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啊!”一個戴著鎖甲頭巾,穿著全套鎖子甲的維京戰(zhàn)士剛剛爬上云梯,還沒等他從那于他的體格而言較小的突廊垛口爬進去,四支尖銳的長矛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刺向他。 “真可惜只有一柄長矛刺穿了他的鎖甲,”一個穿著臟兮兮破爛皮革甲背心的民兵說道,“那野蠻人搶來的鎖子甲可真扎實,真不知道是哪個有錢的倒霉蛋這么不幸。” “是啊,要不是老爺給我們配備了這些修復一新的長矛,我們的破劍爛斧劈砍攻擊對于這些裝備精良的野蠻人簡直是不值一提!”一個對武器裝備略懂的民兵贊同地點點頭。 “又來了一個,我……”堡墻上這個話都沒說完的民兵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前深深沒入的斧頭,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從堡墻上自由落體摔進堡內(nèi)的小廣場里。 “該死,這個怪人!”一個穿著打了兩個大補丁填充袍的民兵將手里的長矛狠狠地扎透了這個扎著馬尾辮壯漢的皮甲,血液染紅了他的內(nèi)襯。 但馬尾辮壯漢像是全然沒有感覺到自己受傷似的,向那個眼中充滿了絕望的民兵用力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雙手鉤刃斧。 “我的上帝啊,文森特!”看著剛剛還一起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被馬尾辮壯漢幾乎劈成兩截慘死,這個穿著紅色扎腰長袖厚袍的年輕民兵湖藍的雙瞳充斥著恐懼,握著長矛的雙手不斷打顫發(fā)抖,不禁向后退了幾步。 “唔啊!” 一顆新鮮的頭顱從這個民兵正不斷飛涌著鮮血的脖頸上飛出,無頭尸體原本鮮紅的厚袍瞬間被血液染成暗紅,接著被扎著馬尾辮的壯漢像是踢垃圾一般踹在一邊。 “這是魔鬼嗎?不,不……”手持狩獵短弓的弓箭手看著剛剛被自己一箭射中肩膀卻毫無知覺,反而大步向自己走來的那個馬尾辮壯漢,話還沒說完就步了前幾個民兵的后塵。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邊的城墻失守了!”在堡門上的西蒙聽到了左邊傳來的凌厲慘叫,定眼望去,那段堡墻已經(jīng)盡是各種殘肢破體,肝腦涂地,以及一個渾身是血和腦漿正朝著自己走來的提著雙手斧的馬尾辮壯漢。 ……… “見鬼了,那個怪物從堡墻去堡門了,他要從內(nèi)部打開我們的堡門!”一個民兵腦袋飛快地運轉(zhuǎn)著,鼓起勇氣走向幾乎是被鮮血洗過一遍的失守堡墻。 就在這時,一個維京人從失守城墻的云梯處艱難地擠進突廊,抬盾擋下了那個剛剛鼓起勇氣沖上來的民兵刺來的長矛,接著一劍捅進了他的肚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