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由于距離太近,根本無法射擊,所以在犯罪份子眼神兇狠地沖過來時,賀熹和老虎默契地背對背而站,各自應對前面的敵人,把自己無法防御的部位交由給同伴去保護。 這種看似簡單的戰術隊形,需要戰友之間具備高度的信任。 半個月的集訓果然收效明顯,老虎的身手相比之前利落迅捷很多,握在手中的電警棍揮舞地得心應手,伴隨窒悶的擦撞聲,一名攻勢強勁的犯罪份子被打離了身側。 賀熹默契地接手,抬腿掃過去,力道狠猛的踢在對方手臂和肩膀上。 賀熹小時候學過舞蹈,身體的柔韌性很好,加之考入警校后她始終堅持鍛煉,強勁的對手面前倒沒顯現出弱勢,更沒有讓對方得逞搶了配槍。 然而,罪犯卻是不擇手段的。 沒有預想中那樣順利制服對手,與賀熹纏斗的那人居然泯滅人性地將手中的匕首擲向了米佧。 被控的米佧說不出話,她掙扎著,驚懼中她的眼淚模糊了視線。 老虎此時被幾人圍住分身乏術,能救人的惟有賀熹,可即便她馬上沖過去也根本來不及。 完全沒有思考的時候,賀熹快速反應,舉槍射擊。 不愧是射擊冠軍,賀熹的槍法確實精準。 在沒有瞄準的情況下,子彈不偏不倚地射向匕首。 “啪”的一聲脆響,鋼制匕首被子彈擊中,擦過米佧的手臂“嘭”地掉在地上。 不是預期的疼痛,米佧睜開了眼睛,視線落定在賀熹右肩上,眼淚掉得更兇了。 沒錯,賀熹掛彩了。 在匕首擲向米佧,她舉槍射擊的時候,根本來不及防范犯罪份子的再次進攻,加之陳彪還躲在角落放冷槍,以至她的肩膀被一把軍刺所傷。 萬幸的是陳彪的準頭欠火候,刀口不深,沒有傷及骨頭。 見賀熹受傷,犯罪份子卑鄙地頻頻攻向她肩膀,使得她被逼得只能退守無法進攻。 而劇烈運動之下傷口出血嚴重,在躲閃不及被踢了兩腿過后,賀熹的手臂明顯有發麻的跡象。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還開了一槍,射中了欲從后面偷襲老虎的男人。 與此同時,一只冰冷的槍口對準了她的后腦。 老虎欲沖過去,卻被犯罪份子逼退。 室內陡然安靜,氣溫急劇下降。 視線對峙間,是心理的較量。 陳彪充滿殺氣的目光盯著賀熹,咬牙切齒地說:“你好像很不怕死!” 賀熹臉上沒有一絲恐慌,保持著端槍的姿勢不變,她回敬:“是個人就怕!” 可身為警察,她沒有選擇。 陳彪的聲音冰冷至極,“那你還敢在這種情況下拿槍指著我的頭?” 賀熹的槍口抵在陳彪太陽穴上,“所謂公平,就是別人拿槍抵著我頭的時候,我的刀要架在他脖子上!” 她語調平穩,完全不像是被人拿槍指著后腦的樣子。 事實上,此時對峙的情景是如下畫面。 賀熹側身站著,槍口對準她前面陳彪的太陽穴,而她身后是一名犯罪份子,持槍頂著她的后腦。 陳彪的眼神愈發森冷,過份自信地說:“你沒勝算!” “不必你提醒,寡不敵眾的道理我懂。” 忍著疼,賀熹堅定地說:“但你勢必跑不掉!” 話音消彌,賀熹驚醒到脖子后有股掌風襲來。 情急之下老虎喊道:“小心后面!” 然而未及回頭,身后以槍威脅賀熹的男人已經抬起了左手,一掌切在她后頸上。 但他的力度顯然沒有厲行拿捏得當。 確切地說,作為兇徒,他的手勁遠遠比不上一名特種兵,所以賀熹沒有昏迷。 只不過因后頸突然受到攻擊牽連了受傷的右肩,令手中的槍脫手了。 然后,陳彪手上的軍刺架在了賀熹細嫩的脖子上。 “公平?” 陳彪冷笑:“我陳某人生平最討厭和警察講公平,哪怕是貌美如花的女警官也不行。 聽說過一句話嘛,強者想要欺負弱者的時候只需要一個哪怕是站不住腳的理由就足夠了,恐怖分子是可以‘純屬虛構’的。 不要以為穿上一身警服就有多了不起!這個世界,不是你們幾個小警察能拯救的。” 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匪徒居然一副救世主的嘴臉!賀熹覺得他無藥可救了。 猛地想起什么,她忽然覺得對于陳彪呈現出的不同性格已經有了解釋。 抿緊了唇,她以沉默對抗。 從臥室被架出來的米佧愣在當場,腿軟得挪不動半步。 將賀熹控在身前,陳彪面容猙獰:“老子的家人早TM死絕了!” 話語間人似乎失控了,如果不是賀熹使力撞了他一下,居然還想補上一刀。 “我—操尼瑪!” 本能地以手捂住傷口,老虎疼得蹲下身。 深怕老虎有生命危險,賀熹喝道:“陳彪我警告你不要傷害他,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這樣的威脅對陳彪而言是完全沒有震懾力的,他不以為意地說:“我手上還沒沾過警察的血,開個先例也無防。” 停頓了下,似乎缺乏興趣,他沒再對老虎動手,只是拉扯著賀熹下樓。 “陳彪你TM……”老虎掙扎著要站起來攔人,卻被一個男人回身踢倒,他跌坐在地上。 快速下樓,已有人將隱藏在隔壁別墅旁的車子開了過來。 陳彪帶著賀熹和米佧上了一輛切諾基吉普車,其他人則上了金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