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篇第613章:下黃泉去找-《分手妻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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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信的聲音輕微傳來,幾乎聽不見,莫征衍凝眸瞧著他,好似是想要辨析清楚他到底是在指誰。
楚笑信手里的文件還緊握著,好似都要被摳破了,他沉聲道,“這件事情,我會給個交待。”
金融投資部內秘書瞧見了百葉窗外人影而過,立刻外出阻攔,“楚總,年總正在忙,現在不方便……”
楚笑信以絕對的強勢態度到來,“我現在就要見他,要么你去通傳,要么就給我讓開!”
此時的莫斯年正和部門下屬會談,當下被打斷了,對方疾步而來,“年總!”
“什么事。”被中途打斷顯然是會不悅,莫斯年蹙眉問道。
“年總,楚總在外邊,他一定要現在見您!”助理將事情說明。
這邊更是明白清楚了,原來是因為楚笑信,莫斯年沉眸,對面而坐的下屬則是處于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默了一瞬,莫斯年吩咐道,“你先回去按我說的做。”
“是。”那下屬松了口氣離席,莫斯年又是朝助理道,“請楚總進來。”
于是辦公室大門處,離去的下屬和前來的楚笑信擦肩而過,“楚總。”
楚笑信沒有回應,像是來不及,更似是根本沒有這個心思,他直接找上莫斯年走了進去。
莫斯年見到是他到來,他開口微笑道,“楚總,什么事情這么著急,一定要現在就談。”
楚笑信走定到那張大班桌前方,他手里的文件扔了過去。
“啪——”一聲響,文件丟擲到了莫斯年面前,楚笑信道,“這是你交給總經辦的?”
面對質問,莫斯年顯得十分平靜,他瞥了眼那文件,只是被翻開的第一頁掃了過去,就已經確認,“有什么問題?”
“難道楚總今天過來,是來為自己澄清,想要說這一切不是你做的?是我誣陷你?”莫斯年反問,更是奪定道,“所有的明細,每一條每一句都寫的明白,你做了什么都被記錄在案!楚總,沒有人陷害你,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只敢做,卻不敢認了?”
莫斯年的質問銳利如刺,若是平常人早被他駁的說不出話來,證據確鑿,再是解釋不過是狡辯,此刻的興師問罪,更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被刨根究底后的垂死掙扎,不過是無濟于事。
楚笑信望著莫斯年,在這諾大的房間里,沒有了旁人,一切都安靜著,莫斯年倒是想要看看他是如何的為自己辯述,可是他一開口,卻是讓莫斯年一怔,他并沒有這樣做,因為他只是問,“到了今天,我自己所做一切,我都會認,絕對不會逃避推卸。現在我只問你,這份文件的舉證資料,是誰給你的!”
是他不帶慌忙的眼神,沉定的看著自己,讓莫斯年有片刻的怔愣,而后他道,“誰給的資料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現在你認了就好,請去向總經辦向董事會,向整個莫氏交待。”
“是誰給你的!”楚笑信卻是堅持,他喝道,“告訴我,是誰!”
“抱歉,這一點無可奉告。”莫斯年回絕。
“說出那個人!”楚笑信卻是激烈不已,他甚至是拍案作響,驚的一整張桌子都砰砰而響。
莫斯年擰眉,這和記憶里為人處事泰然自若的楚笑信完全背道而馳,眼前的這個人,還真的是楚笑信嗎?他不清楚,只是他還在質問,“莫斯年,告訴我,是誰舉證,那個人現在在哪里!”
他盲目的追問幕后的人,這真是讓莫斯年困惑,“你現在問是誰,還有什么意義?想要找到那個人,然后好去報仇?”
“你到底說不說!”他怒的幾乎是要泄憤的地步了。
“我已經說過了,無可奉告。”莫斯年只回他這一句,他瞧了眼時間,起身說道,“我還有事要出去,今天就到這里為止,你該去交待的,還是去交待,在這里找我生事沒有用。”
莫斯年拿起西服就要離去,楚笑信卻往他沖了過去,他擋住莫斯年的去路,莫斯年定睛于他,只在剎那間,他揪住了他的衣領,“在哪里!你是在哪里見過她!”
是他,又或者是她?莫斯年并不知道,但是領子被攥的那么緊,喉嚨處都有被卡住的窒息感覺,卻是清楚證明楚笑信的憤怒和焦灼,已經到了那臨界點,莫斯年原本只是困惑,此刻倒真是不解,“你這么想要知道他在哪里,是因為你想見他?”
“你知道她在哪里!”楚笑信深沉的眼眸里好似燃起了一絲希望來,他更是追問,“告訴我!”
“為了保護他的生命安全,所以我不會說也不能說。”莫斯年道。
“我不會動她!你約她出來,跟我見一面!”楚笑信退而求其次。
“但是他不想見你,也不愿意見你。”作為舉證人,在這種時候都不會露面,更何況關乎到內部的大事。
是啊,她不想見他,不愿意見他,所以才再也沒有露面過,楚笑信一下定在那里,那手還攥著莫斯年,“她不見我,我去見她還不行?難道這樣也不行?”
