過它臉盲到能給人安錯魂 咿吶。 去找彷徨夜靈讓它把我們換回來? 算了吧,咱們剛闖進人家地盤里,不把我們打個魂飛魄散就不錯了。 那就帶點吃的向它賠禮道歉!或者和大木博士借只寶可夢防身 談話聲停止了。倒霉的小孩們同時意識到了一件事。 那個博士是不是剛說過,如果我們再在日落后進山,就罰抄一千遍課文? 你記錯了,是三千遍。 不對不對,是五千遍! 咿吶咿吶! 主謀還要加倍呃,走路草沒有手,能抄課文嗎? aaaaaa——!? 五人一草面面相覷。這一瞬間,無論成績高低關(guān)系好壞,他們都在默契的無言中達(dá)成了共識。 不能被發(fā)現(xiàn)。 至少明天必須得蒙混過關(guān)! 小孩們嘰嘰咕咕地商量一陣,決定先換個地方再細(xì)說戰(zhàn)術(shù)。 深夜的密林處處都是危機,萬一不小心踩了哪只獨角蟲的尾巴,恐怕就要再來一場馬拉松驚魂了—— 不。看那個擁有走路草靈魂的人類幼崽步伐歪歪扭扭六親不認(rèn)的樣子,或許還是直接投降來得快。 先下山吧,到鎮(zhèn)里再聊咦,小天?你還好嗎? 此言一出,小孩和草頓時呼啦啦地涌過來。 夜里視物不清,直到現(xiàn)在他們才看到小天——雖然外表是紫發(fā)女孩的模樣——面色不太好看,額頭也滲出了汗珠,像是在忍受著某種痛苦。 而十幾分鐘前這具身體的主人,小夜回憶起自己在戰(zhàn)斗中的行為,特別是連手帶藤蔓一起泡進溶解液的壯舉,頓時表情一僵。 呃,對不起!我沒想到會 錯亂的魂身關(guān)系令小夜張口結(jié)舌,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干脆埋頭去自己包里翻找傷藥瓶。而其他人這才看清他手上猙獰的灼傷,紛紛大驚失色。 小夜不是,小天!這么嚴(yán)重的傷你怎么一聲都不吭啊! 而且哪有用手碰毒液的道理!雖然很感謝你救了我們,但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小天: 被劈頭蓋臉砸了一通錯位的指責(zé),少年頓時也陷入了有口難言的境地。幸好另一人動作夠快,已經(jīng)麻利地掏出繃帶噴霧,做了一套標(biāo)準(zhǔn)的應(yīng)急處理。 傷者嘆了口氣。 他還記得交戰(zhàn)的最后一刻,即使不得不徒手碰觸溶解液,那人的神色依舊鎮(zhèn)定得匪夷所思,仿佛根本沒有感受到痛楚一般;而現(xiàn)在望著她頂著自己的臉,還扭出一副猶豫中帶著尷尬的表情,比自殘時生動一萬倍,小天決定咽下原本想好的安撫之言。 如果一定要做這種事的話 下次讓我來。 銀發(fā)男孩的表情頓時變得更猶豫了。 她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對方。 哪個算是‘你’? 小天: 應(yīng)付完大木博士就去找彷徨夜靈吧,立刻,馬上。 山下小鎮(zhèn),路燈旁。 五人一草在道邊席地而坐,嘰嘰咕咕幾十分鐘,終于敲定了一套行動計劃。 明天是周五,只要挺過這一天,周末就能有充沛的時間去后山找彷徨夜靈。排除掉假裝食物中毒集體請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炸了學(xué)校等等不靠譜的提議后,最終他們一致決定只做一件事。 ——假裝是身體原主人的樣子。 小孩們確信這并不是什么難事——他們在純白的小鎮(zhèn)一起長大,在同樣的班級寫同樣的作業(yè)挨同樣的罵,理應(yīng)對彼此的性格心知肚明。只是模仿自己的朋友而已,輕輕松松啦! 互相交代了扮演自己的要點后,年輕人們摩拳擦掌,準(zhǔn)備先試驗一番。 那就從我開始吧。 小茂清清嗓子,沉著的神情突然一垮,變得純真清澈又透著幾分愚蠢。 對不起博士,我遲到了!呃,作業(yè),作業(yè)當(dāng)然早就做完了,抄寫屬性相克表嘛!電系克地面系,妖精系克鋼系,我都記住了! 片刻寂靜后,眾人忍不住紛紛鼓掌,連變成走路草的小云都搖起了葉子。 很棒啊,完全看不出破綻。 呃呃呃好生氣,雖然很像我但是好生氣! 小茂高仰著下巴坐回原位,用眼神示意下一位上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