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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穿成校草的心機(jī)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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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覓眼眶有些酸,咬住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緩了許久才重新開口:“媽媽她,身體還能承受嗎?”什么都沒有媽媽的身體重要。

    “情況不太好,我三叔已經(jīng)讓醫(yī)生保胎了。”孟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雖然他也是受害者,可是傷害阿姨的,又的確是他的親人,他也很抱歉。

    “這個孩子,暫時不能出事。阿姨,用他穩(wěn)住了我三叔和二叔,華國才會這么順利。”

    很殘忍的事,到了現(xiàn)在,不忍心也只能說出來了,不然放任許覓去想,他心里也不會更好受。

    眼眶里熱熱的液體還是流下來了,他以為是自己和祁曜配合得足夠好,原來還有人,他最親最在乎的人,在背后默默付出著,忍著痛。

    媽媽說,他是她唯一的寶貝,其實也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吧?可是媽媽又那么善良,利用自己的孩子,也會很難受吧?所以,是加倍的難受啊。

    “那媽媽,我……”

    許覓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覓覓,有我在這邊,還有你舅舅,不會讓阿姨出事的,你別急。”

    孟皆慌忙安慰他,瞞著他就是怕他分心,在華國出事。

    “皆哥,弱小真的是很讓人無力的一件事。”

    許覓心口沉甸甸的,即使他穿書而來,知道結(jié)局,知道劇情走向,他還是個弱小者,并不是那種金手指一路開掛的瑪麗蘇主角,他在一開始,連活著都艱難,現(xiàn)在也只是好一些了。

    “強(qiáng)大的人,也是生于弱小。覓覓,你的未來還很長,別氣餒,一切都會好的。”

    孟皆從小開始見證明爭暗斗,后來又顛沛流離好幾年,在危險中長大,性子已經(jīng)被磨礪了,他有耐心,也愿意等。可覓覓,到底是看得少了。

    許覓沉默著聽他一句句勸解,心情也并沒有好什么,等他說完,許覓說了聲謝謝,趴在桌上,頭埋在手臂間,肩頭微微聳動。

    安鈺插著耳機(jī),又開了音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他這個樣子,摸摸起身,出去倒了杯開水,買了根棒棒糖進(jìn)來。

    坐到他旁邊,輕輕戳一下他,把開了包裝的糖遞給他:“覓覓,草莓味的。”

    許覓抬頭看他,眼眶紅紅的,接過來塞進(jìn)嘴里,甜甜的草莓味,很好吃,把心間的苦澀也沖開了點。

    靜靜吃完一根糖,許覓已經(jīng)收拾好心情了,這種時候難過、哭泣沒有任何作用,他應(yīng)該抓住機(jī)會,把計劃推進(jìn)下去才對,這樣媽媽做的犧牲,才有了最大的價值。

    心里盤算著現(xiàn)在S市的情況,網(wǎng)上自然還是熱度不減,官方一直是說,在調(diào)查中。

    案子的證據(jù)孟婉茹拿了一些,抖得差不多了,祁斯銘的對手手里也有一些,也在伺機(jī)而動。

    這種時候沒有人保祁斯銘,而他自己又沒有自救的能力,當(dāng)局為了平息輿論,大概會把他揪出來當(dāng)頭目。再深入的,還需要繼續(xù)推動,畢竟孟家繁盛這么多年,不是一個案子就能推倒的。現(xiàn)在最多也就只能傷到它的皮毛。

    從皮毛開始也是好的,祁斯銘這次絕對不能全身而退。

    “安鈺,我們給祁斯銘發(fā)份郵件,給他點希望。”

    有希望,才會更不遺余力地掙扎,才會激起更大的水花,帶起更大的漣漪。

    做完這些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許覓又和安鈺去聯(lián)系孟皆留在華國的人,讓他們盯緊祁斯銘,看他聯(lián)系了哪些人。

    一根重要的羽毛傷不到根本,那更多根呢?總能見血見肉見骨的。

    ——

    醫(yī)院病房內(nèi),祁曜已經(jīng)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看著窗外,人來人往。

    夜幕低垂,天上零零散散的掛了幾顆星子,路上行人的身影都看不太清晰。祁曜認(rèn)真地看著,找著。

    他說過,會來的。

    “少爺,你先吃點吧,很晚了。”

    已經(jīng)過了晚餐的點,鄭剛覺得許先生不會來了,去買了份清淡的飯。

    祁曜抿著唇,手緊緊捏著被子,眼睛執(zhí)著地向窗外探尋。

    幾分鐘后,他眼神自然盯著窗外,有些擔(dān)心的:“鄭剛,你讓人找找阿覓,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了。”

    越想越覺得可能,最近S市也不太、平,不只夜色的人,孟婉茹的人和祁斯銘的人肯定也在查,案件背后的推手。

    阿覓不會被他們的人看到了吧?

    祁曜眉頭皺起,語氣也帶了幾分急切,催促著:“快去。”

    鄭剛垂著眸子沒說話,他買飯回來就讓人去看過了,許先生很安全,他只是和安鈺在一起而已。

    看鄭剛遲遲沒動作,祁曜面色冷了些,目光沉沉地看著他:“怎么,叫不動你了?”

    鄭剛頓了會兒,默默轉(zhuǎn)身,直覺現(xiàn)在不能亂說話。

    鄭剛出去后,祁曜抬手看著掌心,皺巴巴的紙條上是耐心的交待,光看著這些文字,都能想象到他說話時微軟的語調(diào),專注的目光。

    阿覓不會騙他這種小事的,他肯定是有事耽擱了。

    怎么每次阿覓有事的時候,他這身子總是不爭氣?

    十幾分鐘過去了,許覓沒來,鄭剛也沒回來。

    祁曜坐不住了,拔下針管,穿上拖鞋就下了地。

    剛剛走出病房門,就被鄭剛堵住了,他木著臉看他,一板一眼的:“少爺你身體還沒好,不能出院。”

    “阿覓怎么樣了?”

    祁曜眼神熱切地看著他,壓根沒理會他的阻攔。

    “許先生沒事,和他的朋友在一起,應(yīng)該是事情沒做完。”

    鄭剛說著話,身子還是穩(wěn)穩(wěn)地堵住了門口,不讓他出去。

    “沒做完?我和他們一起做,送我過去。”

    祁曜生著病,把膽兒也生大了些,本來就說好了今晚陪他的,怎么又是安鈺了,都一天一夜了,不膩嗎?

    “少爺,你要尊重許先生的自由。”

    鄭剛無情地提醒他。

    兩人沉默對視了一會兒,祁曜轉(zhuǎn)身坐回了床上,對啊尊重,他最開始一點也不尊重阿覓,以為他就是圖錢的人,動不動給阿覓說加工資。也就是阿覓脾氣好,不生氣。

    看了眼桌上冷掉的飯菜,祁曜猶豫了下,拿起來扒了口,不好吃。

    “少爺,我重新買一份,你等等。”

    鄭剛說著要收走他手里的,被祁曜躲開。

    “不行。”

    阿覓不喜歡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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