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德音剛才都說自己看書不多了,那這些學識題目,她更是一點都不懂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四個考核,也只有這個考核,她才算是有一點贏面啊。 看著諸位考生慌亂的模樣,長遠欣慰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臉料事如神的模樣。 他早就知道這些考生會在家中背好詩詞來考核,所以每年招進來的都是一些只會背詩的書呆子。 這已經(jīng)違背了他是創(chuàng)立這個書院的初衷了。 還有,君彧那小子,居然用孤本來引誘他改變原則。 他做了那么多,無非就是想那個德音郡主入學嗎? 那他偏不如他所愿! 對于這位曾經(jīng)的學生,長遠院長是又愛又恨啊。 他摸了摸胡子,朝君彧射去一個挑釁的樣子。 那模樣好似在說—— 即使你讓本院長改變了原則,那也沒有辦法。 本院長還會改變規(guī)則,那小丫頭片子,絕對沒有辦法通過考核的。 君周函就坐在中間,自然是能察覺到自己旁側(cè)那位在外人面前德高望重的院長,此時對九皇叔那挑釁的樣子到底有多幼稚。 他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長遠院長還是很記仇的。 當年,長遠院長當過九皇叔一段時日的太傅,對九皇叔的才謀很是滿意,所以希望九皇叔能成為拜入他的門下。 但是很明顯,九皇叔,根本就不愿意。 所以,長遠院長到現(xiàn)在還耿耿于懷呢。 他誠心希望長遠院長和九皇叔的那點“私人恩怨”,不要連累到小音為好。 對于長遠院長那老頑童般的挑釁,君彧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他淡然的眼神落在元德音的身上。 而那邊,元德音托著小臉,腳丫子一晃一。 她慢悠悠地在看著題目,遲遲都不愿意動筆。 她旁邊的人,哪怕是元彤兒這個完全看不懂題目的人,都硬著頭皮下筆了。 整個考場上,只有她一個人還百無聊賴地在看著題目。 臺上的長遠和其他夫子一直都在觀察在所有考生,元德音自然也在他們的觀察范圍之內(nèi)。 見到元德音這個模樣,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這德音郡主啊,文采考核,估計是廢了。 她該不會是把五十道題目都看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一道題都不會做吧。 聽聞她自小是在莊子里長大的,學識落后也是正常的。 她想通過考核進入尉陽書院,估計是懸了。 所有人都在心里否定了元德音。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元德音終于把最后一道題目給看完了,她把題目給放到一邊。 然后拿出那答題的紙張,快速沾染筆墨。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氣定神閑地開始在紙上寫下心中的答案。 手腕靈活,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完全不像是剛才那個托腮晃腳丫子的傻小姑娘的模樣。 這,她是突然想到答案了? 眾人的視線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上。 但是他們卻發(fā)現(xiàn),她一直都在紙上寫著東西。 旁側(cè)的卷子,她連余光都沒有給一個。 “郡主她是在答題嗎?”有一個夫子忍不住小聲問道。 他旁側(cè)的夫子很篤定地搖頭。 “不可能的,要是答題的話,怎么會只看一眼卷子,之后就再也沒有看過了,我懷疑她這是在亂寫呢。” “有道理。”其他夫子跟著點頭。 終于,香燃完了,時間也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