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想,就讓人覺得唏噓。 可好在,她們的緣份,已滿千年,早晚都會瓜熟蒂落。 所以其實,也不急于一時。 厲動的聲線很特別,低沉得仿佛磨礪過的沙礪,恰到好處,入耳有種異樣寧謐而堅定的真實感。 賀熹聽著,心尖微微顫動,那種毛茸茸的感覺撩得她的心柔軟得仿佛要溢出水來。 摟緊他的脖子,她將小腦袋歪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一個簡單的依偎動作,顯得賀熹格外的脆弱,格外地想要依靠厲行。 忽然間,厲行什么都懂了。 包括那些她沒有說出口的他母親曾經的反對與傷害。 那是給予他生命他至親的母親,她的過錯,身為兒子的厲行有責任承擔。 而且她已經過世了,他不可能不原諒。 可厲行舍不得要求賀熹,他舍不得。 他只想用他的愛去撫平她心上的那道傷,讓她不再疼,讓她幸福。 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厲行轉移了話題:“步伐太快了啊,戀愛還沒談夠呢,是吧? 這樣,讓我的小七好好享受一下女朋友的特權,好不好?” 他的心思她也懂。 往他懷里拱了拱,賀熹嘟噥:“什么特權,隨意打你啊?” 唇角邊暈開一絲笑意,厲行寵愛地說:“這可怎么整,成天就想著收拾我。” 賀熹梗著小脖子辯駁:“誰讓你身手那么好,人家總是占不到便宜,你就不能讓讓我啊?” “哪次沒讓你?” 貼貼她的小臉,厲行坦言:“每次見你我的警覺程度都快達到一級戰備了,就怕被你出其不意地修理一頓。 而且你一急就一副拼命的架式,我真擔心控制不好力道碰傷了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那還不記恨我一輩子。” 賀熹揪他耳朵:“我哪有那么兇!你說,我很兇嗎? 兇不兇?” 厲行縱容地笑著。 這時,門外響起一道清甜的女聲,牧可探進半個小腦袋替他回答:“很兇!” 賀熹被突然插進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如果不是被厲行摟著,險些從他腿上跌到地上。 意外于牧可的到來,更懊惱光顧著“打架”忘了鎖門,厲行苦笑,“嫂子,你怎么來了?” 其實他真正關心的是,你來多久了? 賀熹的小臉紅得不行,她動作利落地從厲行身上爬下來跪坐在沙發上,雙手無意識地搓了搓身上的迷彩服,才恢復了些元氣批評道:“嫂子你怎么那么不厚道呢,偷聽啊。” 牧可撇嘴:“我才不稀罕偷聽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