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確定厲行趕不回來,賀熹給顏玳打了電話,兩人約好在天池廝混一晚。 賀珩知道賀熹戀愛了,以為女兒自然是要和厲行一起慶祝生日的,所以前一晚就叫了賀熹回家吃長壽面。 也就是說,七夕這晚賀熹屬于三不管人類。 被厲行勒令不許喝酒的女人終于可以隨心所欲地喝幾杯了。 再想到明天又是周末可以睡到自然醒,賀熹就覺得生活太美好啦,越覺得美好就越開心,越開心就越喝得多,以至后來,她一不小心就喝高了,然后就變話撈了。 在她開始數(shù)落厲行如何不解風情從沒說過一句我愛你時,委屈得都快哭了。 顏玳沒和軍人過多的接觸過,體會不了軍嫂偉大的情懷,比較介意厲行為了工作無法陪賀熹過生日,又誤以為兩人吵架了,就自作主張給厲行掛了個電話過去,先是劈頭蓋臉訓了一頓,后又告訴他賀熹在天池。 厲行其實已經(jīng)在A城了。 盡管他情商不高,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奔跑吧。 那晚和賀熹通完電話后他左思右想,最終和赫義城請了一天假趕回來陪她。 因為想給賀熹個驚喜,所以事先沒說。 結(jié)束和顏玳的通話,厲行匆匆趕去天池接人。 推門時,正好看見賀熹搖晃著站起來,含糊不清地說:“轉(zhuǎn)行? 行啊,要不我開婚介所給你介紹個妞吧……” 顏玳一口酒噴出來,順勢把耍酒風的某人往厲行懷里推,笑罵:“神經(jīng)病!” 聞到她身上濃重的酒味,厲行眉心微緊,攬臂將她摟在胸前,開口時嗓音清朗沉穩(wěn):“喝了多少?” 顏玳老實回答:“不多,才六瓶百威。” 六瓶百威,照她的酒量還不算太多。 顏玳瞄了眼空酒瓶,又說:“外加六兩白的。” 白的? 還六兩? 可以放倒六個他了。 厲行的眉心聚得更緊了,臉色顯然不太好。 顏玳見狀又解釋:“她說心情不好需要發(fā)泄,就自己買了瓶白的帶過來。” 悄悄觀察他的神色,她小心翼翼地問:“你們,吵架啦?” 低頭看了眼懷中雙眸迷離的女孩兒,厲行平靜地否認:“沒有。” “是吧,我就說嘛。” 顏玳即時倒戈,見厲行扶著賀熹往外走,她急吼吼地嚷嚷:“加油啊。” 這話有點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不過,該懂的人自然是懂的。 賀熹酒品不好,鬧著不肯上車非要走路。 只要不牽涉到原則問題,厲行一向順著她,加上回來晚了有點愧疚倒也沒反駁。 脫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半摟半抱著免得她跌倒。 吹了風,賀熹醉意更濃,倚在他懷里手舞足蹈地唱:“你說愛我就跟我走,風雨也跟我走,海角也跟我走,決定就不回頭……” 唱來唱去永遠就這么幾句,厲行不禁笑了,心想她五音不全的事實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