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走私販毒?” 賀熹恍然大悟:“我就說嘛,如果‘老鬼’單單是個社會閑散人員,行蹤不會如此詭秘。” 賀珩面色嚴峻:“所以作為突破口,絕對不能讓陳彪脫逃。 既然先前的局對他不起作用,必須改變方向,全力抓捕。” 結合厲行的分析,賀熹與賀珩交流意見:“可照陳彪的行事風格來看,他實在不像是和‘老鬼’有接觸的人。” 歪著腦袋作萬分沉思狀,賀熹又補充道:“不過人這種生物是不能貌相的,尤其犯罪份子除了狡猾外,思維大多變態,你說是吧爸爸?” 原本見她思路清晰還想夸兩句,結果越說越不像話,賀珩失笑,輕責道:“你啊。” 賀熹俏皮地吐舌,正準備再和老爸討論下案子的情況,手機響了。 聽鈴聲就知道是厲行,扭捏了下,賀熹當著賀珩的面接了。 她才喂了一聲,那端的厲行就語帶匆忙地說:“你給我打電話了? 演習要開始了,我現在在距離A城兩百公里的訓練場。 走得太急,沒來得及告訴你。” 演習即將拉開帷幕,為了警隊的集訓厲行已經耽誤了去訓練場的時間,所以他走得確實匆忙。 不等賀熹說話,又聽厲行忽然喝道:“安基你過去看看那是誰。 怎么偽裝的? 我站在一百米外都看出來了。” 接著安基大聲應了聲,“是!” 隨后聽到他吼了句什么,聲音就飄遠了。 換作平時賀熹肯定要撒個小嬌,可現在賀珩在場她害羞不說,那邊厲行在領兵布置戰場她也不能耽誤他的時間,于是懂事地說:“我沒事,你忙吧。” 一周沒見面了,此時的她又顯得很不熱情,敏銳如厲行感覺到了,“怎么了,說話不方便?” 抬腕看了下時間,他問:“還沒回家嗎?” “沒有啊。” 賀熹邊回答邊悄悄望向賀珩,見他起身往臥室去了,她才壓低了聲音說:“我在我爸爸這呢。” 厲行逗她:“怕賀叔批評你啊? 放心吧,你都老大不小的了,他不會反對你談戀愛的。” 面上一熱,賀熹犟嘴:“我才不怕呢,你怕才對。” “我怕什么啊,沒聽說岳父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嘛。” 唇邊的笑意慢慢擴散,溫柔低沉的嗓音透過手機在賀熹耳畔低緩響起,厲行說:“不信你把電話拿給賀叔,我跟他聊幾句。” 臉皮的厚度又漲了。 眨著靈動的眼睛望著關起房門的臥室,賀熹拒絕:“有什么好聊的,他又不認識你。” 唇邊的笑痕加深,厲行委婉地要求道:“所以說作為他的女婿,該認識了。” 賀熹抿嘴笑:“知道啦,等你演習完的。” 厲行低低笑,份外情濃地吐出一個字:“乖!” 隨后兩人又聊了會,在厲行的詢問下,賀熹把撤出行動放大假的事告訴了他。 其實厲行已經知道了,只不過在賀熹面前他還不能表現出來。 之所以不放心打電話過來就是擔心她接受不了,現在看來賀珩已經做好了她的思想工作,厲行放心了。 語氣不自覺放柔了,厲行說:“那也好,等演習完了我也休幾天假。” 自從調回五三二團,厲行就忙得分身乏,兩人破鏡重圓后都沒時間看場電影,厲行早有心等演習結束之后好好陪陪她,以彌補六年分離的缺失。 盡管已經被賀珩說服,上交了配槍的賀熹還是有點小委屈,確切地說是不甘心,所以內心深處她特別想見厲行,似乎要借由他肩膀的溫度、手臂的力度來平息心中的難過,這才會在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可他即將軍演了,她不能讓他分心,就懂事地說:“嗯,我等你。” 厲行微微一笑,對著話筒柔聲說,“聽話,好好的。” 等兩人結束通話,賀珩已經換了居家服到廚房去了。 賀熹磨磨蹭蹭地跟過去,一面幫賀珩打下手一面小聲說:“爸爸,我,談戀愛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