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歲幣,將大宋釘在了恥辱柱上,這是華夏幾千年來的恥辱,沒有固步自封,但卻是不思進取的代表性朝代。 被捧到了極高位置的士大夫們在汴京城里歌舞升平,帶著一張虛偽的面具在趙官家面前粉飾太平,打的家都沒了,還在想著用錢來買太平。 有的時候是真的搞不懂那些人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感覺連屎都不如。 趙桓會起身,是必然的,但其實他心里并非很贊同楊浩的話,他不是趙構,沒有親自領兵作戰過,腦子里裝的都是那些大學士們教授的文治,卻沒有武功之說。 但他還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一是因為楊浩拋出了橄欖枝,他接住了,在某些程度上來說,兩人是戰略同盟,二是因為趙構,趙構已經明確表態,他作為太子,怎么會比自己的弟弟還沒有覺悟的? 兩位皇子都這么表態了,就沒人說話了,據理力爭不是大宋文官的特點,這要是放到了明朝,管你是誰呢,只要你說了本官不愛聽的,就是皇帝坐在那里,咱也不慫。 其實有的時候,楊浩就在想,要是大明朝那些個暴脾氣的文官活在宋朝時期會是個什么樣,會不會真的擼胳膊挽袖子的跟大遼敞開了干到底。 趙佶有些為難了,其實這原本也只是一句話,一個設想,或者說是對未來的一個展望,可楊浩有點上綱上線了,甚至說到了歲幣這件事上,趙佶就是覺得心里堵得慌了。 臉色不好看,揮了揮手:“朕累了,都退下吧?!? 這便是沒個結果了,眾人起身告退,趙佶突然又說道:“楊浩,陪朕走走?!? 這…… 大家的眼神又有些不對勁了,為啥是他楊浩陪你走走?為啥不是我呢? 那一個個傲嬌的小眼神,都快能噴出刀子來了,就是趙桓和趙構也很納悶,臥槽,我的爹啊,誰是你兒子?。磕菞詈颇恰豢赡?,絕對不可能。 御園之中,初春的光景下,還顯得有些光禿禿的,趙佶背負雙手走在前面,很緩慢,楊浩亦步亦趨的跟著,兩人都不說話,就那么走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