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等待-《玫瑰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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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失望極了。
走之前他留了紙條在桌上,希望宮丞能看到。
開學第一周周末,郁南正式去余深畫室。
余深對郁南成功報名美術協會畫展這件事特別滿意,幾乎是手把手地教他,畫室里還有其他幾位畫家與學生,大家都知道,余深這是把他當成嫡傳弟子在培養。
郁南悟性高,畫畫耐得住性子。
余深對他的要求自然也很高,有時候幾乎到了變態的苛刻度,郁南從不疑問。
比起技法、筆觸,余深更講究的形與神。
余深要求郁南暫停,轉而花一學期的時間觸碰國畫。國畫與油畫是兩回事,郁南進行得很困難,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在美術上的天賦產生懷疑。
余深道:“我不是寫實派,對我來說畫得好的意義不是畫得像,否則我為什么不找一個機器來畫?我要求你大膽一些,寫意一些,不拘泥技法,不仰仗厚涂,拋開條條框框去找一些你想表達的東西。”
郁南迷茫了。
啃書、打底,再過一周,余深還是不滿意。
余深:“你認真是認真了,也畫了很多。美院的作業繁重我是知道的,郁南,你是不是太累了,或者說你的心沒有放在畫畫上?”
郁南被說得面紅耳赤。
他也以為自己認真了,畢竟量那么大,他常常需要犧牲夜晚的休息來兼顧兩邊的課業。
可是他知道自己有一點欠缺。
“對不起老師。”郁南羞窘得臉快要滴血,“我最近是有一點分神。”
余深道:“談戀愛了?”
郁南點點頭:“嗯。”
余深笑,也不再苛責他:“談戀愛了應該是更有靈氣才是,為什么畫成這樣,是因為戀愛不順利?”
郁南不知道這樣算不算順利。
他與宮丞有將近半個月沒有聯系了,只有小周時不時給他打個電話說說宮丞的近況。
小周說的那些郁南能懂,卻也不能懂,他只想和宮丞說說話。
他不知道處理那些他完全不懂的事情算不算要那么久,上周他回去宮丞的那套房子,發現自己留在桌面的紙條都還在,顯然宮丞沒有回去過。他看新聞,知道宮丞現在不在國內,可是真的要忙到完全沒有時間接聽他的電話嗎?哪怕是回一個消息也好啊。
每當郁南一個人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就想起宮丞熱騰騰的胸膛和溫柔的吻。
他會輾轉反側,期望下一周宮丞能回來。
“要是以前,我覺得你們這樣不對勁。”覃樂風說,“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自從知道宮丞的身份,覃樂風都有些茫然。
他想起前幾天莫哥說的那些話,說給郁南聽,“我聽說他們那種不一般的人,處理好事情之前所有人的手機、郵件、生活都是被監控的。特別宮先生他們是重工,傳說重工都是造那啥的,你知道吧?賣給其它地區涉及到千絲萬縷的利益關系……”
郁南聽得一愣一愣的:“宮丞是販賣**的黑社會?我覺得他一點都不像。樂樂你是不是好萊塢大片看多了?”
覃樂風也覺得是瞎扯,說出來搞笑而已:“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講來講去,覃樂風終究有個心結。
盡管宮丞對待郁南的方式足夠寵愛,他們也不再往那方面想,可經過這次的事情難免又會想到那里去。便開玩笑般說:“宮先生會不會覺得他在包養你,所以聯系斷了就斷了啊?你知道,畢竟他那么有錢。”
郁南本趴在桌子上,聞言坐直身體:“包養?”
他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好像不沾染半點塵埃,這樣的詞語更加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
他問:“你說是包吃、包住、包睡覺,每個月固定給一筆錢的那種包養嗎?”
覃樂風不知道該怎么接:“你、你知道啊?”
郁南點頭:“當然了,我小學同學說他爸爸在外面就包養了一個。那個女的每天只睡覺什么都不做,還不如他媽媽一半好看。他的爸爸道德敗壞,我的印象很深刻。”
覃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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