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云東猛然間感覺到蘇蟬的陰氣變得十分的壯大,仿佛一個巨大的旋窩,一下將自己的陽氣都朝著她體內(nèi)吸了過去。 李云東心中一驚之下,下意識的便控制著自己的氣息抵抗了一下,可這一抵抗,兩股陰陽之氣頓時盤根錯節(jié)的糾結(jié)在了一起。 這兩個陰陽之氣一接觸,李云東便明顯感覺到一股不穩(wěn)定的力量迅在他和蘇蟬之間膨脹開來,仿佛一個不斷變大的火球,隨時都會爆炸。 李云東心中一動,很快又想起張伯端所寫的《悟真篇》里面的詩句:火生于木本藏鋒,不會鉆研莫強攻。禍總因斯害己,要須制伏覓金公。金公本是東家子,送在西鄰寄體生,認(rèn)得喚來歸舍養(yǎng),配將宅女結(jié)親情。 這一句詩中講的就是自己的陽氣本藏于己身的陰氣之中,如果不會方法而強行修煉的話,就會惹禍上身,害人害己,如果要想解決這個辦法,就得找到修煉金身的秘訣。而這個秘訣就在于己身所缺的陽氣,在西鄰宅女那里有,而西鄰宅女所缺的陰氣,在自己這里也有,兩人結(jié)個親家,就能各取所需。 可李云東盡管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卻還是無法理解,自己的元陽之氣和蘇蟬的元陰之氣撞在一起,一旦沖突就會爆炸的現(xiàn)狀該如何解決? 李云東心中正有些犯愁,可他忽然間聽見道場旁邊有幾個游人在墻壁另外一邊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哎呀,你請我出來玩,就不用這么客氣了。再說了,我送你禮也是應(yīng)該的嘛,什么你的我的?我的不就是你的?都是一家人,還搞得這么客氣干什么?” 李云東雖然此時在與蘇蟬嘗試著金身的小雙修,但他心思平靜,耳聽八方,將墻壁另外一邊游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頓時心中猛的一動,恍然想起了張伯端的《悟真篇》中一句詩,用將須分左右軍,饒他為主我為賓。 自己和蘇蟬的氣息雖然分陰陽之別,但也不過是左右手的區(qū)別而已,何必分你我主賓呢?她要吸,就讓她吸就是了。 李云東想到這里,心中微微一笑,放開自己的控制,自己強大而磅礴的元陽之氣頓時朝著蘇蟬狂涌而去。 李云東一不抵抗,兩人的陰陽之氣便不再糾結(jié),他的元陽之氣也很自然的流淌向蘇蟬的身子之中。 蘇蟬本是元陰之體,陽神之身里面一涌進來一股強大的元陽之氣,頓時激得她渾身一個激靈。 陰陽相交本是人間極樂之事,李云東和蘇蟬雖然只是金身神交,但兩人純正的陰陽二氣毫無抵觸的融合到一起的時候,便仿佛兩個情竇初開的男女互相間依偎在一起,互相嗅著對方身上的氣息,雖然沒有真?zhèn)€快活,但也暗中**。 蘇蟬一時間指覺得腦袋森森然,飄飄然,快活得幾乎不辨東西,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樣,使勁吸取著這股雄渾的元陽之氣。 可吸了一陣,蘇蟬卻猛然間警醒過來,她心中一聲驚呼:哎喲,不好,我怎么把云東的元陽之氣給吸了?該死! 蘇蟬想到這里,頓時大急,想立刻將李云東的元陽之氣送還回去,可她心念一動,李云東便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說道:“別著急,順著大周天的氣息游走,讓我的氣息在你體內(nèi)游走一圈,自然而然它轉(zhuǎn)完一圈后,就會再回來的。” 蘇蟬此時正與李云東依舊口舌相交,卻清晰的聽見李云東的聲音在腦海中回響,她頓時一驚,瞪大了眼睛想道:這難道是傳音的功夫? 李云東卻笑呵呵的說道:“傻瓜,我們現(xiàn)在是陽神氣交,所以能彼此感應(yīng)到對方在想什么。” 蘇蟬此時睜開眼睛,向李云東看了一眼,卻見李云東一邊吻著自己,也眼角含笑的看著她,小丫頭頓時心中一樂,朝著李云東眨巴了一下眼睛。 雖然陰陽氣交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便會兩個人都走火入魔,否則張伯端也不會在詩中勸誡后世修行人“勸君臨陣休輕敵,恐喪吾家無價珍”了。 但他們兩人口舌相交,四目相對,卻絲毫不覺得危險,只覺得頑皮好玩,一邊偷著嬉樂,一邊暗自**。 殊不知這正暗合了修行人自在隨心的修行心境,一時間兩人的氣息都毫無抵觸的飛快在蘇蟬的陽神體內(nèi)游走了一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