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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格蒙向前靠近幾步，保持一個合理的距離。

    “這位先生，我是應該稱呼你為鐘樓怪人……還是格瑞絲小姐？”

    “你說什么？”

    “什么格瑞絲？”

    西格蒙笑了笑，“可憐的瑞恩，他恐怕不知道自己的摯愛，本質上是個男人吧。”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他還能像過去那樣愛你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男人冷哼一聲，但眼底卻一片慌亂。

    “好吧。”

    西格蒙聳聳肩，從口袋中掏出一張信紙。

    “親愛的，請原諒我的離開，快樂終歸是短暫的……”

    “閉嘴！”

    只是讀了幾句，男人便臉色狂變，片刻后他恍然大悟，“是那支鋼筆，你送給他的那支鋼筆有問題。”

    西格蒙并沒有回答對方的這個問題，而是將信紙收好，重新放回到口袋里。

    “告訴我真相，我可以保證瑞恩永遠不會知道你的秘密，我想你應該知道真相揭露的可怕后果吧。”

    “你現在的樣子，如果被他看到會成為他永遠的噩夢，別忘了他也是個超凡者，強烈的無法遏制的負面情緒，會導致他的精神失控……”

    “別說了，你想知道什么？問吧，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但答應我，隱瞞這個秘密。”

    “讓他以為我已經離開或者死掉了。”

    “成交！”

    西格蒙滿意的點點頭。

    “樹先生是誰？”

    “我不知道。”男人搖了搖頭，“是他主動找到我的，他給了我一瓶藥劑。”

    “引導藥劑？”

    “是的，服用之后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完美的女人，由內而外！”

    “格瑞絲？”

    “是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

    “后來呢？”

    “那時候我還只是個普通的機械師，是他把我帶到了白海鷗莊園，并在那里完成了晉升制造出了第一個擁有靈性人偶。”

    “然后我幫他制造事端催化覺醒的超凡者，并故意引起獵魔者和神諭教會的注意。”

    “樹先生說，他需要測試出這個城市對超凡事件烈度的反饋，必須保證所有事情只在城里發酵而不會引來更高等級的超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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