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保護我方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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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摟著她的人慢慢倒了下去,周曉曉一把接住俞行知,伸手一摸,只見他面色潮紅,額頭滾燙。
周曉曉急忙扶住著他,轉身問隨侍的俞桐:“怎么回事?
他怎么突然病得這么厲害?”
俞桐愁眉苦臉地道:“姑娘您是不知道,五爺自打回京以后,這一身傷病就沒好利索過。
前些時候因拒不肯同長孫家結親,忤逆了太太,被國公爺下死手打了一頓板子。
可憐我家五爺打小金樽玉貴,何曾受過這番罪。
之后又收到姑奶奶您那封信,當場吐了血,不顧傷勢未愈,掙扎著就要過來。
幸得燕王殿下死命攔著,一路跟隨勸阻,不讓趕路,乘車緩行。
這才留得性命,囫圇個兒的來見您。”
周曉曉皺眉,心中疑惑,既是如此卻因何寫信與我訣別。
然此刻卻不是細思之時。
于是將俞行知安置在里間廂房的床上,另遣俞桐去延請大夫。
因燕王鬧得這一出,家中上下皆驚,一片混亂,周曉曉出屋安撫眾人。
方才回轉,大夫已至。
此大夫是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望診切脈之后,捻著胡須不住地搖頭。
“爾等看上去也不是那貧困寒苦之人家,怎生讓病人如此失于調養?
此人舊傷未愈,新傷負累。”
大夫連連嗟嘆,“兼失于攝養,思慮過度,勞傷心脾。
因此如今是氣血兩傷,諸氣膹郁,是以搞枯于外,重虛其陽,壅遏里熱。
若不是仗著年輕底子好,早就一命嗚呼了。”
大夫一面搖頭,一面開出藥方,絮叨絮叨交代諸多調理要意,方才離去。
周曉曉送走大夫,囑咐小梅前去煎藥。
卻把俞桐喚到小廳。
周曉曉坐在俞桐面前,指端敲著桌子道:“怎么回事?
何至于此?
方才大夫診治之時,你也看到了,他的外傷豈止是失于攝養?
簡直是放任不管!”
俞桐拍了自己一耳刮子:“都是奴才的錯。
怎生知曉五爺竟不愛惜自己至此!自五爺在蜀地受了重傷回京之后,便多了個怪癖,不再允許小的們貼身照顧。
更衣換藥,都自己動手,都從不肯假手他人。
有一日小子失手打翻了茶水,撒了五爺一袖子,急著想替五爺收拾,方才碰了五爺的手,五爺一反常態,勃然大怒,發做了好一頓。
此后小的們均不敢再逾越半點了。”
他露出疑惑的神色:“不止如此,小人察覺五爺近日來似極為排斥他人接觸。
便是打小嫻熟的兄弟玩笑中無意碰觸一下,都能讓五爺很是不快。
姑娘是五爺愛重之人,得空還請姑娘寬慰開導,或能解五爺心中之結。”
周曉曉聽了,甚感疑惑,心中漸有思量,暫且按下不表。
俞行知至昏昏沉沉中醒來,只見自己躺在一間廂房內的床上,床前一燈如豆,燈下坐著一個人,一個自己魂牽夢繞的人。
那人見他醒來,便倚到床沿,一手托著自己瑩白圓潤的臉龐,另一只手在燈輝中緩緩伸出,摸上了自己的額頭。
俞行知感到胸中一片灼熱上涌,堵在嗓子眼出不來咽不下。
他輕輕向里錯開頭去。
“你好狠的心呢。”
一個軟糯糯的聲音在嗔怪他。
他立刻忍不住轉過頭來。
只看到周曉曉白皙的雙手墊在床頭,小巧的下巴擱在手背上,如漆似墨的雙眸凝望著他,內里搖碎了星星點點的燈光,引他癡迷其中。
是以他雖然知道周曉曉這樣嬌聲軟語的說話的時候,必定是心內打起了什么古怪的主意,但他也依舊移不開目光。
“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不要我了,也不當面和我說一聲。
聽你二嫂說你要娶別的姑娘。
我心里好生的難受。”
“不,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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