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競技大會(五)-《中世紀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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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爺,我以前見過您,我是您隔壁村木匠的兒子,我叫盧可。上帝啊,在這支滿是異鄉人的軍隊里能夠找到認識的人可真是不容易,哈哈。”輜重馬車和士兵們身上盔甲摩擦碰撞的聲音中,一個年輕眼熟戴著破爛填充帽的小伙子靦腆地和科穆寧搭起了話。
“爵爺,這是個圈套,我們中伏了!”撒馬利埃米爾國那干燥的空氣中吹來的股股熱浪裹挾著細小的沙粒拍打著科穆寧的臉,一根高速飛來的棗木投矛在科穆寧的眼中越來越大,卻被一個臉熟的褐瞳戰友舉著厚厚的木盾給擋下了。
“這是我們生還的唯一機會了,爵爺,不管成敗如何,我都會盡全力跟著你一起殺出一條血路。”販奴船那潮濕陰暗混雜著各種臭味和霉味的奴隸牢艙中,在牢門外照進的微弱的火光照耀下,盧可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如炬般熱切地望著科穆寧。
“有強盜埋伏!爵爺,你快帶著物資和同胞們往后撤,這里交給我們就行了!”普羅旺斯公國的林中道上亂箭橫飛,盧可和戰友們立馬舉著盾擋在了一起從販奴船上逃出的難民面前。
“爵爺,我們這算不算偷獵?不管這么多了,人都快餓得后背貼前胸了。唉,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回到家鄉,也不知道我父親母親他們怎么樣了!”士瓦本公國的一處密林中,科穆寧和幸存的戰友們在皎白的月光下吃著狩獵來的兔肉,盧可低著頭傷感地說道。
一路上,科穆寧從一個從沒見過血的小白,從一個會在夜中他人熟睡時為逝去的戰友痛哭流淚的多愁善感之人成長為了久經沙場手中沾滿血液,見慣了生死離別的老鳥。可是直面這個從東羅境內出征前便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伙伴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慘狀,他的內心還是受到了巨大的觸動。
“不,不!見鬼,啊啊啊!”科穆寧那年長的中年戰友亞歷山德大聲嘶吼著,心中一陣翻江倒海,忍受著巨大的悲痛打開了面前那個埃蒙德男爵士兵刺來的劍,反而轉守為攻居然將他面前那個剛剛還占據優勢的埃蒙德士兵打得抬不起頭來。
不過一個人的突然爆發和武勇是無法改變整個戰局的。
“快看快看,那個西蒙爵爺的隊伍戰線左右兩翼都要被撕開了!我的朋友,今天幸運女神并沒有眷顧你,你又要賠錢了!”平民觀眾席里的老陶匠緊緊地扒著比武場地邊上的木頭柵欄,激動地對著旁邊面如死灰的胖商人大聲喊道。
只見最右翼的米勒有些不敵和他對陣的老兵油子,腹部中了一斧,卻是被堅固的鎖甲給擋了下來,所幸人沒什么大礙。但米勒挨了這一斧之后的進攻速度和力度都不由下降了許多,幾乎是一邊吃力地招架著敵人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一邊小步向后退去。
“別發呆了,你不要命了嗎?”視線回到比武場中央,加布里埃爾幫科穆寧擋下了一個耳邊長滿了惡心皰疹的士兵砍來的劍,對著還沒緩過神的科穆寧大聲喊道。這一聲大喊如同當頭棒喝一般讓科穆寧迅速從悲痛中醒悟,重新回過神來,握緊了手中還在滴著血液的短劍。
“該死的!我,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操山羊的渾身粘著泥巴的骯臟狗玩意!”
……………………
這時候,西蒙正和埃德蒙男爵打得不分上下,無暇顧及旁邊發生了什么事情。雙方都在小心地尋找著對方的破綻,以求迅速擊敗對手打開局面。
“嘿嘿,膽小鼠,你這覆面盔看上去倒挺值錢的,真不知道你這窮酸的家伙是從哪弄來的。不過沒有任何關系,我他媽的一點都不在乎,因為再過一會兒這頂頭盔就是我的戰利品了,或許我得提前和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的慷慨贈予。”埃德蒙男爵可真是個十足的話癆,每次二人決斗的間隙都忍不住貧兩嘴,或許是希望以這種方式激怒對手,擾亂其心智,讓對手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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