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尾聲第656章:聽一席審判-《分手妻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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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愛德華拿出證物作證之后,莫征衍身上的一項罪名指證算是得以證實清白。然而瑞士那一份開戶證明,卻依舊無法讓他完全脫罪,至少形勢是不夠安好的。
愛德華這一趟完全是為了莫征衍而來,只是這背后卻也是因為一個人,因為宋七月找上了他,因為這一切都已經沒有可能再隱瞞。
就當愛德華在警署見過莫征衍后,蘇楠和蕭墨白再次前來,一來是事情得以澄清證明,確實是真摯感謝,二來也是想詢問有關于莫征衍的情況。
蘇楠又道,“很冒昧,愛德華先生,我知道您與我大哥已經見過面了,他看起來還好嗎?”
“一切都好?!睈鄣氯A回道。
“那么,他有沒有說什么?”蘇楠繼續詢問,如果此刻還有被隱瞞的真相,卻是和案子相關,她多么想要知道。
愛德華道,“那倒是沒有,我和他見面,只是聊了幾句,敘敘舊而已?!?
蕭墨白開口道,“抱歉,愛德華先生,我知道這樣問您不禮貌,但是情況緊急,所以也沒有辦法。”
“您是否還知道什么?!笔捘捉K是問道,“如果您知道,可不可以透露?”
莫征衍怎么會和愛德華是好友,到了這一步無人知曉,但是卻是可以奪定他們之間是惺惺相惜,否則怎會這樣幫忙,又是只字不提,不到最后不現身。這般種種,也不得不讓他們遲疑,或許愛德華還知道一些旁的事情。
愛德華微笑道,“我雖然和你們大哥是朋友,但是有些事情,可以幫忙,卻是不需要問緣由的。事實上,我也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墨白和蘇楠自然是明白,交心的朋友之間,若是需要幫助,那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必定竭盡自己所能,的確是不會追究原因。
只是這樣的話,那么也就沒有線索可尋了。
面對如此的僵局,陸展顏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做,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眾人全都沉默,的確是沒有人能夠揣測到莫征衍的心意。
唯有一點,卻是能夠了解,不管是陰謀詭計,還是被冤陷害,他所做一切,都繞不開那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宋七月!
時至今日,眾人早已經沒有了顏面再去找宋七月多說一句,蘇楠同樣亦是,只是如今翻案在即,眼看著如果落實開庭的申請審批,那么這一次怕是沒有轉圜的余地,更是會惹來巨大的風波了。
……
“宋小姐,剛剛得到消息,警署這邊已經查證到莫先生賬戶里的資金來源,確實是屬于莫先生私人擁有。那位愛德華先生也已經為其證實,所以是確鑿無誤了?!笔聞账霓k公室內,游子敬望著宋七月道。
實則愛德華就是宋七月找尋到,并且一道回了港城,宋七月對此更是確準無疑,但是游子敬還是要通報一聲,因為眼下關鍵的日子要到來了,“警方之前已經提交了開庭的申請,因為案子有新疑點的原因所以暫時停止,現在證物被證實,雖然有關于資金來源的問題已經澄清,但是他依舊是嫌疑人。”
“警方那邊詢問,是否要繼續徹查起訴?!庇巫泳撮_口問道,這是警方的慣例詢問。
辦公室內暖洋洋的,午后大好的天氣,這樣的溫暖,宋七月置身于溫暖里邊,她動了動唇道,“當然?!?
“都到了今天,為什么不繼續徹查?”宋七月反問,更似是對自己說,“一定要查到底,查出真相!”
“好,我知道了,我會轉告警方?!庇巫泳磿鈶暋?
離開事務所,宋七月開車前往學校。雖然時間還早,但是慢慢開車過去也所差無幾。如今的她,已經不過問龍源的事宜,一門心思全都撲在了這起案件上。每天游走于警署和事務所之間,而唯一還能夠讓她有念想的,便是看見紹譽。
本是要前往美國的宋七月,在那日后就打亂了所有行程。重新回到港城,紹譽鬧著要去上學,孩子只以為是去旅行,旅行結束便要去學校。宋七月不知道這里會何時結束,也不想讓孩子一直待在房間里不出去,哪怕那會所有山有水,可是這樣的時光也太過孤單。
于是宋七月在近期又將紹譽帶回了城區,送她回學校念書。學校這邊倒是很好說話,有茹老師在,宋七月也是放心。只是一點,宋七月已經叮囑過姚曉茹,“從現在開始,不管是誰,只要不是我,都不能來接走孩子?!?
