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善解人意-《天下第一逆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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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和于謙,兩個雛兒,臉上立馬是露出向往的表情。
“如此……我們是不是可以去睡覺了?”
墻角暗影下,也不知道是誰提議了一句。
立馬遭到眾人的強力反對。
“我等忠心護主,豈可半途而廢!”
“歇息事小,太孫安危事大,怎可如此自私!”
“今夜,吾將再現秦瓊、尉遲之故,替太孫驅趕邪祟!”
經驗豐富的錦衣衛,默默的撇撇嘴,剛剛就是他提議去睡覺的。
見著眼前三個少年人,一副假正經的樣子,不由的輕飄飄開口:“平望驛不遠處就是平望鎮,我可是知道那邊有個酒家,是徹夜不歇的……”
三個腦袋,瞬間轉了過來,看向在場唯一的錦衣衛。
“快……”
“要不……”
“我們……”
三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然后立馬連連搖頭。
“還是去睡覺吧……”
于謙哀嘆了一聲,已經開始小心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生怕弄出些動靜,讓屋子里面的人聽到。
……
翌日清晨。
平望驛外,秋露成霜。
微風,帶著絲絲涼爽,讓人分外的清醒。
寄宿在驛站外面的行商和百姓,早已醒來,用過干糧,正在收拾行囊,準備繼續趕路。
昨夜,在驛站后面的竹林里有不小的動靜響起。
只能留宿在驛站外面的人,都忌憚于招惹上是非,一個個都躲著不敢過去。
早上的時候,驛站里的驛卒,也已經出來解釋了一番。
昨晚后面竹林里,來了一群野豬。
將好些竹子給撞倒,踩碎。
那些動靜,都是竹子被撞倒、踩炸了的聲音,要眾人不要多心多慮。
眾人見并沒有旁的事情,也就一聽了之,想著趕緊離開這平望驛就好了。
而在昨日里,見到那塊能讓人聞風喪膽的牌子的驛卒,見這些人并未深究,也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
他現在卻是一直提心吊膽。
心中不停的哀嘆著,為何自己好死不死的,就輪到自己昨日值守。
在門口迎接的是他,外面想過去一探究竟的也是他。
倒是其他驛卒,一個個喝得啷當大罪,而驛長也他娘的早早的,就跑去了鎮子上快活。
他現在滿腦子擔心,自己會不會事后被滅口。
……
平望驛里。
沒有人知道一個小小驛卒的擔心。
朱瞻基還躺在床上,一臉的迷茫。
迷茫之中,又帶著些回味。
放在鼻下的手上,還帶著些血腥味。
誰能想到,那代表著健康的麥芽色,能爆發出那般的……
搖了搖頭,朱瞻基將腦袋里的胡思亂想拋之腦后。
屋子里空蕩蕩的,只留下歡愉過后的狼藉。
在朱瞻基剛剛醒來的時候,岑可便已經熟悉完畢,此時應當是在找驛卒所要廚房的使用權。
按照這個女人的說法,她要親自為公子準備熱粥。
公子?
朱瞻基輕笑了一聲。
又想起昨夜里,做那曲徑通幽,指點迷津的善舉之事。
房門被小心的推開。
走進來一人,并非是岑可,而是兩眼有些無神,接連不斷打著哈氣的于謙,已經昨夜趕往蘇州城的一名錦衣衛。
兩人到了窗前。
于謙皺皺鼻子,對周圍的氣味,有些敏感。
剛剛得返的錦衣衛,愣了愣,然后露出一個表情。
我懂!
“查得如何?”朱瞻基動了一下,順勢將床上的一抹鮮紅蓋住。
那錦衣衛當即開口:“回稟太孫,已經與蘇州府察驗完畢,此女身份確鑿無疑?!?
“這么說……沒有問題了?”朱瞻基心中松了一口氣。
他還做不到輕輕地來,輕輕的走,拔啥無情的事情。
走腎也走心。
錦衣衛遲疑了一下。
于謙倒是在一旁開口道:“要不,將她送至應天?”
從一開始的驅趕,到關押,再到現在的送回應天。
于謙對岑可的對待方式,已經是一退再退。
朱瞻基看向一旁的錦衣衛,目露征詢。
眼下,明面上他們只有六個人。
但是在方面三十里內,還有不少的錦衣衛在暗中護衛著。
到了如今,就算朱瞻基自己想要逞英雄,身邊的人也決然不會讓他一意孤行。
那錦衣衛當即開口:“屬下回來是,帶了幾名弟兄,就在后面五里地。”
朱瞻基點點頭,想著岑可是絕對不能帶在身邊,有個女人在,很容易耽誤事。
想著想著,他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回來之前,對朱秀的交代。
不由的,朱瞻基的目光有些深沉的看向盯著一副黑眼圈的于謙。
于謙大抵是感受到了朱瞻基眼神下審視的含義,他一縮腦袋:“我睡著了,是被朱秀他們拖到門房那邊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
于謙這個時候,毫無廉恥的,就將朱秀等人給買了個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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