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最近這幾天,封子安經(jīng)常做噩夢。 還都是情節(jié)相似的噩夢。 夢里,自己處在一片烏漆嘛黑的空間中。 那地方分不清上下左右,除了能看清身上,轉(zhuǎn)眼望出去啥也看不見。 而且這夢,它還不像一般的夢境那樣天馬行空。 就只能干躺在那里! 啥也干不了! 躺著躺著,就會出現(xiàn)一個身穿藍(lán)色風(fēng)衣的模糊身影。 接著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封子安非常想回嘴,然而他只能干躺著,什么也干不了。 只能挨罵不能回嘴? 沒有比這更可怕的噩夢了! 而且,每次罵完之后。 那女人還會突然掏出柄武士刀,二話不說就照他胸口插下來。 然后他就會被瞬間驚醒。 一如現(xiàn)在…… 封子安靠在床頭,嘴角煙卷忽明忽暗,不時映照出他那沉然的臉色。 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連續(xù)做這個噩夢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肯定不是什么好兆頭。 難不成,老子中邪了?! 這個念頭僅是一閃而過,封子安便嗤然笑了笑。 “這破夢真是把我搞懵逼了,居然連這么奇葩的想法都能冒出來……” “嗯~”忽然間,身旁被褥浮動。 睡眼惺忪的上官瀾從中探出頭來,“子安?怎么還不睡啊?” 封子安摁滅香煙,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接著猛地掀開被子,瘋狗似的竄了進(jìn)去。 “當(dāng)然是為了再跟瀾姐你玩一下呀!” ———— 翌日,封子安睡到了中午飯點才起床。 即便有溫柔鄉(xiāng),他也還是失眠了。 直到早上天蒙蒙亮,他才堅持不住沉沉睡去。 睡眠質(zhì)量也是極差。 他感覺就像是剛剛合上眼睛,上官瀾就把他叫醒了過來。 剛醒來的一瞬間,封子安非常莫名地看了眼上官瀾。 以為她還是有什么話要交代。 可一聽是要吃午飯了,封子安又更加頭痛起來。 怎么我這才剛合上眼睛,就到吃午飯了?!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的確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 看來并不是上官瀾跟他開玩笑…… 懵懵然起床后,封子安仿佛行尸走肉般,來到餐廳踉蹌落座。 破天荒的,今天紀(jì)如嫣也舍得出來吃飯了。 可能是那幾種口味的泡面都吃膩了? 紀(jì)如嫣看他一臉仙氣的樣子,便嗤聲打趣道:“好家伙,你這是半夜出去捉鬼了?” “甭提了。”封子安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最近失眠嚴(yán)重,天天做噩夢。” “哦……”紀(jì)如嫣故作了然地點點頭,隨口道:“原來是被鬼捉去了。” 封子安徐徐虛起眼來,“你對‘鬼’要不要這么執(zhí)著啊喂?” 紀(jì)如嫣嘿嘿一笑,“最近迷上了恐怖懸疑類的小說,也是看到凌晨三四點才睡覺。” 說完她又一臉鄙視道:“也不見像你這么‘仙氣裊繞’啊?” “我跟你能比?”封子安嗤聲咧嘴,“我是被動,你是主動。” “我是年紀(jì)到了,能跟你這種小年輕比?” 紀(jì)如嫣反手就是一下拍在他肩頭,“誰小?你才小!你全家都小!” 封子安沒什么心情跟她胡鬧,默默低頭扒飯。 令人詫異的是,他居然連吃飯都沒什么胃口了! 這可真是見了他娘的鬼了! 身為資深干飯人,何時經(jīng)歷過這種絕望? 紀(jì)如嫣見他一臉懊惱而苦悶的樣子,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 便湊過去悄聲道:“我說……你不是生理期來了吧?” “噗哧~” 話音剛落,那邊上官瀾不禁莞爾一笑。 顯然是被紀(jì)如嫣的腦回路給逗到了。 封子安便一臉蛋疼地看著紀(jì)如嫣,“那特么是女人專屬,看小說把腦子看壞了是吧?” “開個玩笑而已嘛……”紀(jì)如嫣撇嘴嘟囔著,低頭吃飯不再搭茬。 這一餐午飯,封子安甚至吃得有點惱火起來。 為什么? 為什么我連飯都吃不下? 這么多補腎的好東西我吃不下,今晚怎么跟瀾姐交差?! “哦對了。”忽然紀(jì)如嫣似是想起了什么,隨口說道:“清秋說今晚要搞個party。” “看看電影喝喝酒,玩點刺激的小游戲。” 封子安放下碗筷,垂首頹然輕嘆,“你們玩吧,我這狀態(tài)肯定是浪不起來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紀(jì)如嫣頓時一臉嫌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