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墨謙人到了醫(yī)院杰克的病房里,房內杰克的尸體還躺在上面,他頭上的加米拉的臉已經被剝了下來,就如同他所猜想的,杰克的臉是殘疾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鼻子很小,小到幾乎沒有,這也是為什么他戴面具時鼻子有時候會歪掉的原因,他的臉型很小,整合起來十分的怪異丑陋。 而此時,杰克有記錄的相關資料已經送了過來。 杰克出生在美國的一個小村莊里,一出生就因為長相的原因被拋棄送進了孤兒院,在孤兒院中同樣受到了排擠和虐待,他小時候因為自卑而非常的內向,但是背地里卻掐死過一只貓,并且殘忍的剝了它的皮被院長發(fā)現了,院長狠狠的教訓過他一頓后也沒放在心上,對于這個根本不可能被領養(yǎng)的孩子并不上心,對于他被欺負的事也依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種狀況持續(xù)到了十四歲的時候,有位富商想要領養(yǎng)一個孩子作為繼承人,他挑中了孤兒院中看起來最漂亮最聰明的孩子,因為還有許多手續(xù)要辦,所以這個孩子還需要在孤兒院中呆上一晚,而當天晚上,杰克被嘲笑打罵了一番后,醞釀已久的變態(tài)心理終于爆發(fā)。 他殺了那個漂亮的孩子,企圖把他的臉剝下來戴在自己的臉上被富商帶走,結果卻因為對于相關知識一無所知,也沒有準備任何工具,殺了人后他把尸體埋在了孤兒院后面的樹林里,他深刻的記住了殺人帶給他的興奮感,并且仿佛找到了目標,開始為了殺人剝皮而努力的學習相關的知識,外科手術、刀工、雕刻、美術,甚至一些醫(yī)學藥理。 變態(tài)有大部分是病變了的人才和天才,而杰克不是天才,卻是個人才,找到了目標后他和其他的人才變態(tài)一樣為了那個可怕的目的瘋狂的吸收各種知識,比那些坐在課堂中學習的孩子認真的多,然后,他開始慢慢的實踐,孤兒院里的那些孩子們,就是他的實驗對象。 孤兒院里的人發(fā)現那個長得丑的杰克不見了,一段時間后,又有人接連不斷的不見了,他們都不知道,其實不見的不是杰克,而是他們身邊的某一個人,只是那個人還在身邊的原因,是杰克戴著他的臉在跟他們玩呢,等杰克覺得面具需要更加完善的時候,他就選擇其他目標再進行實踐作案。 最后他戴著一張漂亮的臉皮,被一個有錢的女寡婦領養(yǎng)了,成了一個有錢人,上了一所貴族學院,發(fā)現里面的人很多都很漂亮很帥氣,并且個性迥異經歷的各種事情也不一樣,于是他的殺人剝皮技術越精煉,思想也跟著“升華”了,他開始迷戀上了假扮成別人體驗別人的生活的游戲,并且把他的人皮面具稱為“藝術品”。 加米拉是他最后一個受害者,一個十分麻煩的受害者。 “勞倫斯·蒙德?”墨謙人看著資料,看到加米拉的親屬那里,眼眸微微的瞇了起來。他記得勞倫斯,在鎏斯蘭學院的校慶上,他拍了沐如嵐一張相片,結果因為手抖了沒捕捉到靈魂,當然,重點是加米拉他哥哥勞倫斯雖然是個攝影師,但是背后的勢力并不是什么好惹的。 沐如嵐恰好摻和進杰克的事件中,應該……不會有事吧?畢竟殺了加米拉的是杰克,又不是沐如嵐。 “很顯然,他是被殺死的。”埃伯坐著輪椅進了病房,仔細的看了杰克一會兒道。 這種事不需要埃伯說墨謙人也知道,他上前檢查了下杰克,他手上拿著一把小刀,到上面只有他一個人的指紋,刀子割過咽喉,無論是角度還是指紋都證明,杰克只能是自殺的,再加上由于病房內監(jiān)控器還沒來得及安裝,所以杰克的死沒有任何的線索。 而昨天進入這個病房中的人都有記錄在案,幾個醫(yī)生、護士、舒敏、陳清,所有人都沒有嫌疑,因為杰克的死亡時間和所有人都錯開了。 那么,到底是誰殺了杰克?殺了他又是為了什么呢? “你何必想得太復雜?他殺了那么多人,有人報仇也是正常的。”埃伯坐在輪椅上靠在墻邊道。還是說戀愛中的人真的會智商降低,即使是Amon院長都不可避免? 墨謙人洞悉一切的眼眸滑過每個角落,注視人們的視覺死角和思想死角,那往往的留下線索和被錯過被忽略的地方……忽的,他目光落在阻擋住外面風景的窗簾上,米黃色的簾布,上面有一瓣微不可查的深黃色印記,藏在簾布起伏不平的花紋之中,叫人無法輕易看出來…… “怎么?”埃伯奇怪的看著那個窗簾,并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啊。 墨謙人沉默了幾秒,轉回頭看向病床上的杰克,神情淡漠,語氣冷淡,“沒事。” 說罷便轉身往外走,埃伯連忙驅著輪椅跟上去,“回酒店嗎?不介意的話,幫我推一下。”好歹他這一身的傷也是沐如嵐打出來的。 “你的手也廢掉了?”墨謙人走進電梯,雙手插在褲兜里,瞧都不瞧埃伯一眼。 