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再不濟,醉了也有你啊?!? 表情瞬間柔和下來,厲行俯身以微燙的臉頰貼了下她的:“謝謝媳婦替我擋酒?!? 賀熹照著他的胸口捶了一拳:“誰是你媳婦啊,別臭美了?!? 厲行耍賴地抱住她,痞痞地說:“都睡我床上了,不是媳婦是什么啊?” 賀熹嘶一聲,掙扎:“耍酒瘋是吧? 好好的,看被人看見。” 都熄燈了,黑燈下火的誰敢在軍營里瞎遛達? 厲行抱她更緊,嘴貼在她耳邊磨蹭:“我沒醉,我還能踢正步呢。” 相識相戀多年,早該習慣了厲行的親近,但嘴上說挑戰他的忍耐力是一回事,真刀實槍地和他耳鬢廝磨卻是另一回事。 此時厲行若即若離地吻她,賀熹還是下意識地閃躲,同時不忘和他斗嘴:“那你踢個我看看,就怕沒走出幾步就摔個四腳朝天?!?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告訴你別置疑我的戰斗力。” 激將法果然有用,厲行酒意盡褪,松開她在原地站穩:“看好了,我只表演一次?!? 賀熹忍笑退到一邊,雙手背在身后,帥氣地下口令:“稍息,立正,齊步走,正步走—” 厲行由著她鬧,服從口令地稍息、立正、齊步正步走,步幅步速一致。 賀熹掐著時間數著厲行的步子,發現他不止步伐是標準的每步七十五公分,行進速度也保持在每分鐘一百一十六步。 而且哪怕是一個人,渾身散發出的鏗鏘有力的力量,竟也走出了排山倒海的氣勢。 莫名地,賀熹覺得,厲行天生就該是穿軍裝的。 抬手撫摸著披在身上的她軍裝的肩章,她忽然很感激他的老首長。 如果沒有他的挽留和安排,或許,她真的就看不到穿軍裝戴軍銜的他了。 而他們之間,又會是怎樣的境遇? 就在賀熹徑自陷入自己的思緒里時,被冷落的厲行停下步伐湊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說:“首長,你再不喊立定我就撞樹上了。” 賀熹“啊?” 一聲,繼而輕責:“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啊,嚇我一跳。” 厲行抬手輕敲她腦門:“我報告都喊了兩遍也沒個指示,琢磨什么呢?” 隨后雙手搭在她身后的樹桿上,將賀熹困在懷抱之間,以專注且深情的目光細細流連她的五官。 就在賀熹以為他會吻下來的時候,厲行卻在她面前蹲下去,拍拍肩膀:“上來?!? 思維跳躍快得她差點跟不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