然而今日車子快要抵達學校的時候,手機響起鈴聲,宋七月還以為是許阿姨,她每天都會準時來電提醒,順便詢問晚餐要吃些什么。但是當她瞥向手機屏幕的剎那,卻發現茹老師來電。
宋七月一驚,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接起,姚曉茹在那頭道,“紹譽媽媽,紹譽的舅舅,那位聶先生來學校了……”
聶勛,他居然去了學校?
“他說他來接紹譽……”姚曉茹又是說道,宋七月立刻回聲,“請等我過來,我現在已經過來了!”
當宋七月趕到學校的時候,沒有瞧見聶勛的身影,只瞧見了姚曉茹,姚曉茹道,“紹譽媽媽,聶先生說想要看看紹譽,所以在教室那里。他和紹譽有見面,也有聊幾句,不過沒有多聊?!?
正是結束一天上學的休息時間,孩子們已經在自由玩耍了,教室里腦騰騰的。聶勛就站在教室外邊,他看著教室內的孩子們在歡鬧,也沒有進到里面去。耳邊腳步聲響起,余光瞥見兩道前來的身影,聶勛看見了茹老師帶著宋七月到來。
宋七月瞧見了聶勛,在這教室的回廊里,再一次相見。
“媽媽?!苯B譽看見了宋七月到來,高興的跑出來呼喊。宋七月摟過孩子,小家伙一張天真的笑臉。但是下一秒,孩子看向聶勛的時候,卻是有些沉默的。
只因為當時艾秘書帶人闖入會所,言談之中已經聲稱是受了聶總的命令,紹譽對他還存有陰影,以往的親近在這一刻變得淡了。
“紹譽,我們進去了好嗎?一會兒還要做操,等做完了健身操,就可以放學了?!比憷蠋熜χ艉?,紹譽便跟隨老師進了教室里。
立刻的,教室里響起了老師們很是清脆的女聲,帶著孩子們開始操練。
回廊外邊宋七月和聶勛還同側而站,那視線都是面向教室的,望著孩子群里正認真做操的紹譽。
聶勛出聲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這像是打招呼一樣的問候話語,此刻聽起來卻是覺得有些突兀,因為他人已經在這里,便可以得知,他早就暗中一直跟蹤調查她的去向。
默了一會兒,宋七月道,“也有些天了。”
“回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聶勛又道。
宋七月已然沒了聲,因為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聶勛卻又是道,“外面再好,總也沒有家里好。”
那一個家字,讓宋七月的心中猛地一動,像是被揪起了。突然,就忍不住了,她凝聲問道,“當你決定這么做的時候,你有問過我一聲,你有考慮過我,有考慮過紹譽,有想過我們是一家人嗎?”
頃刻間提起了那一天派艾秘書闖入的事情,那也是宋七月和聶勛之間所需要面對的一幕。
聶勛沉眸道,“你太容易心軟,我只是幫你做決定。”
“所以你就可以不顧紹譽,不顧孩子是不是會受到驚嚇,就一意孤行去搶奪那份證據?”宋七月不禁質問,一想到那天她趕回去之后看見紹譽哭的如此凄慘的模樣,此刻更是心痛。
眼前是孩子認真舒展著胳膊做操的畫面,聶勛緩緩道,“孩子還小,他會忘記的,今天喜歡,明天又不喜歡了。討厭和喜歡,也只是兩個字的差別,不會真的記在心里邊?!?
他是心理醫生,這些關于孩子的內心所想,他最是清楚,宋七月沒有辦法和他去辯駁,但是此刻她并不認同的是,“所以就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了?你傷害了他,回頭對他好一些,就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了嗎?”
“他就算是一個孩子,但是也會有記憶,是,以后會忘記,只會記得你對他的好,但是當他知道一切后,他又要怎么面對你?”宋七月真是不敢去想,“聶勛,他只是一個孩子沒錯,或許是沒有認知概念的,可他也有感情!”
