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遷的一句話差點把姚跑跑弄到精神失常,雖然不敢說自己的大營密不通風,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吧,但是他娘的帳外的親兵都是擺設(shè)嗎?怎么人家都趴到我耳朵邊上了都沒人知道? 一個翻身起來,就看到時遷好整以暇的在帳邊站著,嘴角是淡淡的笑意。 “姚將軍是想要叫人嗎?” 姚平仲見只有這么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子,反倒是鎮(zhèn)靜了下來:“你是何人?” “姚將軍可知道金風細雨樓?” 一聽這個名字,姚平仲面色一整,在京中之時,到還真的聽說過,據(jù)說平遼,平金,甚至平西夏,都是出自這個地方的設(shè)計,而且是鎮(zhèn)國公楊浩專管,直屬官家的衙門口。 到也在暗地里打聽過,毫無結(jié)果,主要這里面的人都太低調(diào)了,低調(diào)的都不知道是個什么構(gòu)架,但也知道,如西夏總督蘇苑,江南織造吳用都是出自這里。 說白了,這里能出來為官的,基本都會是封疆大吏,神秘而又權(quán)重,羨慕不?說不羨慕是假的,可自己靠不上邊啊。 至于時遷是什么人,姚平仲并不在意,人家來了,就證明一件事,這是鎮(zhèn)國公楊浩的意思。 “鎮(zhèn)國公可是對本將有什么吩咐?” 是個聰明人,也省的時遷多費口舌了,笑瞇瞇的說道:“國公爺說了,姚將軍雖是景王殿下舉薦,但姚將軍是識大體的,心系我大宋,故而才想要和姚將軍合作一番。” 姚平仲登時來了精神:“哦?這是鎮(zhèn)國公的意思還是官家的授意?” 好話是好聽,但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景王的烙印在那里擺著,如果這事只是楊浩的意思,那就要另外考慮了,但要是是官家的意思嘛…… 時遷似乎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問,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卷軸:“官家密詔,姚將軍可自行察驗。” 姚平仲一愣,隨后恭敬的接了過來,到是仔細的看了一下,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要他配合楊浩的計劃而已,不需要辨別真?zhèn)危@玩意在當時來說,造假是沒那么容易的。 不管是跟著童貫混,還是跟著趙杞混,姚平仲的想法無非就是想要接近官家,能更加的飛黃騰達罷了,現(xiàn)在,機會來了…… “這位……時大人,請相信說說鎮(zhèn)國公的安排吧。” “無他,只是要姚將軍配合做一場戲而已……” 時遷簡單的說了一下狀況,姚平仲目瞪口呆:“這倭國……過來的賊寇竟然是鎮(zhèn)國公早就布置好了的人?” 這太過匪夷所思了,換做平時打死他都不信,但現(xiàn)在是明擺著不得不信。 “不錯,國公爺高瞻遠矚,早在先皇在位時期就已經(jīng)制定好了誅除四海諸夷的計劃。” 這特么哪是高瞻遠矚就能形容的啊,從趙佶時期就開始計劃了,計劃了這么多年,仔細一想,難不成是從平遼開始,就已經(jīng)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的了?那這鎮(zhèn)國公也太可怕了,這就不能說是高瞻遠矚了啊,說未卜先知都不過分。 “怎么?姚將軍也佩服國公爺?shù)男鄄艂ヂ粤税桑€記得國公爺曾與西夏總督蘇苑大人說過,這天地之間不過一盤棋,國公爺只是在下棋而已。” 臥槽,這么狂妄的嗎? 姚平仲還真的有點不服,但現(xiàn)在細想下來,自己憑什么不服啊?人家的格局是整個天下啊,朝堂爭斗算個屁啊,看看人家是把周邊各國算計到了什么程度了? 媽的,老子好像是跟錯了人啊。 猶豫了一下說道:“時大人,這高麗人……真的會那么傻?就相信了這場戲?” 時遷笑道:“國公爺說過,高麗人就是那么傻,就算是他們不信又如何?不由得他們不信,國公爺還說,姚將軍是很擅長跑的,這對姚將軍來說不是難事。” “這……” 分明是覺得這不是什么好話,可自己卻又不能反駁。 “既已說定,卑職告退,若有變化,卑職再行告知姚將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