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回到宿舍,厲行摸摸她紅透的小臉:“不要緊,他們沒惡意。” 賀熹點點頭,主動偎進他懷里,默了一下才說:“你打球的樣子真帥。” 厲行聞言收攏手臂抱緊她,臉皮很厚地自夸道:“我不打球也帥。” 賀熹打他。 換了衣服,厲行和賀熹去賀泓勛家里吃飯。 見兩人姍姍來遲,過來開門的牧可不樂意地撅嘴:“你們倆個屬蝸牛的啊,吃霸王餐還不趕緊,政委他們都等半天了。” 自知理虧,賀熹跳過來挽住小堂嫂的胳膊,討好地說:“嫂子辛苦啦,等下次你進城的時候我請你大餐。” 牧可揚眉:“那你可要有心里準備,我絕對是以讓你破產為目標去的。” 賀熹瞪她:“算你狠!大不了我天天減肥喝涼水!” 厲行湊到賀熹耳邊低語:“不怕,我養你。” 隨即先行進屋和賀泓勛及寧安磊打招呼,然后坐在炮營長安基旁邊和他們聊了起來。 席間,安基沒大沒小地調侃:“參謀長你怎么還不好意思了,趕緊給‘根兒’夾菜啊。” 賀熹被嗆一下,邊咳邊問:“什么‘根兒’啊?” 安基哈哈笑著解釋,“不知道了吧小妹,在我們家鄉家里最小的女孩兒被稱為‘根兒’,說白了就是寶貝疙瘩的意思。” 賀熹轉頭看向厲行,似乎在求證安基是不是故意逗她,結果厲參謀長給她夾了塊瘦肉放進碗里,若無其事地說:“吃吧‘根兒’。” 接到牧可遞過來的眼神,賀泓勛跟著湊熱鬧:“來‘根兒’,老公給你夾。” 然后,喝酒的寧安磊被嗆到了。 似乎就是從這一天起,家屬院樓下總有著粗獷的爺們喊:“‘根兒’,晚上別煮飯了,去某某家吃……”或是:“‘根兒’下樓,散步去……” 于是,‘根兒’這個代名詞居然在部隊時興起來了。 仿佛誰要是不喊自家女人“根兒”,就是不疼老婆的表現。 晚飯氣氛很好,賀熹更是懂事地“批準”厲行喝兩杯。 可當他的臉不爭氣地紅了時,她只能在桌子底下悄悄拽拽他的衣角,小聲提醒:“差不多了,別醉啦。” 厲行拍拍她的手,又搓了搓臉才說:“我到量了,不喝了啊。” 眾人哈哈笑,笑夠了安基還出損招整人,不依不饒地非要讓厲行干三杯才肯放他一馬。 沒辦法,自從厲行調來后一直孤家寡人地獨來獨往,從來身邊就沒個人能供他們消遣兩句。 尤其他除喝酒外的作戰能力那么強,誰都不敢朝乎啊。 現在情況不同了,萬年光棍已從良,不收拾他收拾誰呢? 可是,三杯下肚厲行就得鉆桌子底下了。 于是賀熹挺身而出,二話不說替他擋了。 當賀熹端起第二杯的時候,厲行和賀泓勛同時按住了她的手。 厲行心疼了,他逞強地說:“我自己來。” 賀泓勛也阻止:“意思到了就行了。” 她笑笑,俏皮地說:“不行啊,我得把政委和安營長敬好了,要不他們得總‘收拾’他。”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二十年河東二十年河西。 厲行再行,某些時候也是需要媳婦罩著的,否則被“收拾”得形象全無那還了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