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夜,吃瓜群眾在各種瓜田里蹦跶,只是某只猹卻郁郁寡歡,直至夜半時分,收到陸時淵的信息,還沒入睡。 【睡了沒?你還好吧?】 別看他平時沒心沒肺,但是陸時淵知道,這只猹,肯定傷心了。 肖冬憶只看了眼他的短信,卻沒回復(fù)。 實在沒心情。 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直至手機屏幕亮起,是周小樓旳電話來了,他才清了下嗓子,按下接聽鍵,“喂,小樓。” “送我爸媽去賓館后,又陪他們聊了很久,剛回公寓。” “讓叔叔阿姨白跑一趟,我很抱歉。” 肖冬憶覺得很喪,很頹。 “沒事。”周小樓笑道,“就是我媽把她的絲巾忘在酒店了,說很貴,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可把她心疼壞了。” “今天太晚,我明天打電話問一下,去幫阿姨找找。” “好啊。” 肖冬憶直至后半夜才睡著,翌日頂著雙黑眼圈到了醫(yī)院,今天沒有手術(shù)安排,他抽空給酒店經(jīng)理打了個電話。 “我們打掃衛(wèi)生時,確實有一條絲巾,原本打算聯(lián)系陸二少或者謝哥兒,詢問是哪位賓客遺落的,沒想到您的電話就來了,我給您送過去?” “不用,我自己去拿。” 哪兒好意思讓酒店經(jīng)理親自跑一趟。 “要不您晚上過來,我在酒店等您。” “行,那我下班過去。” …… 許是都知道肖冬憶昨晚求婚被攪,心情不爽,今天沒人敢招惹或調(diào)侃他,也就陸時淵給他送過一杯咖啡。 某人竟連一聲謝謝都沒說,喪氣得很。 “這次沒成功,那就下次努力。”陸時淵拍著他的肩膀。 “求婚就是要驚喜,我還特意買了一身白西裝,原本以為會像個白馬王子,手捧鮮花登場,結(jié)果倒好,搞得我像個白癡!” “戒指呢?我看看。”陸時淵笑道。 “喏——” 肖冬憶從口袋掏出一個絲絨盒子。 “還隨身攜帶?” 陸時淵打開盒子看了眼。 “你管我?” 肖冬憶就像個小炮仗,不點都會炸,陸時淵也沒在他辦公室久留。 當(dāng)他下班后,就直接酒店,服務(wù)生卻告訴他,經(jīng)理在昨晚滿月宴的廳內(nèi),那里是他的傷心地,他本不愿去,卻還是硬著頭皮過去了。 廳門緊閉,四周也靜極了。 這個廳很大,平時都是公司租用承辦年會較多,此時正值七月,這個大廳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空置的。 當(dāng)他推門進去時,發(fā)現(xiàn)里面黑漆漆的,根本沒人。 那個服務(wù)生是不是搞錯了? 還是經(jīng)理已經(jīng)去了其他地方? 正當(dāng)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時…… 音樂響起。 是《今天你要嫁給我》。 今晚的廳內(nèi),空蕩無人,音樂在寂寥的大廳內(nèi),回響震蕩,一下又一下沖擊著他的耳朵,有燈光亮起,他本能回頭時,就發(fā)現(xiàn)幾束追光燈下,舞臺上站著一個人。 一席白裙,雙手負于身后,正沖他笑。 廳內(nèi)唯有這幾束光,落在她身上,她就好像是這世上唯一的光亮。 第(1/3)頁