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李綱這個人,楊浩說不上喜歡,然而在這個時代里,李綱是少有的主戰派,是少有的脊梁骨還在的人物,不像是那些主和派,連老祖宗最后的尊嚴都丟了,更別說硬實的脊梁了。 而對于文人,楊浩也說不上討厭,只是不喜歡那些迂腐的讀死書的腐儒而已,尤其是那些只知道窩里橫,見到了大遼和前金的鐵騎就會瑟瑟發抖的家伙們。 這些人在爭權奪利的時候總是亮出自己的獠牙,真到了外事上,瞬間乖巧的像只兔子,只知道一味的狂舔,說什么不要擅啟邊釁,結果呢?成功的早就了靖康之恥,可人家呢,轉頭就走,該跑的跑,該投誠的投誠,依舊在不斷的為自己掠奪著權利和利益。 楊浩的一聲厲喝著實的嚇到了這些翰林士子,從未有過任何人如此強橫的對待他們,就算是官家也不曾有。 太祖說,刑不上士大夫,整個大宋朝對文人都有著特殊的優待,也正是這種優待慣出了一些臭毛病。 楊浩是從來不會慣著這些人的,一次再一次的容忍只會讓對方更加的肆無忌憚,只有給他們一次教訓,他們才會老實下來。 彰化軍的軍卒似乎也是憋著一股火,刀槍直接頂在了所有士子的眼前,齊聲喝道:“跪下。” 軍伍中人,自帶凜冽的殺氣,李逵將手中板斧一橫,指著這些士子:“都跪下,俺鐵牛的板斧可是好久沒有見到人血了。” 李經猶豫了一下,膝蓋一軟,真的跪了下來,因為他能感覺到,如果自己不跪,楊浩可能真的會殺了自己,只看楊浩已經從戴宗手里接過了腰刀就能知道。 一人跪,自然就有人跟隨,這些來的士子多是跟風,甚至有人的想法是吸引眼球,希望某個朝堂的大佬們能夠看到自己吧,但真的面對刀槍頂在面門上的時候,一切都是虛幻,不能死,死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不是說沒有氣節之士,只是這些人里沒有罷了。 看著這些人齊齊跪下,雖然那道歉的話說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楊浩也清楚,事情只能到這里了,冷冷的說道:“戴宗,給這些人登記造冊,一個都不要漏了,命皇城司邏卒盯著,只要這些人或者家人有異動,直接鎖拿了。” 說完這話,不理會這些面如死灰的士子,轉身進了府門。 皇城司專司探查,就算這些人想要反駁也是沒用的,因為皇城司就是干這個的,以前的皇城司還低調一些,但現在……畢竟不是以前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