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屋里要是沒有了柴火,心月的狀況絕地是不容樂觀的。 “可是郡主……”無依想走出去,但是她的腳步就像是生根一樣,就站在元德音的面前,神情很是擔(dān)憂。 元德音看了一眼她的神情,馬上就能猜到她的想法。 擺了擺頭,某個小郡主很是認(rèn)真地說:“無依姐姐,你莫要擔(dān)心,德音會照顧好自己的,你盡快把干柴火給帶回來就好了。” 看著她們郡主那清澈信任的眼神,無依咬了咬牙,然后用力點頭:“奴婢遵命,奴婢會速速歸來的。” 說完,無依就像是一陣風(fēng)一樣消失在元德音的視線里。 這個木屋里,就只剩下忙著調(diào)藥物的元德音,暈厥的寧心月和昏睡的尹盼蓉。 元德音剛把最后一劑治療風(fēng)寒的藥給弄好,忽然聽到了自己的身后傳來“噠噠噠”的聲音…… 就像是有水滴順著什么東西滴落了下來,正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地上。 那聲音又遠(yuǎn)及近,伴隨著的還有一陣涼風(fēng)。 風(fēng)吹過元德音身后的發(fā)絲,劃過她寬大的袖子,她就感覺有什么陰寒的東西在輕輕摸著她的脖子和手腕一樣。 是,是不是有什么東西進來了? 膽子不算小的元德音在這個時候,都忍不住開始毛骨悚然了。 她狠狠吞了一下口水,左手的手指緊緊攥著右手的手指,指甲在手背上劃出一個又一個深深淺淺的月牙狀痕跡。 不知道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了多少遍,她最后心一狠,咬著牙,快速回頭。 結(jié)果看到,剛才閉上的大門,不知道何時打開了,一股冷風(fēng)吹了進來。 “還,還好,應(yīng)該是風(fēng)太大了,把門給吹開了。”元德音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她拍著自己的胸口,語氣輕松地說道。 心月和盼蓉姐姐不能吹冷風(fēng),反應(yīng)過來之后,元德音趕緊把拍了拍兩袖,然后就往門口走去,準(zhǔn)備把門給關(guān)上。 但是才走兩步,她的腳步忽然僵住。 她僵硬地低下腦袋,結(jié)果就看到了自己腳下,有一條條長長的血痕。 這血跡,不是尹盼蓉沾染上去的,也不是寧心月滴落的。 而像是剛滴上去的。 等等,莫非她剛才聽到的“滴答滴答”的聲音是真的? 就在元德音嚇得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時候,她渾然看到一雙黑色的鞋子落在她的眼前。 “啊……” 寧心月直接往后倒退一步,她險些跌倒在地。 驚魂般地把頭給抬起來,她臉上的恐懼先是一僵,最后才逐漸消散。 “寧仵作,你怎么來了?”她吐了一口氣,語氣心有余悸地問道。 寧欒穿著一身黑色的蓑衣,渾身濕漉漉的,見到元德音剛才被他給嚇到了,他手腳慌亂無措,無處安放。 他只能不停地道歉:“卑職該死,卑職該死,嚇到郡主您了……” “等等,你先不要道歉。你是如何來這里的,是不是九皇叔來了?” 元德音把自己剛才的恐意給壓下去,著急地問道。 若是九皇叔來了,那一切問題都會變得極好解決的。 某個小姑娘,心里全是對九皇叔的信任。 聽到元德音的話,寧巒搖頭,很抱歉地解釋:“郡,郡主,卑職是聽到您的您的暗衛(wèi)去衙門找人知道心月出事了,所以卑職急匆匆趕過來。但是極為不巧的是,九王爺和蕭大人得到挖心案的線索,他們在你暗衛(wèi)到達(dá)之前就離開衙門了……所以你的暗衛(wèi)追著而去,現(xiàn)在卑職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話語雖是磕磕絆絆的,但是寧巒總算是解釋完了。 居然會這么巧,九皇叔和蕭大人同時都去查案子了。 “那這血……”元德音皺眉,指著地上的血問道。 “這,這是卑職的血,卑職心急如焚地趕過來,結(jié)果不小心摔倒,把手都給磨破了,是不是嚇到您了?” 寧巒惶恐地問道。 “無礙,你傷口如何了?”元德音擔(dān)憂地看著他手腕的位置。 寧巒趕緊扯出一條布,把自己的手腕的傷口纏起來,傻笑道:“沒事的,都是些小傷。” “對了,郡主,小月如何了?” 想起要事,寧巒的心又變得緊張起來了,他快速走到元德音身后,手腳無措地看著躺在那里的寧心月。 “她只是受寒暈倒了,本郡主也喂她藥了,她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過來的。” 元德音輕聲安撫寧巒,讓他莫要擔(dān)憂。 “郡主,您,您是小月的救命恩人,就是卑職的救命恩人。”寧巒漲紅著一張,眼睛也是紅紅的,他就想要給元德音行跪拜之重禮。 元德音察覺到他的意圖,趕緊把他虛扶起來。 “寧仵作,心月也是本郡主的朋友,這是本郡主該做的。”她輕聲道。 就在這個時候,正在昏睡的寧心月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 “估計她還是覺得冷,這樣,寧仵作,你把她給抱到這火旁邊吧,也許就會好了許多的。” 元德音很快有了主意,她趕緊提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