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曾經(jīng)有些羨慕為何這岳飛會被侯爺看重,但卻不嫉妒,但現(xiàn)在看來,人家被看重是有道理的,保大宋百年無憂?這些大道理咱不懂啊,但是侯爺懂啊,咱只是一個只會打仗的匹夫罷了,至于以后如何?誰知道呢。 “行了,他娘的牢騷發(fā)完了,岳飛,傳令去吧,全軍休息,怕是馬上又要出發(fā)了。” 張清的眼神望向了北邊降圣州的方向,神情卻是越發(fā)的黯淡了下來。 就在岳飛轉(zhuǎn)身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又說道:“把兄弟們的名牌都收好,咱們還得帶他們回家呢。” 岳飛愣了一下,隨后鄭重的點頭:“將軍放心,我知道的。” 他沒有看到張清此時已經(jīng)留下了兩行清淚,當(dāng)然張清也沒有看到他偷偷的擦拭著眼角。 為了大宋?為了百姓?張清不會去理解這樣的大道理的,也沒必要去理解,軍人,就是為了戰(zhàn)斗的,可為了什么戰(zhàn)斗? 或許說是為了功成名就,為了封侯拜相,可這些普通的士卒想的真是這些嗎?大宋的軍人的位置是低下的,是上不得臺面的,這些人當(dāng)兵其實想法很簡單,只是為了有口飯吃罷了,現(xiàn)在呢,身死他鄉(xiāng),真的值得嗎? 如果真是我了朝堂上那幫大臣,為了那個只會吃喝玩樂的趙官家,那去他媽的吧,張清狠狠地攥著拳頭:“老子要不是為了報答侯爺?shù)闹鲋鳎苣銈兯锏氖钦l呢。” 伐遼之戰(zhàn),如火如荼,正如楊浩計劃的,要搶時間,趙構(gòu)宗澤也明白,必須要在秋天到來的時候結(jié)束這場大戰(zhàn),一旦入了冬,這漠北的天氣可是說變就變得,到了大雪天,大宋的士卒就很不好過了。 汴京城里,在皇城司和開封府聯(lián)袂緝拿一應(yīng)貪官污吏的同時,教坊又上演了一出新戲,這出新戲卻不是單單的在千金一笑樓里上演,而是在汴京城的各個酒肆茶坊中都有演出。 劇名啊,很長。 “這世上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替你負(fù)重前行。” 如果說一出霍去病北擊匈奴打開了新雜劇的局面,那么接下來的白蛇傳就是徹底的讓老百姓接受了這新式的演繹方法。 現(xiàn)在只要教坊有新劇出來,那是場場爆滿,必然是搶破頭的來看,用句行話說,那就是教坊出品,必屬精品。 尤其是那白蛇傳,那可是后宮的貴妃們最喜歡看的,有幾回看的生氣,差點下了懿旨要斬了那法海。 這新劇演的更為直白,直接演的就是現(xiàn)在的遼宋大戰(zhàn)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那些偽善的面具也就撕下來了,沒必要裝了,老子攤牌了,就是要干你了。 劇中,契丹人的殘忍,讓汴京城的百姓們憤慨不已,演到那些士卒身死之時,也會有人落淚哀嘆。 幾天之后,終于有人明白了,什么叫做有人在替你負(fù)重前行。 那些文人雅士固然是嗤之以鼻的,在他們眼里,那些賊配軍什么時候有資格被人吹噓了?那都是底下之人,是最沒資格的,他們死了就死了,他們死了自然還有人會去當(dāng)兵的不是嗎,何必弄得這么煽情? 千金一笑樓里也在上演這個劇目,只是并不是太受關(guān)注,畢竟能到這里消費的都是些有錢的主兒,一個個風(fēng)騷的很,卻從來不會關(guān)注這些。 反饋的信息送到了歐陽澈這里,歐陽澈只是不屑的嗤笑:“哼,需要他們喜歡嗎?老師的這個劇本是為了讓百姓知道,讓百姓認(rèn)同,就這些滿眼銅臭的和那些只知道賞花弄月的,他們有那個資格嗎?” 每每想到老師,歐陽澈都是一臉的神往,望著窗外的月色感慨:“老師啊,您何時回來啊,學(xué)生想的緊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