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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知道。”蘇言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眼里的疑惑之色不似作假。

    諦瞬間冷了臉色，不再抱著蘇言，把坐在自己雙腿上的他直接推了下去，他一個(gè)沒有站穩(wěn)，踉蹌著倒退了幾步，直接就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用雙手死死扣住一個(gè)臺階，這才停了下來，沒有一路摔到最底層。

    但從半透明的長袍中可以看見，蘇言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膚，在此刻充滿了血痕與瘀傷，纖細(xì)、修長的手臂和大腿上也滿是青紫之色，讓任何女人看了都會心生一絲憐惜。

    “無視痛苦......哼！”諦冷哼一聲，靜坐著不動，就有一道黑霧從她身后的墻壁里涌出，猛地沖進(jìn)了蘇言的腦海里。

    蘇言的身軀僵硬了一下，然后在下一刻，就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娥眉都緊蹙著，神色痛苦。

    痛苦屏蔽失去了作用，被諦直接廢掉了！

    蘇言再一次認(rèn)識到了自己跟諦之間的差距。

    這樣的人，真的可以......

    念頭到此為止，蘇言知道了諦可以洞察他的想法，便強(qiáng)迫自己不再多想什么。

    而后，他更是輕咬著銀牙，身體停止了顫抖，強(qiáng)忍著痛苦抬起頭來，星眸泛著一絲冷意，朝著諦瞪了回去。

    見此，諦直接笑出了聲：“哦？不演了？”

    “演不演，在你面前還有什么意義？”蘇言冷冷看著她，頭一次沒有了任何偽裝的面對除了系統(tǒng)以外的人。

    在這樣一個(gè)能夠看穿玲瓏心，更是直接廢掉了他痛苦屏蔽的女人，再耍什么伎倆和手段都沒有了意義，不過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諦輕笑著，眸里卻是淡淡的冷意：“敢這樣跟本帝說話的，這么久以來，你是第一個(gè)。”

    “哦？那我還應(yīng)該感到很榮幸了？是不是還要跪下給你磕個(gè)頭，來一聲‘女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啊？”蘇言嘲諷道。

    到了現(xiàn)在這個(gè)地步，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怕的了，反而還想開了，最后的結(jié)果反正就是一死，但他可以借助系統(tǒng)復(fù)活，只要不暴露出系統(tǒng)的存在，他就無懼諦的手段。

    諦神色不變，只是蘇言突然感覺到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降臨，將他直接壓倒下去，雙膝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蘇言的銀牙頓時(shí)緊咬起來，雙膝間傳來的劇痛讓他連跪在地上都不穩(wěn)，身體顯得有些搖搖欲墜，雙手撐在地面才得以穩(wěn)住。

    “放肆。”諦紅唇微啟，冰冷的吐出這兩個(gè)字。

    她是真的動了怒，一個(gè)凡人居然敢諷刺她？

    是誰給他的勇氣，又是誰給他的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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