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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門……”

    普德大師輕輕呢喃了一句，心中想起了自己那位苦命的師弟，臉上不由涌現一縷痛苦之色，低聲問道：“施主是青云門的人？”

    郭玉微微見禮，說道：“回稟大師，弟子正是青云門的弟子。”

    普德沉默了下，干枯的雙眸略顯復雜地盯著郭玉，問道：“那施主可有聽說過一位名叫張小凡的施主？”

    話音一落，站在旁邊的普泓大師以及他的弟子法相身體明顯地頓了頓，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均抹過一抹難明的表情。

    郭玉見狀不禁暗嘆了一聲，對普德大師回道：“張小凡現在是我的小師弟，我們倆都是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座下的弟子。”

    普德大師臉上漸漸升起絲絲激動，追問道：“那張施主他這些年過得好嗎？”

    “挺好的。”

    郭玉平靜地說道：“小師弟自六年前上山始，就一直呆在大竹峰上修行，雖然日子簡單枯燥了些，但對我們修行之人來說，這也算是正常的生活。”

    說著郭玉把目光投向一邊的法相身上，繼續說道：“一年前，小師弟和我們一起去過流波山，法相師兄對他應該還有些印象吧？”

    普德大師立刻抬首看法相，眼中帶著詢問的眼神。

    法相點點頭，恭聲說道：“師叔，一年前弟子的確見過那位張師弟，他少年英氣，氣度非凡，已是我們正道年輕一輩中最杰出的弟子之一。”

    “那便好，那便好……”普德大師露出欣慰但又夾雜著傷感的表情，絮叨說道：“要是，要是普智師弟知道了這些，那他……”

    普德大師話沒有說完，但清楚其中細節的郭玉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心里再度嘆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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