是他眼中的深沉被莫斯年瞧見,讓他一顆心沉寂,卻是堅決道,“不行,就是這樣。”
楚笑信愕然駐足,那手顫著,好似下一刻就會有所動作,是掄上一拳又或者徹底將他打倒在地!
至少,莫斯年是這樣認為的,從小都是練家子的人,哪里會不明白一個人是否要動手的架勢。
然而再一次的,又出乎莫斯年的預料,他的領子被松開了,是楚笑信放了手。
莫斯年也是站著不動,對上了楚笑信一雙近乎是請求的眼睛,他低聲說,“不是于公。”
“現在我站在這里,是于私來問你。”楚笑信緩緩說,“斯年,我們認識這么多年,雖然我平時和你大哥走的近,可我們也總算是打小的交情。你要是知道她在哪里,就告訴我吧。”
這一刻,莫斯年真是驚的不知要如何來形容。怎能想到有一天,楚笑信竟然會拿他們之間的交情來說事,這根本不是他平時的作風,又或者今天短短的五分鐘里,已經太多的例外展現。
莫斯年可以明確的唯有一處,“看來這個人對你很重要。”
重要到了,他要這樣來說情詢問。
“告訴我。”楚笑信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只是執著于一個答案。
莫斯年看了他一會兒,下一秒后道,“抱歉,我還是那句話,無可奉告。”
楚笑信看著莫斯年從身邊擦肩離去,他卻是沒有再繼續,眼底是那片湛藍的天空,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冬日來臨之前,好似也染上了一層灰蒙蒙色彩。
……
夜里的跑馬場還亮著燈,作為股東的莫斯年是可以隨意自由出入的,否則這樣的深夜早已經閉館不對外營業了。只是今日,莫斯年在這里早就約了人。他一到達后,那經理就迎上來道,“年總,您約的那位小姐已經到了,她在a區的馬廄。”
莫斯年便往a區走去,遠遠看向馬廄,燈光下可以瞧見那一道身影,正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飼料照看馬匹。
“這匹馬長得真扎實。”宋七月輕撫著馬兒,她和一旁的人在說話。
工作人員也是熱情的和她相聊,忽而瞥見遠處走來的人,他喊道,“年總。”
宋七月也是扭頭望去,只見莫斯年走近。今日午后,宋七月接到了他的電話,約她九點跑馬場見,這一次她倒是先到一步。眼見周遭的人也退了去,她笑道,“年總,你的跑馬場收益應該不錯吧。”
這些富人喜愛的運動,砸上再多的錢都是愿意,奢侈的讓人贊嘆,更何況是股東。
“閑來沒事情,只是買下來放著,賺不了什么錢。”莫斯年回道。
“這我可不信,商人都是不做賠本買賣的,那些在外面喊著虧本大處理的,其實都保了底。”宋七月說著,一邊為馬兒刷鬃毛。
莫斯年停步道,“那么我倒是好奇,這次的資料文件,宋董事你又是花了多少的血本才能拿下的?”
“怎么突然就好奇這個了?”宋七月笑問,“那我也好奇,年總你的資料,又是花了多少血本才拿下的?”
楚笑信這一手的資料,有些是常年暗中窺察所得到的,任何事情瞞的再好也有跡可循,更有些確實是楚笑信買下的,他不是無所不能的人,“那么就要比一比,是我的價高,還是你的價高。”
“不過依我這邊看,還是宋董事的資料更具威脅,這么多年前的記錄都能翻出來,一來是要佩服你,二來更要佩服你的那位朋友,真是深藏不漏,才能這么厲害。”莫斯年笑著說。
宋七月握著刷子,她扭頭道,“年總,我看你不是好奇花了多少血本,而是好奇提供給我資料的那個人。”
“本來我是不好奇的,但是今天出了點狀況,所以讓我不得不好奇。”莫斯年也是直接,“有人非要來問我這個人在哪里。”
宋七月道,“我猜這個人,除了楚副總,就沒有別人了。”
“沒錯。”莫斯年道,“看來你也心里邊也早就清楚,的確是他來問我。”
就在這次的舉證過程行動中,在這最后一筆舉證文件交出的時候,莫斯年當時也因為震驚而詢問過到底是何人給了宋七月這些資料的,但是當時宋七月只回了他四個字:無可奉告。
所以,當楚笑信來索問他的時候,他也回了他:無可奉告。
莫斯年確實是不知道。
宋七月道,“他大概是好奇,究竟是誰掌握了這些證據,想要知道哪個人在背后向他捅了刀子。”
“不是于公。”莫斯年卻將楚笑信所說的話道出,“他來問我,不是為了公事,他是以私人的立場,想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宋七月絲毫沒有因為這樣而有所妥協,“于公也好,于私也好,反正總之還是那句,無可奉告。”
“所以哪怕現在我因為好奇而來問你,你也是對我無可奉告。”莫斯年下了定論。
“年總真是聰明人,現在要是有酒,我一定敬你一杯。”宋七月笑道,“可惜了,今天沒有,而且也挺晚了。”
終于為馬兒刷好鬃毛,宋七月放下了刷子,解下手套來,“不管怎么樣,目的只有一個,而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都到了這個境地,哪里來的失敗。”莫斯年溫聲道,平穩的像是一條直線,“你要是著急,明天我就讓董事會這邊動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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