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月麓珊這一番話,不知道諷刺了多少人。 不過,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又變得危險起來了。 “本少爺吩咐你去打探消息,你就給本小姐一句‘你不敢靠近’?那本小姐要你何用!” 對于這個自幼就陪在自己身邊,不知道幫她辦了多少事的婢女,月麓珊說話的語氣依舊是厭惡的。 阿姣臉色發(fā)白,不過想起了什么,她神情一亮。 她趕緊開口:“回稟大小姐,奴婢在他們的院子里聽到了屠蘇四少爺說,君彧中了邪毒,屠蘇大少爺還說,需要我們月家的金清丹才可以吊住君彧的命,要不然君彧就沒有多少時日了。” 聽到阿姣這話,月麓珊的眼睛微微瞇起來。 她直接冷笑出聲。 “君彧居然快死了,真是好得很!他竟然還敢肖想我們月家的金清丹,真是好大的狗膽!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福消受了。” “阿姣,你過來。”她對阿姣勾了勾手。 然后在阿姣的耳邊說了些什么。 “你按照本小姐說的去做,今晚,必定能見到元德音的尸體!” …… 宮宴如期舉辦。 深夜的皇宮明亮如白晝,宮女太監(jiān)們有條不紊地端著舉辦宴會的東西走過來,遠處還有侍衛(wèi)在巡邏。 “九皇叔,怎么皇帝哥哥還沒有來呢。” 小姑娘坐在殿堂下面的最前的位置,她的旁邊就是九皇叔了。 她的對面是君周旭,還有今天晚上才從外面云游回來的閑野王爺,君周敬。 察覺到她昏昏欲睡的眼神看來這邊,君周敬對她舉起了杯子,他還不拘小節(jié)地先干為敬。 看起來,還挺好相處的。 元小郡主也對對方露出乖巧的八顆小牙齒,她伸出小爪子,倒了一杯酒,就想給對方回了一杯酒。 結(jié)果這個時候,她的耳邊傳來某位九皇叔危險的聲音:“你是想殿前失態(tài)嗎?忘記你答應(yīng)本王什么了嗎?” 連續(xù)兩問,讓元德音的小心肝都顫了幾下。 她很慫地把自己的小爪子給放下,不敢說要碰酒的事情了。 君周敬的下方是君周靜和瑋太妃,她們本應(yīng)該是坐在君周旭的旁側(cè)的,但可能是因為今日皇陵山上的事情把她們給氣壞了,所以瑋太妃現(xiàn)在都黑著一張臉,不愿意靠近自己的親生兒子。 視線再往下,是允陌和桑塔的位置。 見到元德音看過來了,允陌開始對她擠眉弄眼了。 元德音笑容一僵,心里嘀咕,他是不是眼睛抽筋了? 屠蘇邡和屠蘇燁就坐在元德音這一側(cè),離她很近。 潤楠王妃還在藝尚宮監(jiān)督今晚節(jié)目的事情,所以沒有出現(xiàn)。 也是因為有潤楠王妃,某個小姑娘現(xiàn)在才能這么舒服、安心地坐在這里。 尹盼蓉和梅輕舟他們也在,但是因為身份的緣故,她們都是坐在大臣家眷席位的末端。 還有很多位置是空著的,因為有些使臣還沒有到。 “姐姐,你困的話就打一會盹吧。”坐在元德音身后面的左郄,輕輕地拉扯了一下她的袖子。 元德音轉(zhuǎn)身時候才想起,她身后還跟著一個左郄呢。 原本按照左郄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坐在這么前的位置的。 但是九王爺和德音郡主都出聲了,自然會有人搬著凳子,把左郄的位置給安排在他們的身后。 “那怎么可以,今晚這么重要,我得在這里盯著,困的話,忍忍就過去了。”元德音輕輕擺了擺手。 她還揉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這頭飾這么多的,都要重死她了。 “母妃,元德音竟然把她認(rèn)的那個野種給安排在那么靠前的位置,她眼里還有沒有尊卑貴賤了!” 君初靜咬牙切齒地看著元德音那邊,她眼睛里燃燒起來的小火苗都快要把她自己給吞噬了。 她堂堂一國公主,比不上九皇叔,比不上元德音那個小賤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來一個外來的野種都要排在她的前面! 聽到君初靜的話,瑋太妃的臉色也很不好。 太后死了,君周函的母妃也死了,她作為后宮唯一的長輩,她還以為自己能跟隨君周函一同出現(xiàn),然后坐在殿堂上面。 但是誰知道,潤楠王妃那賤人竟然直接把她給安排在殿堂之下了。 說她只是個太妃,嚴(yán)格來說只是個妾,沒有資格站在皇上旁邊。 她還以為自己的旭兒回來了,能給她爭一口氣,沒有想到,旭兒竟然還和元德音那小賤蹄子那么親近! 氣死她了。 她這一生到底在謀劃什么! 雖然貴為太妃,把宮里那么多賤人都給熬死了,到頭來,還是有那么多人能踩在她的頭上。 越想越氣憤,她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說:“你也怪不得母妃,要怪就怪你和你皇兄不爭氣,不能掙點臉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