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結(jié)束了。” 一座山峰上,蕭忘情從一塊巖石上站起,輕輕拍了拍手,道:“玉玄的境界已是到了道臺九層的極致,與我相仿,我們距離至人都只差一步。就是不知······” 蕭忘情轉(zhuǎn)過目光,看向山峰邊緣上的一道身影,“閣下如何?” 之前,在這座山峰上,蕭忘情、瑯?gòu)痔欤€有一位身著黑衣的劍客一起觀戰(zhàn),蕭忘情不曾說對方是誰,但瑯?gòu)痔煨闹须[隱有感,這應(yīng)當(dāng)也是一位劍道絕頂高手,并且十有八九和蕭忘情境界相近。 也唯有如此,才會讓蕭忘情平等對待。 思前想后,當(dāng)世之中能讓蕭忘情如此的,唯有劍道四絕。而除去玉玄之外,便只剩下兩人,佛門須彌藏,修羅魔道七殺劍尊。 這身著黑衣的劍客,十有八九便是后者。 黑衣劍客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冷峻的面容上沒有一絲多余的情緒,整個人就如同一把藏在鞘中的利劍一般。 他聽到蕭忘情的問題,淡淡回道:“在此之前,我二人的勝算是六四,今日一見玉玄實(shí)力,已是五五。” 說罷,他便化作一道銳光,刺穿云海,消失在天際。 “五五,看來會是一場極為精彩的對決。”蕭忘情笑道。 他的右手不知何時握住了自己的佩劍,古井無波的心湖悄然浮現(xiàn)了一絲戰(zhàn)意。 這時,瑯?gòu)痔靻柕溃骸胺讲拍俏弧ぁぁぁぁぁな瞧邭ψ穑俊? “不錯,就是他,”蕭忘情道,“他是來提防我出手對付玉玄的。甚至于,若非我出現(xiàn)在此,若非玉玄那邊形勢逆轉(zhuǎn),他之后還會出手,助玉玄一臂之力。畢竟在五個月后,便是他們二人的決戰(zhàn)了。” 這場決戰(zhàn)不只關(guān)乎玉玄,也關(guān)乎七殺劍尊,于他們二人而言,這既是一場驗(yàn)證自身劍道的大戰(zhàn),已是突破至人的階石,在此戰(zhàn)之前,不管是玉玄還是七殺劍尊,二人都不能出事,甚至于不能帶著傷勢前去決戰(zhàn)。 “七殺劍尊這是小看了我,于我而言,上清道脈與玉清道脈的矛盾,不如劍道之重,見到那場劍決對我來說,同樣重要。更別說現(xiàn)在上清道脈自身也分為兩派了。” 蕭忘情搖了搖頭,道:“走吧,接下來我們便去見識一下這神州在這三百年間的變化。” “是。” 瑯?gòu)痔鞈?yīng)著跟上。 ························ 從懸空山上飛射出一道流光,如乳燕歸巢一般投入楚牧懷中,軟軟的嬌軀將自己狠狠擠進(jìn)楚牧懷里,一雙玉臂此刻似是鐵箍一般,死死抱著楚牧。 “終于結(jié)束了。” 明月心貪婪地吸了一口屬于楚牧的氣息,安心道。 她并不似普通女子一般,此刻要哭要笑的,只是為能再度抱到楚牧而感到安心。這曠別近兩年的懷抱,此刻是無比的讓人安心,讓不由自主要醉到其中。 “結(jié)束了,”楚牧撫著那柔順青絲,道,“這陣仗,還殺不了我。” 前后的經(jīng)歷固然兇險,但總體還在楚牧的可接受范圍之中,雖然算是死了一次,但對于楚牧而言,這死亡并不算什么。 以他如今的境界,詐幾次尸還是能輕松做到的,就算不能打,逃也還是能逃的。 明月心又是相當(dāng)急促地吸了幾口氣,然后突然離開楚牧的懷抱,抱著他的胳膊就道:“跟我走。” “???” 楚牧帶著疑惑被強(qiáng)行拖走,二人一同化作流光掠向懸空山,不多時就沒了影子。 “他們這是做什么?”隨后趕到的白雪池見到楚牧直接被人拖走,也是滿臉疑惑。 “這個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