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半生熟57 本以為如此親密之后結婚是水道渠成的事,沒想到難度還這么大。 任由賀熹胡鬧,厲行挫敗而委屈地喊:“岳父,小七謀殺親夫呢!” 惹得賀熹笑得不行,覺得厲參謀長的形象真是一點也不高大,白崇拜了。 鬧夠了,厲行告訴賀熹他已經給遠在S省軍區的父親打過電話了,但由于臨近年底部隊比較忙,厲爸可能要春節才能抽身回來,到時候他再安排兩家長輩見個面,把婚禮的事定了。 見他一副安排妥當的樣子,賀熹揪他耳朵:“你自個在那張羅什么呢? 好像我非你不嫁似的。” 求婚被拒也打不敗中校同志,誓必拿下某人的厲行皺眉作苦惱狀,感慨:“怎么現在沒有包辦婚姻了呢?” 賀熹以眼神譴責了他:“要是有,你早就不知道包辦給誰了。” 厲行笑著把她撲倒,戲言:“像我這么野的猴子誰能馴服得了啊,你說是不是?” 賀熹咯咯笑著打他:“黑猴子!” 回應她的除了厲參謀長懲罰似的深吻,還有從狗房子顛顛跑過來的拉布拉多犬。 于是,兩個人的小甜蜜不經意被圍觀了。 由此可見,改名什么的,根本就是浮云。 幸福的時光總是流逝得特別快,整個下午厲行和賀熹足不出戶,兩人一犬安靜地呆在家里,那種靜謐美好的感覺令素來好動又好斗的賀警官都忍不住感慨:“如果一輩子都這樣該有多好。” 以手指梳理她亂亂的頭發,厲行輕描淡寫地回應:“那你又會嫌悶。” 不解風情。 賀熹撇撇小嘴,側身以背靠著他,繼續逗黑猴子玩。 厲行則埋頭看“毛選”,時不時一心二用地回應著身旁小女人仿若自言自若的詢問。 等賀熹玩累了,淘氣的她把腳丫兒伸到厲行腰腹間,睡著了。 握著她的小腳,厲行揚起唇角露出縱容而寵溺的笑,瞬間柔和了冷硬的側臉線條。 傍晚時分,夕陽的余暉透過落地窗投射進來,為客廳里靜靜相依的人身上鍍上一層金色,一室明媚。 像新婚小夫妻般如膠似漆地在家宅了兩天,賀熹幾乎承受不住某人據說很正常的需索。 睡到自然醒的她活動著酸軟的腿,變向向早已穿戴整齊的厲行抱怨:“有你我都伸不開懶腰了。” 意思是讓他睡客房去,嫌棄的樣子與前幾天委婉地挽留某人“同床共枕”的熱情截然相反。 扯開被賀熹裹在身上的薄被,在她小小的掙扎中體貼地把襯托給她套上,厲行慢條斯理地說:“我也覺得換張比較大的床會更舒服些。” 居然裝聽不懂? 賀熹控制不住地和厲參謀長過了兩招,結果可想而知,被收拾了一番的賀警官惟有臉頰紅紅地去洗漱的份兒。 吃過午餐,厲行把賀熹送到賀珩家樓下,確認她和奚衍婷逛街去了,他方向盤一打,驅車去公安廳接了準岳父,兩人一起去機場接陳少將。 之后遵照老首長的指示,厲行將車駛向距離市中心很遠的地方,然后見到等候多時的牧巖。 厲行的預感沒錯,陳少將找他確實是和陳彪案有關。 通過賀熹的提示,經過觀察和醫生的確認陳彪的精神確實有問題,他是雙重人格。 這樣為審訊帶來了極大的難度,哪怕明知道他有罪,想要定罪也是非困難的。 一次次審訊無果后,牧巖給屬下下死命令:“就算是啞巴也得讓他開口!” 但他心里比誰都明白,鑒于陳彪的精神狀況,開口了幫助也不是很大。 這樣的認知,讓他很惱火。 至于控制了蕭熠,則是沒辦法的辦法。 因為厲行的提醒,牧巖已暗中派人調查蕭熠,意外地發現陳彪所涉及的販毒案,每次案發時蕭熠不僅不在天池,他那輛招搖的紅色跑車居然還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