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賀熹被他牽著手,邊往外走邊建議:“先去接小黑吧,晚了影響蕭熠休息。” 厲行沒有異議,先載著賀熹去蕭熠的公寓了。 沒想到厲行會來,蕭熠的臉色很不好,一副老子懶得理你的表情。 厲行就更看他不順眼了,俊臉上分明寫著你不理老子老子也不想理你的字樣。 于是,兩個男人默契地上演沉默的境界。 其實厲行本不想上來,可想到拉布拉多犬的傷口應該還沒完全愈合,他還是跟著賀熹進了臥室。 黑猴子很老實地趴在大床中間,聽見動靜動了動,等見到厲行立馬昂起了小腦袋,一雙小眼睛瞪得圓圓地,嘴里哼哼著像是發怒,又似撒嬌。 厲行彎唇,走過去輕輕拍拍它的腦袋:“走吧兄弟,接你回家。” 說著伸出手將黑猴子抱了起來。 見黑猴子以臉蹭蹭厲行的衣服特別乖,蕭熠疑惑地問:“它怎么不認生了?” 他明明記得自己第一次接近它的時候,那家伙氣哼哼的差點咬了他,要不是賀熹喝住,沒準自己手背上就會留下它的牙齒印記。 同樣是男人,怎么差別這么大? 蕭熠是不會承認厲行比他帥的。 聞言,厲行緩和了臉色,等走到門口才說:“它和我熟。” 然后不理會蕭熠,徑自走進電梯。 接到蕭熠遞過來的詢問的眼神,賀熹硬著頭皮老實交代:“那個什么,小黑是他送我的。” “靠!” 蕭熠罵了一句,在賀熹跑進電梯時喊道:“以后不許往我這送,恕不接待!” 車上,坐在后座的賀熹邊摸黑猴子的腦袋邊說:“你以后別對蕭熠那樣,我和他沒什么。 我們認識六年了,他對我就是哥們的那種。” 厲行目不斜視地注意著路況,“我怎么看他都像個精裝歹徒。” 賀熹自身后捶他肩膀一下,“歹徒抓多了吧,看誰都不像好人。” 厲行糾正:“我們從不抓,都是就地擊斃。” 不難發現他對蕭熠戒心很重,賀熹湊過去下巴搭在駕駛座的靠背上,歪著腦袋問:“要是我真和他在一起過,你介意嗎?” 厲行微一側頭貼了下她的臉,以一種頗為大度的語氣說:“女人要有歷史,男人要有將來。” 倒車鏡里發現她在笑,他又補充道:“不過你的歷史,注定得終結在我這。” 我的歷史從來就沒出現過你以外的人。 賀熹想著,轉頭以手指點著黑猴子的腦袋,宣告:“你的也一樣!” 等越野車停穩,賀熹下來才發現厲行帶她來的地方很熟悉。 是他讀軍校時,他帶她來過很多次的“一鍋粥”,她最喜歡他們家的招牌粥—雞肝粟米粥。 那時候賀熹高二,學業相對繁重起來,厲行擔心她視力下降,所以每次她來軍校看他時,他就給點這個,既對視力好又養血。 后來還特意查了這個粥的原料和制法抄給她,讓她帶回家請家政阿姨做給她吃。 時光倒流,退回到少年時那段兩地分隔,卻又彼此惦記的日子。 賀熹記得有一次厲行除了給她點了一份粥還點了好幾樣小吃。 她那天食欲大開,統統吃光不說,等厲行正準備付帳時她忽然揚聲對服務員說:“再來一份!” 厲行見狀坐著沒動,在她開始吃的時候他故意掏出兜里的零錢開始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