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厲行說的是實話,以前訓練,他們要在規定時間內徒手爬上十五樓。 起初非常困難,可經歷過高強度訓練沒有被淘汰的他,現在爬個樓什么的,最沒難度了。 記得那個時候,適應了訓練的他,進出宿舍樓有門不走專爬窗,扒著陽臺三兩下就躥上去從窗戶躍進房間了,下樓也是一樣,完全把門當擺設。 被首長發現后,還在半夜被揪起來受過罰,可離開首長的視線,他和戰友們常常故伎重施。 他部隊的訓練強度賀熹是知道的,別問她是怎么知道的,總之,因為那是他服役的部隊,即使遠隔千里,她也知道。 可親眼看到他如此冒險,賀熹很害怕。 哪怕他說得那么輕描淡寫,她依然能夠想像他訓練的艱苦。 而時隔六年,他爬窗的舉動令賀熹高筑的心墻忽然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她控制不住地陷入回憶。 軍校不同于一般高校,假期很少,那個學期厲行不能回家。 架不住他軟磨硬泡,賀熹破天荒地向賀珩說了謊,以和同學出去玩為由悄悄跑去了A城。 看到裹著厚厚防寒服的賀熹從車上下來,厲行彎唇,笑意自唇上蔓延至眼里。 抱住她的瞬間,感覺她惦起了腳,他正暗自興奮小丫頭懂得配合了,準備親上去,卻被脖子上傳來的痛感激得差點跳起來。 他捂著脖子控訴:“居然咬我!我告訴你,這事大了!” 賀熹瞪他一眼,“誰讓你動手動腳,這是警告!” “這就家法侍候了?” 拉起她冰涼的小手貼在自己臉頰上取暖,厲行逗她:“我告訴你,咬我就是變相親我,想我了吧,過來,小鳥依人下讓你親個夠……” “你再胡說!” 賀熹抽手打他,看著他黑炭似的臉,笑彎了眼睛,“怎么這么黑啊,掉地上都找不著。” 之前通信時他說天天在外面訓練曬成了包公,她還不信以為他太夸張了,沒想到真是黑得不行。 “我也懷疑這么黑的人不是我。” 搓著她的手背,他壞壞地說:“不過我屬于外焦里嫩型的,等找個沒人的地兒讓你摸摸,可光滑了。” 賀熹抬腳踢他:“光滑是吧,曬個日光浴還得瑟起來了呢,等我也去曬一個……” 厲行跳著躲開,笑著說:“你不用曬了,你已經很光滑了。” “還說!” 賀熹追過去揪他耳朵:“你個黑猴子,就知道欺負我。” 厲行嘖一聲,擰眉:“不許亂叫!” 心里開始后悔不該告訴她自己的小名,同時也在埋怨老爸老媽干嘛偏把他們玉樹臨風的兒子叫黑猴子。 “哈,還怕被人聽見啊。” 賀熹邊跑邊叫,“黑猴子,黑猴子,黑猴子……” 厲行追上去抓她:“收拾不了你了是吧,啊?” 身體騰空時,賀熹摟住他的脖子小聲抗議:“哎呀,你干嘛呀,會被圍觀的,趕緊放我下來,討厭……” 打橫抱著她,厲行警告:“再亂叫我就不動手改動嘴啦。” 捶他胸口一拳,賀熹以手捂著嘴,嘟噥:“流氓!” 厲行笑,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 那個周末,他們寸步不離,溫暖干凈的酒店房間里,除了交付了彼此的初吻,小別重逢的甜蜜險些令厲行把持不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