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了。”肯定的語句,蘇豬哥上下打量這眼前的人,八成是這樣了,別看這小子平時溫文爾雅,可一旦遇到不開心的事,那絕對會瞬間萬變。 “嗯~~~可以這么說。”(vˍv)沈二百五點了點頭。 “所以。。。。。。”-_-|||嘴角開始抽了一下。 “所以,我也想讓你不開心。”沈知秋小盆友說的很無辜,那純真的表情愣是讓人覺得他們好像在談論著無關緊要的問題。 “。。。。。。很有意思?” “當然!”聳了聳肩,沈知秋笑了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碰了碰一臉像吃了大便一樣的蘇啟文。“說正經的,你怎么了,剛剛還好好的,封莫研對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有些悶悶的嘆了口氣,蘇啟文再次陷入自己的小思維中。 “哦。”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不去觸碰,無論是對別人很是對自己,應該都是好的吧,沈知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忽然覺得一切都開始有些恍恍惚惚,就像是觸不到的過去與將來,清楚與期盼。轉不開的磨盤,一路笑笑,笑的莫名而又無奈。沈知秋不知道在這里呆了多久,中間來來往往有多少人,只記得,季詩萱來了幾次,又被叫走,蘇啟文的低頭沉思,不知在想著什么,封莫研冷笑強大壓死人的氣場。。。。。。穿梭的人群中,觥籌交錯。他一直微笑著,扮演著微笑淡然的人,就像是參加的舞臺劇一樣,明明很熟悉,卻又很清楚的陌生。。。。。。 基本算是生日宴會一結束,他就拒絕了季詩萱的挽留,開車回到了住所。 只是沿路的時候,買了一打啤酒。 蘇啟文估計這些天不會回來了,明天還在自己請的假中,喝些酒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沈知秋這人其實有個癖好,就是一遇到不開心的事,找不到發泄口,就會買酒灌醉自己,醉后就會將不開心的事情使其漸漸消散,自言自語的抱著抱枕嘀哩咕嚕的不知說著什么,有時甚至很背上了《論語》,什么子曰,他曰,之乎者也。。。。。。背著背著,還搖頭尾巴晃,愣是以為自己是個落在古代的落魄書生,有時瘋勁兒一起,拿著一打報紙卷成棒狀,那二五八萬的樣子就像是拿著尚方寶劍,冷眉立豎,聲嘶力竭的嚷嚷著‘我代表月亮消滅你’。。。。。。然后跑到陽臺上,對著天空大喊,迎風招展。。。。。。 那悶騷的勁兒,一個字!挫! 但也有值得夸獎的地方,沈知秋這小子瘋勁兒一過,就會自動地將屋里收拾好,甚至會通通風風放放氣,總之,第二天,屋里絕不會留下前一天的影子。 果然,今天場景再次重播,而且還是現場版。 什么“天也,你妄為天!地也,你這菜色的黃花地~~~”亂七八糟狗屁不通,無語的是這語調還帶著京腔,抑揚頓挫的。 “大膽妖孽!你往哪里跑!老衲今天就收了你!”噼喱哐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就跟交響樂似的。 。。。。。。 所以,總之今天晚上對于某人來說,很混亂。。。。。。 然后,悲劇的,他感冒了,臥病不起。。。。。。 沈知秋吃了一片藥,身體有些飄飄然,頭重腳輕,渾身難受的是不上勁兒來,最痛苦的莫不是持續上升的溫度,用了一塊濕毛巾伏在腦門上,沈知秋不禁有些苦笑,還真是病來如山倒,其實不用想他也知道,多天不眠不夜的考古,加快的進程,兩個地段的溫差,再加上喝酒吹冷風,感冒應該還算是客氣的了,想著想著,他的腦袋開始變得沉重,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睡了過去。 他做著七零八落的夢,夢中總是會出現同一個男子,從他記事以來,然后到他的十八歲,一幕幕片斷,勾勒起來的,卻是像個記事本一樣清晰透明。慘痛的折磨,黑色的看不到光明的童年,母親無助悲戚的眼淚,最終匯聚的,卻是血色冰冷的殺戮。 不記得起點,不記得終點。沒有開始,沒有結束。 她看著他悲傷,高興,最后的,絕望。 撐開的雙手,遮住了眼中光明的視線,透出的,卻是一片黑漆的陰影。 胸口悶悶的疼痛,撕裂的,找不到缺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