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黎把棺材里隔絕出一個沒有陰氣的空間,讓這些新朋友們,先借助棺材里的濃郁靈氣恢復狀態。 自身在外界,卻是和劍修神山秋畫,遭遇到了一只十米高度的爛泥怪,那是一只強大的筑基期實力個體。 不過目前,這只爛泥怪被某種力量給牢牢的束縛在了原地,不能移動,只能遠遠的向著江黎二人投擲泥團。 這顯然是聯合賽方的手筆,他們認為這種怪物太過超綱,如果不加以限制,煉氣期修士可能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而如果不考慮某個掛逼的話,事實也確實差不多。 神山秋畫已經算是本次大比的煉氣期修士中,極為優秀的第一梯隊了。 但她那一手攻守兼備的水火劍訣,在這里卻已經完全失去了效果。 那覆蓋在爛泥怪體表的污泥厚度,不知道是有一米兩米,還是更多。 這些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爛泥,在那怪物的力量作用下,變得防御能力異常驚,非常難纏。 爆裂的火行劍氣打在上面,根本無法將泥層穿透,那泥層反而像是沼澤一般,會將劍光給直接吞沒消失不見。 就算不用劍氣,轉而用火系法決將其表面污泥一塊一塊的烤干再擊落,在爛泥無處不在的泥沼里,它也可以隨時得到補充,源源不絕! 號稱水火雙絕神山劍的秋畫師妹,朝著對方打了半天,對手還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她自己先累了個夠嗆。 哪怕是蜀山劍修,果然也沒辦法隨隨便便越階而戰,他們的真正強大,是在覺醒了劍心天賦以后。 無視防御的劍心,加上威力恐怖的劍訣,才是他們震懾大重山的力量。不過在初期,他們也就是比別人強上一些而已。 見著神山秋畫久攻不下,江黎也加入了戰局。 他一如既往的,還是一手點妖術。 近乎于無窮無盡的墨綠色光芒綻放,四十米長的大木龍,在泥潭中落下,攪動起惡風撲面。 那污泥怪和神山秋畫都懵逼了,這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言不合就開大。 就不再試探試探了?就不想再有來有回一下? 看著那條碩大體型的木龍,神山秋畫還在江黎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熟悉。 她的一個火行劍師兄就是這樣,出手就是大招,威力大的驚人,還連綿不斷的那種。 這種不需要考慮靈力消耗的戰斗,真的好羨慕啊。 污泥怪本就被符文限制無法移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木龍沖到近前。 然后十米高度體型臃腫的污泥怪,一個照面,就被結結實實的給纏繞了起來。 通過木龍,江黎可以感覺到,淤泥里污泥怪本體正在向下滑溜,大概是想通過舍棄淤泥外殼,來達到金蟬脫殼的效果。 但江黎哪里能讓這家伙就這么跑掉。 木龍的前后四個爪子深深的嵌入淤泥,將它的本體牢牢抓住,隨后一口探入淤泥之中一番撕扯,最終將那里面的一顆丑陋頭顱,給硬生生拔了出來。 碩大的身體無力癱倒,大片的淤泥隨之失去支撐后四散流淌,將一只無頭的長毛妖物給露了出來。 這種妖物,體型變大了之后,似乎是變得更加丑陋了一些。 咦? “這是什么?” 隨著淤泥的剝落,在暴露出來的污泥妖尸體旁邊,一個方形的木箱也一同顯出形狀。 只是這木箱也被淤泥給層層覆蓋,看上去不像是寶箱,反而有些拉垮。 “秋畫師妹。” 江黎操控木龍,用爪子抓起木箱,隨即將木箱遞到了對方面前。 不用江黎多說,神山秋畫便已經會意,一抬手一股水流便打在木箱上面,很快就將上面的污泥沖洗干凈。 但讓江黎有些失望的是,這木箱并非什么珍惜至極的先人寶藏,而只是宗門聯合賽方提前放在這里的寶箱獎勵而已。 揮手用靈氣掀開蓋子,在里面放置著的,是兩枚閃爍著靈光的令牌。 畢竟是擊敗了筑基期妖物的他們,多少給予一點戰利品也不算過分。 這兩枚令牌看上去沒有任何不同,上頭的靈氣強度也并不如何強大,看上去應該只是兩塊普通令牌,而并非什么特殊法寶。 江黎拿了一枚到手上仔細觀摩,又把另一塊遞給了秋畫。 他看著這令牌上的紋路感覺有點熟悉,正在思考著在哪里見過。 但卻發現遞過去的令牌遲遲沒有人接,站在他一旁的神山秋畫卻是沒有一點要拿的意思。 “師妹你這是?” 江黎奇怪問道。 “那妖物是師兄一力擊殺,這箱子里的東西,自當也該是師兄的戰利品。” 神山秋畫的三觀實在是刻板的很,對于剛才的作戰,她認為自己沒起到什么作用,也就不打算去分享戰利品。 這以后要是有人想追求她作為道侶,只怕是送個禮都困難。 江黎也是有些習慣她的性格了,一伸手就把另一塊令牌,塞進了她的懷里。 “師妹莫要說這種話,剛才我們可是相互合作,沒有你牽引它的目光,我也沒辦法直接擊殺它。” “這令牌是這迷陣的通行令牌,只要拿著它,就不會再受迷霧影響,但是這令牌拿一塊和拿兩塊的效果完全一樣。” “你不拿這塊令牌我留著也沒用啊,所以師妹你就拿著吧。” 看了看木箱里另外一張紙張的介紹,他這搞明白了這東西的用途。 看來那沼澤地入口處的木牌,說的“最近的路”,并不單單指的是距離近,主要還是指的這兩塊令牌。 江黎拿著令牌,這上面的紋路,他也想起了在哪里見過。 這和當時,他挖出來的那塊陣基石上的紋路,有著許多的相似之處。 但那塊陣基石上,很多的符文手法都非常古老,而這塊令牌上的紋路,則是充滿了江黎所熟悉的大重山修仙界風格。 顯然這是各大宗門里的陣法好手,在破解了這片迷霧群山的幻境之后,又根據陣基符文所制作出來的權限令牌。 等于是把鎖拆了之后,在根據鎖芯配鑰匙。 同為符文陣法師的江黎,知道這里面的難度非常之高,起碼他自己還遠遠達不到這個水準。 就算勉強達到水準,這也是個相當花費時間和精力的工作,一般來說不是一個陣法師就可以做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