埃伯沉默無語的跟著進了電梯,“一點都不溫柔體貼,你到底是怎么追到那位變態(tài)……”話語在墨謙人冷冷的眼神下轉了個彎,換成了別的,“女人都喜歡溫柔體貼的男人好不好。” “我如果對你溫柔了,我就是變態(tài)了。”墨謙人語氣無波瀾的道,在遇到沐如嵐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溫柔”兩個字是什么東西,即使是現在,他對沐如嵐的溫柔也似乎是出于本能的一種行為,要他去想想自己怎么溫柔了,一根毛線都想不出來。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恰好和正在等電梯上去看米娜狀況的舒敏來了個面對面。 墨謙人神色不動,邁著步子走出去仿佛只是看到了個陌生人,舒敏怔了下,轉頭看著墨謙人的背影,“喂。” 墨謙人腳步頓住。 “保護好她。”舒敏說罷,轉身走進電梯,墨謙人也仿佛沒聽到似的繼續(xù)往前走,神色淡漠依舊,沒有絲毫變化。 埃伯收回腦袋驅著輪椅追上去,搖搖頭,“還真是魅力大的不行呢。難怪FBI要留著你監(jiān)獄里的那些人,如果哪天外星人入侵或者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了,估計他們會組成最強最變態(tài)最有魅力的一支殺戮軍隊。” 埃伯是個偽紳士,魅力十足的表面下其實是個瘋狂的變態(tài)研究者,遇上墨謙人的時候會變身成半個話嘮,半個遭人嫌棄的八婆。 墨謙人懶得理他。 …… 酒店。 沐如霖給沐如森開了一間雙人房,退了他才開了幾個小時的房間,跟沐如森住在了一起,這樣顯然比較利于監(jiān)視和控制沐如森。 沐如森心情不好,沐如霖同樣心情糟糕,兩人直到進房間都擺著個臭臉。 “砰!”沐如森把行李重重的扔到墻角,重重的撞在了墻上,目光陰沉的看著沐如霖,“到底怎么回事?!” 沐如霖此時也是破罐子摔碎了,已經沒什么好隱瞞的了,他坐在床上,雙手插進發(fā)中揉了揉,亂了一頭頭發(fā)后好像梳理好了自己的心情,神色陰郁的看著沐如森道:“怎么回事不是表現的很清楚嗎?你愛姐姐,我也愛姐姐。” “什么?!”沐如森臉色大變。 “真不愧是沐如森。”沐如霖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抓過床上一堆東西里的魔方,慢慢的轉動起方格。 沐如森瞪著沐如霖好一會兒,“你的意思是,現在要跟我競爭嗎?”根本沒什么好驚訝的,雙生子本來就容易喜歡上同一樣東西,更何況從小就讓他們那么喜歡的沐如嵐。 “競爭?沐如森,你腦子里裝的是豆渣嗎?”沐如霖猛然抓緊了手上的魔方,冰冷的塑料,咯的他手指發(fā)疼,“我們是她的親生弟弟,從來就沒有競爭的資格!如果你執(zhí)迷不悟,建議你去投胎生到別的家庭里去再來!”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懦弱嗎?親手姐姐又怎么樣?到底有哪里不可以?只不過是流著同樣的血液罷了!”沐如森握緊了拳頭,指甲咯進掌心,他卻毫無知覺,如果說放手就能放手,那還叫愛嗎?!他就是執(zhí)迷不悟又怎么樣?如果真的可以去重新投胎他也愿意,只要那時候他還有機會! “這是懦弱?你認為這是懦弱?沐如森,別消磨我的耐性,你以為就你會心疼就你是真愛就你放不開嗎?”沐如霖強壓著心里那團火,好好跟沐如森說,否則白費功夫,到時候他還是沖過去做出讓所有人都后悔莫及的事。 “那就……” “一起把墨謙人從姐姐那里趕走嗎?”沐如霖了解自己的雙胞胎兄弟,當然,如果現在只是墨謙人一廂情愿,他也很愿意跟沐如森一起把他趕走,畢竟那家伙除了臉蛋氣質之外根本配不上沐如嵐,但是問題是,沐如嵐喜歡著那個男人,而且是初戀! “沒錯。” “你可不可以再自私沒腦子一點?就算把他從姐姐身邊趕走,姐姐和弟弟也是不可能的!” 沐如森一腳狠狠的踹上床邊,惡狠狠的瞪了沐如霖一眼,猛然轉身往門外走。 “別讓姐姐恨你。”沐如霖抱著腦袋仿佛自言自語般的說了這么一句,叫沐如森腳步猛然頓住,背脊也僵硬了起來,沐如霖喃喃的低語又繼續(xù)傳來,“至少不要是現在,鳳凰最終只能和同樣優(yōu)秀的物種呆在一起,真的放不下的話,至少等你長大有了足夠的能力讓所有人閉嘴的時候。”否則……只是想要禁錮她在身邊,都是一件難事啊…… “砰!”沐如森甩開門大步的走了出去,白皙精致的面容上,眼眶有點紅,緊緊抿著的唇和梗著的脖子無一不在訴說著少年的倔強和執(zhí)拗。 沐如森大步的走出酒店,在門口撞見了墨謙人和剛要進酒店的埃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