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疤臉男人將惲夜遙放在孟琪兒房間里的時候,神秘的舒雪出現(xiàn)過一次,而并沒有回到樓下的文曼曼,應該是在他們離開之后進入孟琪兒房間的,所以說,目前看來這兩個人設計殺死文曼曼的幾率最大。 舒雪去了哪里現(xiàn)在還無從得知,疤臉男人放下演員先生之后,就立刻從原來的通道回到了室外,當他從偏屋廢墟的地下出入口進入那間柳橋蒲和謝云蒙曾經(jīng)進入的破損房間的時候,一個女人正在那里等待著他。 這個人就是之前被凍傷,還差點被冤枉成殺人兇手的西西,在此刻西西的思維中,面前的疤臉男人就是刑警先生,沒錯!疤臉男人自己告訴西西,他的名字叫謝云蒙是個刑警,而且剛才救了西西性命的小魅也是這樣說的,所以現(xiàn)在西西對男人的身份深信不疑。 看見疤臉男人從地下室里走出來,西西趕緊迎了上去,她說:“刑警先生,屋子里怎么樣了?他還好嗎?”西西口中所說的他,是某個與柳橋蒲在一起的人。 “暫時沒事,他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兇殺案,目前都在主屋一樓娛樂室里面玩耍,今天大概是準備熬夜了,你放心吧!那件事我會全力查清楚的,沒有必要,我絕不會透露給他們聽,尤其是你說的那個人。” 疤臉男人明顯是說了謊,只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走過去拉起西西的手繼續(xù)說:“沒事你不要老往房子這邊跑,雖然我說過你能在廢墟找到我,但是你老是出來的話也有可能會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的,萬一被兇手看到,連同收留你的那戶人家也會有危險,知道嗎?” “我知道了,刑警先生,我現(xiàn)在就跟你回去。”西西說完,乖乖跟在疤臉男人后面朝著主屋側面走去,那里正對著的,就是開雜貨店的那戶人家,原來,之前疤臉男人和西西就一直呆在雜貨鋪里面,而且店家事先就被告知了有刑警會在周邊調查案件,所以對于疤臉男人的一切要求都很配合。 在路上,西西一直詢問疤臉男人房子里某個人的事情,這個人就是之前到過她房間里的那個男人,西西從出來之后到現(xiàn)在,最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人的安危。 小姑娘的問題疤臉男人都一一耐心的回答了,不過十句話里面,九句都是謊言,疤臉男人根本就不準備讓西西知道什么真相,也沒有把這個小姑娘當回事,也許在他心中正在醞釀著怎樣繼續(xù)對付房子里的那些人?西西只要不破壞他的計劃,目前來看應該不會有危險。 西西的無條件信任似乎讓疤臉男人變得比剛才輕松了許多,他從后門將西西送回雜貨鋪里面,當房主人鎖上門之后,疤臉男人并沒有忘記填埋掉雪地上的腳印。之前他也是用這一手迷惑出來探查老板娘蹤跡的刑警先生和演員先生的。 他似乎經(jīng)常做這樣的事情,對如何消除雪地上的痕跡以及腳印非常熟練,很快,雜貨鋪后門外就恢復了白茫茫的一片,厚厚的積雪一點都看不出有人填埋過的痕跡。 男人站直身體,沿著后面不遠處那些雜物倉庫的邊緣,朝之前的食品倉庫走去,他先是檢查了一下被謝云蒙破壞過的倉庫門,并且把依然黏在門框上面的小小證據(jù)清理干凈,然后從身上拿出一個巨大的口袋,將倉庫里那些放干了血的活雞全部都裝進口袋里面,背上這些東西之后,他重新離開了倉庫。朝著更遠的懸崖邊上走去。 此刻外面的風雪一點都沒有減弱,大雪被風吹得胡亂飄散,不停打在男人的臉上和身上,不多一會兒,他的頭發(fā)和眼睫毛就全都變成了白色,羽絨服上也覆蓋上了白茫茫的一層,就像是一個會行動的雪人一樣。 疤臉男人用手捏了捏凍得通紅的耳垂,瞬間一陣脹鼓鼓帶著微微刺痛的感覺傳導進神經(jīng),那是他耳朵上的凍瘡在作怪。 拉了拉羽絨服的領口,讓領口稍微遮住一點耳垂,疤臉男人縮起脖子繼續(xù)前進,他每走一步,大半截小腿就會陷入雪地之中,越是靠近懸崖邊緣,男人的速度就越慢。 并不是因為積雪越來越厚的原因,而是因為懸崖前面可能有一段向外延伸的積雪,這些雪被凍結在懸崖邊緣,底下根本沒有巖石支撐,就像是房屋的屋檐一樣,如果他踏上去的話,就會瞬間掉下去,尸骨無存。所以男人必須得加倍小心才行。 好不容易到達懸崖邊上,男人用力將背上的袋子扔向那無盡的黑暗之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所有留存在食品倉庫中的證據(jù)都清除干凈了,這樣的行動也許證明了他與綁架老板娘的那件案子有關,而這件事唯一的證人,餐館老板娘本人,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正常的精神狀態(tài),所以這個疤臉男人的行為也就暫時得不到指證了。 在風雪交加的夜晚,疤臉男人獨自一人一邊消除腳印,一邊往廢墟底下的地下室回進去,遠遠看去,如同一個小黑點的身影在雪地里顯得那樣孤獨,就像是獨自狩獵的雪狼一樣,他的愛與恨似乎都已經(jīng)隨著雪花飄散而去,而房子里是否還有他所牽掛著的人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