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高雄醫院的某個走廊不時傳出陣陣的歡呼聲,這聲聲的歡呼讓高雄這個深秋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熱鬧,連空氣中都似乎彌漫著淡淡的喜悅。 但是這份喜悅之情傳遍了所有人,卻唯獨落下兩個人,一個是火鳳,一個是飄雪。 因為火鳳和飄雪還有影組的九個成員正在高雄的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里進行一件秘密的事情,這件事情甚至連蕭天都不知道。 這是靠近高雄郊區的一棟別墅,曾經是火鳳飄雪二人訓練影組的場所之一。忽明忽暗的燈光,破舊的墻壁還有地上那血跡斑駁的木質地板,所有一切給人造成一種心理上的強烈壓抑感。慘淡光線的另一端是一個躲在角落里渾身顫抖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身上早已經破爛不堪,而且周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直勾勾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種人性對未知命運的恐懼,他似乎還在回味自己與三具死尸共處那個不足兩平方而且充滿惡臭的垃圾車里面的情景。同伴滴血的眼神,裸露的白骨,更可怕的是他沒有選擇的權利,因為在那個狹小的空間里,三具死尸和他幾乎快要溶為一體,那種他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想再重新來過,不!是一定不會。他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距離他不遠處的那個垃圾車,似乎那并不是一輛運送垃圾的車輛,倒是一輛運送尸體的“運尸車”,只不過是誰都不知道在這個“運尸車”里還有一個活人罷了。 這個人就是被影組中的“乞丐”抓回來的那個華青幫的小魚哥,只是火鳳等人并不知道就因為這個人才導致了老冰那晚的受難,也不清楚這個人到底在華青幫到底是什么地位,但是有一點卻可以清楚,這個人知道華青幫的藏身之地。 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要讓他乖乖地說出華青幫的藏身之所。 在他的對面不遠處,嬌身端坐翹著二朗腿的火鳳,一頭如瀑布般傾斜而下的秀發自然地垂在肩頭,誘人的櫻唇露出似有還無的微笑,讓此刻的火鳳風情萬種。但是對于小魚哥而言,這笑容背后的意圖是不言而喻的,在眼下這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景中,不容得他不說,否則等待他的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九人影組和飄雪分身列在火鳳的身后,此刻影組的九人都去掉了白天的偽裝,一身黑色的緊身勁裝,雙手戴著黑色膠皮手套,雙拳緊握,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前方的俘虜,華青幫的小魚哥。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抓我過來,還殺了我的兄弟?”小魚哥壯著膽子問道。 看著前面的十一個人,小魚哥感到了陣陣的壓迫感,似乎他們不用動手,憑著這無盡壓迫感就可以逼他就范。尤其是中間那個年輕女子,長著一樣天使般的面孔,但是眼中不時閃現的道道寒光卻讓心驚膽戰。到現在這位華青幫的小魚哥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幫派抓他回來,但是在他的心中總有一種不好預感,眼前的這些人似乎專門是為他而來,不!是為華青幫而來。在現在這個時候,唯一迫切想知道華青幫下落的,就只有南天公司的人。 他們該不會是南天的人吧?小魚哥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頭皮發乍,心臟跳動得仿佛要竄出來一樣。 火鳳沒有說話,他身后的十個人就更沒有說話了。 “你們到底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 …………… “你們抓我到底想干什么?” ………………… 一連竄的問題,火鳳和他身后的影組都沒有回答,甚至連站立的姿勢都沒有變化一點,火鳳是依舊地玩弄著手中的秀發,不時地看著在地上有點歇斯里底的那個人。 一時間,空氣變得滯重起來,小魚哥感覺到呼吸開始變得沉重,這樣的審訊方式,他還是頭一次碰到,不動手,不動刀,甚至連嘴都不動。但就是這種訊問方式卻在一點一滴地沖擊著他的心靈防線,直到它崩潰為止。在火鳳等人強大的心理攻勢面前,小魚哥開始變得暴躁,不時地用拳捶打著地面。 “誰能回答我,你們為什么不說話?啊!”小魚哥瞪著血紅的雙眼望著前面的火鳳等人。 “你們該不會是南天的人吧?”小魚哥瞪著他那雙死魚般的眼睛試探著用這個他心中最不希望是的問題問道。 火鳳輕撫了一下自己的秀發,轉過頭來,看著小魚哥,沖著他點了點頭。 頓時,這個華青幫升得嘴快的堂主小魚哥一臉死灰,雙手無力地撐著地面,大口地喘著粗氣。似乎火鳳的這一點反應讓他的心理壓力得到了一定的釋放,心中頓時感覺到一絲輕松。但是同時他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那是一種來自地獄死亡的召喚。 所謂面對死亡沒有膽怯,那純是欺騙人的鬼話,世界上有多少人可以把生死拋在腦后呢?至少在現在這個社會里這樣的人還是太少了,所以在黑道上混的人有骨氣的人就更少了,偏偏小魚哥就是這樣沒有太大骨氣的人。 “你們…………到底從我這里想知道什么?”小魚哥垂頭喪氣地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