驟然間那眉宇凜然,那眼前不斷晃動過孩子的影像,聶勛道,“我知道我這么做,你一定會生氣,也不會原諒我?!?
“我沒有什么原不原諒的,只要紹譽愿意,我都愿意。”在宋七月和聶勛之間,那份親情關系縱然并非是真實,可是人真是情感動物,怎能就這樣一筆勾銷。
聶勛卻是微笑,那聲音幽幽,“只是現在,你也不信我了,你遲疑,你懷疑我會傷害紹譽?!?
這樣的結果得到證實,聶勛的心里沉寂。
早已經變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不知道到底是那一天,感情是可以累積存儲的,卻也可以消耗,他們之間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消散,變的稀薄。就像是被關在玻璃瓶中的小鳥,空氣會消失殆盡,有朝一日會死亡。
“不,”可是,宋七月卻是奪定道,“我知道,你不會傷害紹譽?!?
忽然,那窒息一般的感覺停住,有一縷清新空氣吸入,聶勛不禁扭頭看向了宋七月,卻發現她已經望向自己。
她用很輕卻很堅決的聲音說,“你不會的?!?
聶勛微笑,但是他無法真的開懷,因為就算她相信,她認定他不會,可是哪怕是他來到這里,也不能再把紹譽接走。
因為信任就像是一道墻,有了裂紋后盡管重新粉飾,可那傷害依舊存在,無法磨滅。
帶著紹譽離開學校,兩人來到了停車的地方,車子分別停在兩邊道路,就要分別了。
聶勛問道,“紹譽,要不要和舅舅一起去吃飯,還可以給你變魔術?!?
紹譽站在宋七月身旁,小小的人兒卻不似往常立刻欣喜上前,這一刻他站定在母親身邊。瞧了瞧宋七月,沒有得到答案后,紹譽回道,“我要和媽媽回家去吃飯,許奶奶還在等我們?!?
聶勛一愣,那笑容散開,“那好吧,拜拜。”
紹譽揮了揮手,聶勛揮別他們,瞧過一眼宋七月離去。
看著聶勛的身影遠走,紹譽抬頭再次望向了宋七月,孩子主動承認錯誤,“媽媽,我現在不喜歡聶勛舅舅了?!?
宋七月此刻當然知道那原因,紹譽道,“聶勛舅舅讓秘書姐姐過來把我的小熊弄壞了。”
“很生聶勛舅舅的氣嗎?”宋七月問道。
“恩。”紹譽點頭,一臉的認真,但是那小腦袋卻又是一停道,“他要是跟我道歉,說對不起,我就不生氣了,原諒他好了?!?
宋七月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果真是個孩子,那喜怒都那么簡單,來的快去的也快,直接坦率,卻也這樣的溫柔體貼。
……
就在愛德華的證據被提取后,作為本案嫌疑人也是另外一位重要的關鍵人之一柳絮,她也是受到了最為嚴控的輪番審問,警方勢必要問出她真實的身份。然而此時,柳絮已然像是繳械投降那般,她聲稱自己就是被莫征衍收買了,所有一切都是莫征衍指示。
同一時間,從龍源這邊也發現了一些端倪來,疑似龍源企業先前和博納勾結的證據被警方查出。
而在當年龍源的總裁是史蒂文先生,史蒂文先生也被繼續盤查。史蒂文這邊卻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的口供卻也是指向了柳絮,認定柳絮是被莫氏的總經理莫征衍所利用,所以才會做出危害公司串謀等一系列的惡行。
而對此莫家一籌莫展,一向身體康健的莫夫人也經受不住這番的打擊,一連幾日不適,躺在了床上,幸虧還有姜姐和管家從旁照顧。卻是為難了駱箏,她只能是兩邊來回的跑。
駱箏不僅要照顧莫夫人的安好,更是要注意公司的動向,對莫柏堯和莫斯年兩人,自從見過宋七月以后,心中也有了動搖,難道說他們都已經和莫征衍是同伙,到了今天都是三人事先說好的?
駱箏有將他們兩兄弟請到一個辦公室里相談索問,但是沒有結果,哪怕是私底下詢問莫斯年,可莫斯年也是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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